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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看到沧伐,但独一针这个治疗者的情况都这么糟糕,沧伐这个被治疗者的情况可想而知。
贪狼对夏子黎说道:“你去看着独舞那边,我去看看沧伐。”
“嗯。”夏子黎点头,去独舞门口守着。
贪狼一进沧伐的房门,立刻屏住了呼吸,屋子里的味道是在不好闻。
倒不是别的什么奇怪味道,而是浓浓的药味,问题在于不管什么味道太浓了,也让人受不了啊。
沧伐房间中的药味太浓重,浓到让人一闻就无法呼吸。
他凑到沧伐身边,看他的情况,他身上倒是挺干净的,看床边使用过的水盆,知道独一针帮他收拾过。
他走过去摸了摸沧伐的鼻息,他的呼吸太微弱了,微弱的让他有些胆战心惊,仔细感觉许久才感觉到呼吸,他松了一口气。
贪狼还是第一次见到沧伐睡得这么沉,有人靠近他都没有反应,可想而知这几天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兄弟,辛苦了。”贪狼也帮不上忙,拉过独一针之前坐的椅子,自己坐在床边守着他。
沧伐这一觉睡了两天一夜,独一针醒了过来看过他两趟,两次他都没有醒的迹象,贪狼都有些担心他会一睡不起。
他终于醒了。
独一针拿着纸笔正在他床边写写画画,手还他身上虚空比划着,嘴里念念叨叨的。
“你醒啦?”察觉到沧伐呼吸变化,独一针也松了一口气。
人在疲惫或受重伤后会昏睡,是人体的自我保护,在睡眠中人体的自我修复是最快的。
所以能让沧伐睡到自然醒是最好的,但如果他再不醒,为了接下来疗程的继续进行也不得不叫醒他。
沧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身体咔吧咔吧的响动,露出一个舒适的表情。
“睡得很好?”
“嗯,很舒服。”沧伐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独一针点点他赤裸的上身肌肤,道:“那是因为你细胞内的阳气被抽离了出来,你的身体才会感觉到舒适。”
沧伐歪着头看她,“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
独一针举举手中的两个盒子,道:“炼丹!”
她拿出一盒白色的药膏,挖出一块涂抹到沧伐腹部。
沧伐的皮肤不自觉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闪躲,“这是什么?”
独一针手上动作不停,问道:“什么感觉?”
沧伐道:“有些凉。”
独一针嗯了一声,“会越来越凉。”
她的话音刚落,沧伐就皱起了眉头,涂抹上药膏的地方仿佛被极低寒冰覆盖一般,针尖般的刺痛,当然这点疼痛对于沧伐来说,还是很容易接受的。
“放心吧,很快就不痛了。”独一针很没有同情心的说道。
确实不痛了,因为已经开始麻木。
冷到了极致不是痛,而是毫无知觉,他现在已经慢慢向这个方向过渡,等到独一针挖出第二块继续给他涂抹的时候,第一次涂抹的地方已经没有感觉了。
独一针笑道:“这是却火膏,涂上之后可以减弱异火对身体的伤害。”
沧伐叹了一口气,自我调侃道:“我觉得我快被玩坏了。”
独一针笑,这就玩儿坏了?后面还有的玩呢。
她涂着涂着停了下来,沧伐睁开眼睛看她,“怎么了?”
独一针瞅着他的小腹说道:“我在思考我要是现在脱掉你的裤子,你会不会跳起来骂我耍流氓。”
沧伐认真的看着她,点点头,道:“会!”
那没办法了。
独一针把药膏递给他,“那你自己来吧。”
沧伐接过来,继续瞅着独一针,一直把她瞅的转过身去,这才起身自己涂药膏,一边涂一遍问道:“要涂到什么地方?”
独一针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坏笑着说道:“尽量往下。”
沧伐手顿住,瞅了她一眼没说话,涂到小腹最下面停了下来,“可以了。”
独一针回过身,眼巴巴的瞅着他,好奇的问道:“你那里涂了吗?”
就知道这死丫头没安好心眼儿。
沧伐挑眉邪肆一笑,反问:“你说呢?”
独一针摸摸鼻子,求生欲促使她赶紧换话题,“咳咳,差不多就可以了,重要的是你丹田的位置。
沧伐伸手狠狠地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无可奈何的叹道:“也不知道都从哪里学来的!”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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