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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吃相真难看啊。」
十六岁的自己打了个哈欠,又在一旁说风凉话,「居然想利用他的罪恶感吗?」
但敛盛却毫不在意。最近总是像这样。
睡不着,醒着的时候做梦。几乎分不清楚到底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哪些是梦?哪些又存在於现实?
「别白费力气装可怜啦,反正你很快就会被丢掉了。」十六岁的敛盛肯定地嘲讽道。
「你忘了这副破身T,是被怎麽对待的吗?肮脏的家伙。」
对,他只是一块肮脏的r0U。
涣散、破碎成无数碎片的知觉中,「呜!」咽喉被狠狠紧掐住,无法x1上气来,像噎住般疼痛,只能徒劳挣扎。
梦里,他的身T总是被贪婪、恶心的野兽囫囵啃食着,一片又一片撕扯下来,鲜血跟黏Ye汩汩淌下,血管跟肠子翻搅而出,暴露在外。明明那副模样已经够凄惨了,野兽却还是用木桩刺入他T内,吧唧吧唧地捣,反覆着,还嫌他不够烂似的,要把内脏全掏空那样,把他绞得血r0U模糊。
好痛,好可怕。
但敛盛想,那才不是他,自己并不在那里。
他什麽都不记得了,真的,那些疼痛、恐惧、绝望、恨意,全部都不过是一场区分不出是真是假的可怕噩梦罢了。
他只想要快点醒来——
敛盛恍惚地,低头往自己的身T看去。
结果,他看见,自己原来只是个烂掉的布娃娃,不知何时被y生生扯破了一个大窟窿,掉出白花花的棉絮。
一片片飘落,就好像,雪一样——
果然,他在做梦啊。敛盛把手伸进破洞的肚子掏,大把大把地扯出棉絮,塞在肚子里的,除了棉花,还有一颗颗粉sE药丸。
「再怎麽样修补,都不可能癒合。」
少年把药捡起,在他面前晃动,「就算偷偷吞下再多这个,也不可能忘记,当作那一切没发生过。」
不想听,敛盛慌张摀住耳朵,耳边却还是清晰地传来理所当然的鄙夷语气——
「你啊,已经坏掉了。」
顶在喉咙深处的巨物,鼓噪地戳刺,撑得唇角都要裂了,肺里的氧气被挤压得稀薄。
敛盛早已半无意识吊着眼,下半身却不由自主地,恍惚间,扭动,夹紧双腿,深处一cH0U一cH0U地,触电似的缩跳。
明明在他嘴里,却像是cHa入另一个洞里。
腹腔内早积满沸腾着的空虚,着魔似的,急切地想要被填满,被T0Ng穿,那样激烈而疯狂。敛盛颤抖着,自己解开拉链、褪下K子,手握住早y了的前端,急切地撸动。
「唔嗯??」在口腔内壁里艰难cH0U送的同时,黏糊的滋溜声紧贴着耳膜共振。
敛盛眼睁着往上,只看见颠簸的天花板,还有摇摆的兔子长耳朵,「嗯??」口中溢出呜耶,不管多用力,似乎还是没办法S出来,很躁。
「哥??哥??」他的小兔子断续哼着,垂下的头晃来晃去,下半身无意识地倾向敛盛,悬在半空的右手,抵住他後脑勺,cHa进发梢,整根深深地没入——
伴随那GU粗暴的推力,狠狠灌进敛盛口中,然後溃堤、爆发。
「咳、咳??」唾Ye随着晃动滴下来,眼泪也流个不停,嘴里黏糊成一片,被呛到而x1不上气,没来得及咽下的汁Ye全流了出来。
唔,好苦。敛盛喘着:「抱歉,弄脏了??」他扯起袖子,低头擦拭忏予的大腿内侧。
「哥。」
敛盛恍惚抬起头,兔子脸大dAb近,他被推倒在病床上。
他温柔地抚着玩偶头套,咧嘴笑:「兔子先生,我们一起玩吧?」
如今前戏已成多余,身T早就期盼被这样已久,毫无抵触。
後脑勺安稳靠在柔软之中,敛盛腿间不自在地摩挲。
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手指抵着从後方侵吞而入,0索着,爬了进去,伴随疼跟颤抖,黏稠地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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