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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轮椅上坐着一个男子,面白无色,淡眉薄唇,狭长的眼睛沉如静水。青丝和那蓝白的长衫一般轻盈,一丝不乱。虽然坐着轮椅,似乎并不妨碍其在这山路上行走。
他说着话,看了一眼宋良河和诺砂。继而就到了烟羽衣身边,语气平和的说,“羽衣,解药。”说完,黑剑少年往前递了递剑尖。
烟羽衣看着他,咬着牙,扭头不理。轮椅上的男子凝眉,略略提高了一下语气的说,“不给也可以。”他往前推了几步,捡起地上的翠峰宝剑。往前一扔,送到了把受伤的黑衣女子们收拢看护的其中一个蓝白长衫手中。
接剑那人身量颇高,手脚颀长,好似一只长臂猿,却十分柔软的样子。接剑时,能感觉到其全身仿佛水波一般荡了一下。但是剑却是稳稳地接住了。
然后,轮椅男子说,“你要是不给,我就给你的徒儿们一人一剑。看你是救,还是不救?”
烟羽衣一听,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单义岩,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残忍?”
轮椅男子看了一眼她,推着轮椅背对着她,看向月光。淡淡的说,“人欲之草木,我无欲于人,即是草木,何来残忍?”
烟羽衣被他这绝情的话说得哭笑同在,看着被翠峰宝剑吓得缩成一团的黑衣女子们。她咬了咬牙,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轮椅男子。“每日一粒,七日后即可解毒。”
黑剑少年去接,烟羽衣却不给,执着的举在轮椅男子的身后。“单义岩,你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吗?”
听到这话,单义岩终于回了头,毫不犹豫的接过瓷瓶便到了宋良河的面前。两人对视,宋良河迟疑着,没有接瓷瓶。单义岩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可是眼神中毫无光芒,语气更是平和的毫无生气。“拿去吧。我相信她没有撒谎。”
宋良河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接过瓷瓶。“如果你说谎,我们可以找云巍门要说法。”
单义岩又笑了,是真的笑容。只是很无奈而已。“你们也算是我们的恩人,我怎会害你们?我也算是粗懂毒理,如果不行,我愿意带各位上我处治疗。”
“你是谁?凭什么跟你走?你在这里屠杀同门。带我们回去,万一是要杀我们灭口呢?”诺砂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和善,其实冰冷无情的人。比起同样态度冷淡,心肠硬的朱墨然。这个人给人一种人还不如草木的藐视感。
听到诺砂的话,不知为何单义岩突然往前倾了倾身,似乎对诺砂很感兴趣一般。但是那双无情的眼中放射出来是玩耍的味道,好像诺砂是一个毫无生命力的玩具。明明和善友好,可是诺砂就是觉得这眼神非常渗人。
也许是看出了诺砂眼神中的不舒服,单义岩退回椅背。抱手自我介绍起来。“在下云巍门西岩山山主单义岩。朝天关尔出,夕草待人回。”
听到这话,宋良河有那么一刻的停顿。继而,冷笑一声。“呵。单义岩。善意言。倒是个好名字。”
说完,立马拧开瓷瓶,倒出一颗喂给戚攸攸。药一入口,立马见效。戚攸攸的颤抖缓解了不少。虽然手还是发紫,却没有向上蔓延的趋势。一歪头一口污血吐在了草地上。眼皮子打了两架,勉力睁开。似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宋良河,他喜极而泣,伸手在空气中挥动。宋良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抬起他的头,收入怀中,轻唤,“小七,宋哥哥在。你没事了。”
看到这一幕,烟羽衣嫉妒的撇过头,狠狠地啐了一口。“碍眼!”让人感觉这才是刚刚她非要致他们于死地的原因。
单义岩笑道,“既然这位少侠已经没事了。在下还要回云巍门交差。如果先生有什么疑问,还请来西岩山找我。就此别过。”说完,他抱手拜别。
黑剑少年拽起烟羽衣,另外两个蓝白长衫则推着黑衣女子们,单义岩跟在最后缓缓地朝着密林的另一条开阔路走去。
望着单义岩的背影,宋良河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继而,手下一沉,戚攸攸又晕了过去。宋良河连忙抱起戚攸攸,和诺砂一起朝山洞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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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攸攸服药后就开始发烧,宋良河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一晚上。诺砂三个少年轮流值班打下手。直到朝阳出来,才算是度过了危险期。
诺砂刚刚换下胡桂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去河边取水,回来看到宋良河还守在戚攸攸的身边。面容憔悴,却依旧精神。和日常总是一脸笑意,随遇而安不同。似乎自从戚攸攸来了之后,宋良河时不时就会紧张。不是紧张戚攸攸高不高兴,就是紧张戚攸攸每一分钟过得好不好。但凡不高兴,不好都会反复的皱眉头。也不知道是自己不高兴,还是自己做的不好。
诺砂放下水囊,坐到了宋良河的身边。上南道的密林要到巳时才能见到火热的光芒,此时只有白色的晨光。树叶间的秋风微凉,却又安静的让人睡意冉冉。
“九爹。”诺砂轻声喊他。
宋良河听到了,眼神却未曾离开戚攸攸。问了句,“你是不是觉得九爹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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