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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个午觉起来，我接到了肖涵打来的电话。
“顾总做的吗？”她声音有些颤抖。
我蹙眉，“什么他做的？”
“原来你还不知道。”肖涵轻叹了口气，“有人在郊外发现了郑甜甜的尸体，应该是被好几个人欺负致死的。”
我愣住了，“你稍等一下。”
从耳边拿下手机，我打开新闻软件。
郑甜甜真的……死了。
“顾总没和你在一起吗？”电话那头，肖涵开口问道。
我蹙眉，想起她开头的那一句话，不由冷了下来，“顾霆琛还没有卑劣到这种程度。”
见我生气了，她连忙开口道歉。
我万万没想到肖涵打来电话会这么问我，看来这三年她的很多变化都不全是好的。
挂了电话，我打开了短信列表。
那条短信的她，指的就是郑甜甜吧。
我打电话过去，但却是关机状态。
下楼倒了杯水喝，我思考了一会儿给顾霆琛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很安静。
“郑甜甜死了，这事你知道吗？”
这么问很像我是在怀疑他，意识到不妥，我赶紧又说道，“她的死讯公布之前，我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我开完会以后让李庆去查。”他开口，声音压得低，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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