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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她年轻,纯美,声音骨苏魂软,是个里不如表的,未想,她和那些‘酒囊饭袋’不同,她妖的适宜,精的适中。
两字概括,难得!
他良久未应,周周推几下他肩膀,“骁总。”
骁权魂飞魄散,反手叠她手背,“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姐姐减刑通知下来了,三年,还满意吗?”
胸口一处像被沉石压着,周周兴奋的半天说不出话。
半晌,点头应承,“谢谢骁总。”
骁权维持淡笑,“别激动,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机会,最近上头查的紧,很多事不好办。”
骁权说话,有一原则,先给甜头后给难处。
你让他办事,行,一律答应。
然后呢?
事给你办,但不能我一个付出,你得配合。
这时,你还觉得他‘大慈大悲’。
结果呢?他尽情压榨你。
周周便是如此。
初见骁权,她曾为他的‘慈悲心’感动。
后来,骁权让她深陷泥潭,她才大彻大悟!
所以,很快意会骁权心思,“骁总,有事不用掖着。”
冷不丁,骁权拍了拍她侧腰,“周周啊,你做事,我一向放心,比我小儿子还放心,有几件事,我要你帮忙。”
周周不疾不徐回,“几件?您就开门见山呗。”
骁权‘哎’一声,无缝转接,“第一件,减刑实施需要胡猛疏通,我要你去监狱见见他。第二,你和霍梵音周旋这样久,拍到证据没有?”
周周依旧含笑,但比方才清冽两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话,用在掌权者骁权手中再适合不过。
她打着太极,“第一件,可以。第二件,做不到,霍梵音和我没发生任何关系。”
这一说,骁权也惊了,“没发生关系?他能把控住?”
歇了口气,周周妖妖漫漫,“骁总,您都搞不定霍梵音,我能行?虽然他透给我消息,但我俩很清白,他喜欢干净女人,心里又装着宋阮芝,我啊,就是个摆设。”
骁权皱着眉,兀自从雪茄柜盒里拿出根雪茄,旋开打火机,在火苗上画圆旋转,而后迅速放口中嘬一口。
烟雾呛出,骁权闭着眼细细品赏雪茄味。
“这么些年,我还是最爱罗布图,也没抽过其他尺寸,主要是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话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周周收半分笑容,“骁总,我并未欺骗您。”
骁权扬起嘴角注视她,半推半就,“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你先去休息,雪茄味浓,别呛着了。”
周周点头,云淡风轻离开。
刚出骁权书房,她一个劲奔往卧室。
关上门,心跳的无法平息,手心,全是汗。
骁权,太可怕了!
他像一张网,把人裹的毫无出路。
走至床头,打开最底一层抽屉,她掏出一对耳钉。
那是小型摄像设备,离得够近,声音也能录进去。
按下开关,一道嗲气的声音缓缓溢出:我只是唏嘘,胡猛拿我贿赂您,一向对女色极为克制的霍军长居然接受了,而且,您也不喜欢不干净的女人。
接着,是嗲气的调侃:军长,是我皮相太好,还是您见到我把控不住。
最后,是沉磁般的回答:两者兼备!
听完,她把耳钉窝于手心,一股狠力,攥的铁紧。
这是穷途末路的做法,假如骁权未能如愿救出姐姐,她会以此作为筹码,和霍梵音谈条件。
即便不愿出卖霍梵音,为了姐姐,她也得铤而走险。
至于骁权,她肯定不会给这份证据。
晚餐后,周周站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那株红石榴。
手机传来响声,她才移了下,拾起手机。
来电显示:聂钊厌——霍梵音舅舅。
划开,声音出乎预料,霍梵音,“舅舅被喊去拿东西,让我顺手接着。”
周周风情万种,“军长,想我了没有?”
霍梵音不冷不热,“怎么?人走了,小夫人想以声音诱人?”
周周唇瓣贴着手机,呵着气犯娇,“霍军长认为呢?”
一句话,被她演绎的十分‘色情’,撩的霍梵音心痒难耐。
这时,舅舅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抢手机,“周周,要不要来北京?”
周周笑出声,三年前,她和霍梵音厮混,舅舅照顾有加,如今,更胜从前。
热情如火回,“谢谢舅舅,我暂时不过去。”秉着礼貌,又问,“你们今天顺利吗?”
舅舅吊儿郎当咬着羊肝,“霍梵音飞机上维持一个动作,像脑筋急转弯似的,猜不透。”
周周被逗乐,“您管管呗。”
舅舅瞥向霍梵音,“我敢管他?也就两年前管过一次,那时,他陪军三处官员看话剧,遇见个被打惨的女人……”故事未说完,转口道,“别说,那女人和你长的有两分像,兰州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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