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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刚为什麽笑？」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票学妹，人刚离开视线，忏予立刻黏上来。
「笑什麽笑？」
「哥都盯着手机在笑。」忏予趴在歛盛肩上，「都不看我。」
「??你刚刚是故意把手机拿去泡水的吧？」
「嗯。」
他拿出手机，开机。「不然太麻烦了。」
「你真的很过份。」歛盛忍不住表示。
「跟她们保持联络才是真的过份，」赵忏予瞥了他一眼，义正严词：「怎麽可以让她们对我这种有病的人，抱持不必要的期待？」
「??」
歛盛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该夸他好bAng啊，居然知道自己有病吗？
苦恼之际，忏予突然把头凑过来：「哥，能在这里00我吗？」
「0000哪里？大庭广众下你要我0你哪里？」
惊慌失措下发出的音量相当大声，毫不意外引起路人的侧目。
歛盛感觉自己的脸彷佛火在烧。
忏予靠在他肩上，「跟小时候那样，00我的头嘛。」他闭着眼睛，「我好累。」
歛盛粗鲁地撸了撸他头发，「这样可以了吧？」
忏予没睁眼，靠在他身上，只是笑。
「哥好香。」
「嗯，因为都用你那些高级货啊。」
想把这黏人的家伙从身上扯下来，但不知为何又有点不忍心。敛盛强忍着巴他头的冲动，伸出手，「车钥匙给我。」
忏予乖乖掏口袋，「嗯？还要去哪吗？」
「你太累了，我来开车。」
敛盛忍不住顺便发牢SaO，「怎麽一下变得这麽软趴趴？刚才不是跟nV生聊得很开心——」
话一出口韩同学就後悔了，啧，没事说得这麽酸溜溜做什麽啦。
「不开心，」赵忏予r0u着眼睛，「我就是怕她们会更喜欢哥，才只好拚命努力表现。」
「??」
完全不想了解这人的脑袋。
而且，他对自己的长相是不是有什麽误解？
「既然你不喜欢，那g嘛主动说要跟她们一起吃饭？」
「因为是哥的学妹。」
「啊？」
「要不是有我在，你本来一定会马上答应的。」忏予别过头，「没办法，谁叫哥是好学长。」
「所以，是为了我？」
敛盛无奈，「你什麽时候会替别人着想了？」
赵忏予g起嘴角。
「我不替哥想，哥难道会替自己想？」
啊，这可恶的，美丽的，危险的炸弹。
彷佛就握在他的手心，脆弱易碎，由着他掌控。只要他施下命令，就能将所有厌恶的一切，全给炸得支离破碎。
敛盛往後退，望向电梯面板，他们两个，正一层一层地下坠——
「那如果，我想杀一个人，你会替我做吗？」
「未必。」忏予笑，「哥，我又不是傻瓜。再怎麽说，我也会先好好判断情况——」
他靠在敛盛耳边，压低音量：「看是要杀1个，还是10个一起通通杀了？」
眼底是毫无掩饰的yUwaNg，撒娇般的语气，「好吗？哥。」
被那样盯着，好热。
敛盛拨开他，走出电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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