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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邱舒颖,你又给我上哪鬼混?大家都在等你回来商量对策,今晚六点执行长可能会召开会议。」电话那端是艾姊「充满活力」的怒吼。
「我现在赶不回去,你先帮我拖住,等我回去再说。」我懒懒地答完,随即挂了电话,不留任何一丝空隙让艾姊反应,关了机随手抛在座椅上。
有泼辣的经纪人才会有不要脸到敢在会议上撒泼的艺人,我相信艾姊绝对有拖的住那群老顽固的能力。
b起一场未必会有结果的会议,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当艾姊打电话来时,我已经在前往嘉义海边的计程车上了。
海天一线,在窗的框限下形成一幅不停变换,却不失b例协调的油画。
十一月下午两点的南部,或许是因为暖冬的缘故,太yAn依然炙热,和夏日几乎没什麽分别。
我是南部长大的孩子,自然选择了轻薄的纱质上衣。
半透明的衣衫下,是平坦的小腹,不仔细看不会发现,细腻的皮肤上有一道浅淡不易察觉的疤痕。
那时,我也如同今日一般坐在後座,只是前座不是司机而是我的爸妈,载着我们的是一般的家庭汽车。
他们说要带我出去玩。
但路途中突然出现很多轿车以「品」字的阵型把我们包夹在中间,车开始变的很晃,晃的我看不清楚外面的风景,我知道不对劲,却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紧抓着前座的椅背稳住身形,当我看清楚前方时,迎面而来的已是一辆大货车,恐惧中,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後来车子震的很大力,好像还翻了很多圈,我们就如同赌桌上杯中的骰子般在车内不停碰撞,我听到玻璃爆裂的声音和妈妈的惊呼,头也开始越来越晕,再後来依稀感觉有什麽扎入我的腹部,无边的疼痛袭来,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眼前先是一片腥红,再是变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深到看不见任何东西。
从此我失去了父母。
当年我十五岁。
或许是当时正值青春年少,身T恢复的能力好,让原本狰狞的伤口如今只留下一道细微的疤痕。
有些伤却随着时间的推移,癒合後再次裂开,裂开後再癒合,层层叠叠好几层痂,反而愈加狰狞。
当我见到叶清婉的那一刻,将养许久的痂再次绷开,渗着血,带着脓。
原本尘封的回忆再次袭来,此刻我依稀能感受到尖锐划破肌肤的触感,甚至连深入血r0U间的痛楚和皮r0U撕裂翻卷的酸麻都那麽清晰。
呵,我永远记得,记得这一切,都拜叶家所赐。
「小姐,这里很偏僻馁,我在这一带开这麽久的车都没来过,前面车开不过去了,你确定地址没错吗?」司机以台湾国语的口音问着,透过车内後视镜皱着眉看向我。
「没关系,到这里就好。」飘飞的思绪瞬间被司机拉回。
「啊你怎麽没找朋友一起来?nV孩子一个人到偏僻的地方很危险馁!」司机眼神流露出满满不赞同。
「我来找朋友的,大哥谢谢。」我礼貌的道谢,付了钱,下车。
放眼望去,除了一片防风林外,就是满地的沙,别说建筑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我不疑有他的离开柏油路和混凝土地,往防风林行去。
霍子煜昨天一得到消息,便马上传了过来。
送来的不是民宿地址,而是酿酒师的住处。
「如果要回去叫不到车再打我的叫车专线嘿,啊自己小心一点馁!」已经开出去老远的司机忽然摇下车窗,大喊。
「好,谢谢。」我抬起手臂,大力挥舞。
司机的热情,让我不由得有些好笑,心底却暖暖的,因为一个来自陌生人却真挚的关心。
一路上我边走边纳闷着。
这位酿酒师的品味也真奇葩,选这种偏僻无人烟的地方盖房子,怪不得连酒都那麽麽特别。
依地形来看,如果有建筑,应该会盖在背风处,沿着防风林靠陆地这面走,准没错。
一路的沙地,走的我脚根生疼,所幸拎起鞋。
赤脚踩在细软的沙地上,说不出的温暖舒服。
我上一次这麽亲近自然,似乎是十年前的事了,时间飞逝,一晃就是数年。
是说,我已经在海边晃了近两个小时,连一块砖一片瓦都没见到。
霍子煜那头带的消息一向准确,更何况是事先让人来探过路的。
探子可是说了,那栋房不小。
既然附近没有其他建筑,房子又大,怎麽会连个影子都没有,这不太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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