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56就是ala的毛病,Omega问那么多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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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话说得好,逆境让人成长。
一场医疗事故并不全都是坏,至少她们全家人都从这场事故中领悟了一些道理,每个人都成长了许多。
两个孩子深切的意识到她们的不足之处以及家庭的弱点,在家里母亲等于主心骨,若是母亲倒了,她们根本难以立足。
以前的她们因着青春期变得张扬又中二,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年轻人气血旺盛,和妈妈对着g,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母亲的伺候。可是这次以后,她们却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特别是蓝大,分化成alpha以后本以为能够帮助母亲分忧,可是事实上根本分担不了。
到底是太弱小了,她们显得b同龄人聪慧,是因着蓝溪墨从小的培养,她们生活b别人富足,是因着蓝溪墨提供了一切,她们不受别人欺负,是蓝溪墨保护了她们。一切都是因着蓝溪墨,她们才显得不那么普通。自己没有过人的本领,确实需要谦虚,深知自己错误的两人从此一改以往的X格,变得谦虚,就连蓝大都友好了起来,不再那么凶了。
蓝溪墨同样有所收获,她对自己在家庭中的位置再次有了一个更为直观清晰的认识。她在家里俨然是不能缺乏的一环,甚至在吴清栩眼里,若是她出事了,她们家不说孩子们受不了打击,吴清栩也受不了。这让她既欣慰又担忧,欣慰于家人的信任依靠,可是又担忧家人太依靠她。她对今后的日子大概也就有了计划,孩子们必须要立起来,至于吴清栩,她是不放心吴清栩一个人的,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又或者两人百年之后,她都得Si在吴清栩后头,不然吴清栩会落个难以善终的下场。
在一起久了,她变了,吴清栩也变了。她不再是曾经的她,没有以往那般优柔寡断,而是变的果断大胆,完美的中和了吴清栩的一些优点,成功活成了曾经她羡慕的模样。当初她就是最羡慕吴清栩能够这般潇洒果断的X格,现在她也如愿了。而与她变得果断坚强相反,吴清栩则变得更为优柔寡断,X格也更为怯弱,知晓她患癌后的吴清栩疯狂又无助的模样早已刻入她的脑海里。
曾几何时,吴清栩何时在人前如此失控。吴清栩一向能够沉得住气的,哪怕被吴家父子蹉跎患上JiNg神疾病的情况下也没有试过失控发疯,可是现在的吴清栩,已然完全做不到曾经那般阔达了。
曾经如此潇洒沉着的人一朝成了怯弱柔寡的人,她问过吴清栩会不会觉得吃亏。在这世道上潇洒自如沉着冷静往往是优秀的象征,而优柔寡断儿nV情长往往带着一丝贬义,是无用的象征。古人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吴清栩却从潇洒强势的位置一朝成了留恋儿nV情长的位置,换而言之,就是吴清栩变得拘小节了,从强大的位置变成了弱小的位置,这是否显得吃亏,会后悔吗?是她让吴清栩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但是那时候的吴清栩并没有直面回答她后不后悔这样的话,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一切皆是心之所向,你心悦于我,我亦留恋于你’。吴清栩并没有直白的表达对于这种变化的看法,但是却直白的告知了她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喜欢她,她思索过后也就释怀了,起初她喜欢吴清栩不也是这样吗?曾经的她虽然是挺孤单的,但至少X子坚强也骄傲,可是喜欢吴清栩之后,她也变的卑微不堪。问她后不后悔,她自然不后悔,若是想要做什么却总是害怕后悔而不做,那很多事情都会没法做。将来的事情没有人能够保证不后悔,只能明确当下想做什么。
她们的关系早已不再是一开始的那份Ai意,那份Ai意在经过这么多的考验下,渐渐的也变的更为复杂,有Ai意,有信任,有陪伴,有依靠,有习惯,这是一种更坚固的关系,或许叫做羁绊更为合适了。
她们早已难舍难分,这样又何必纠葛于谁欠谁呢。蓝溪墨问心无愧,既然她们都很珍惜彼此,那就索X把一切想做的都提上日程。
东去春来,万物复苏,四季的更替让人的心境也会相应的发生改变。
蓝溪墨思索了一个冬季,在春暖花开时,她终是做了决定。下班从公司回到家,沿途的白雪已然笑容,那灌木丛从渐渐显出鲜YAn的花骨朵,家里屋檐下更是不知何时竟也多了一窝燕子。
“燕子都回来筑巢了。”吴清栩感慨的看着屋檐下的春燕,唧唧咋咋的鸟声让春天更添一份热闹喜庆。
“对呀,不知不觉又到春风气,春燕也从南方归来了。”蓝溪墨也很感慨,她走上前搂住吴清栩的腰,“燕子冬季飞往南方过冬,春季回归曾经的巢x进行繁衍,所谓是有始有终,周而复始,或许,我们也该回到曾经的模样,回到曾经的巢x。”
“哦?回到曾经?你要g什么呀?”吴清栩疑惑的扭过头,只见蓝溪墨笑意盈盈的,眼眸含笑的看着她,那温柔的注视倒是这么多年从未改变。她欣喜的靠在蓝溪墨怀里,下意识用后脑勺蹭了蹭蓝溪墨的下巴。
“燕子回归旧巢,我们也可以回归曾经的生活。”蓝溪墨轻柔的说,“今天我向公司申请培养接班人了,可能再过一年左右我就可以完全退休和你回归二人世界,我们把家交给孩子们,我和你找找酒儿喝酒,找找洛姐姐她们一起出来聚聚玩玩怎么样?”
“欸?你怎么想到要找她们玩。”吴清栩有点意外,这些朋友们在她们两人育有孩子后嫌弃她们两个无趣就很少找她们玩,可是她没有办法。孩子还小,她和蓝溪墨又没有别的亲人,只能亲自带孩子,带两个孩子早已忙的焦头烂额,哪里cH0U得出时间去聚会呢。带着孩子,她们只能找幼儿园,托儿所之类的地方,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甚至出远门旅行都不行,这么多年下来确实是憋坏她了。
“自然是找她们,我和你也没有亲人了,她们见证了我和你的曾经,这是和孩子们不同的。”蓝溪墨思绪有点放空,“孩子们于我们而言是因为那份责任与血脉联系,可是和她们就是纯粹的交情。酒儿吧,在当年充当了我五年多的一个妹妹般的角sE,洛姐姐是吧,对你也是真心相待的,知道你有难不也是毫不犹豫过来帮你,还叮嘱我一辈子对你好呢。”
蓝溪墨说着说着就露出一种缅怀的表情,似乎那些记忆还在昨日。自从要孩子,她们像是脱离了原本的群T去做了另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便是养育后代,现在已经养育完成,她们自然也该回归曾经的群T。
吴清栩很感动,她有想过回归曾经的生活的,只是见蓝溪墨和孩子们亲密,怕蓝溪墨陷入那种亲子时光。在她眼里,不是有了后代就要一辈子围着后代转的,这和大部分人的想法不同。
她是不认同大部分人那种一旦有了后代,几乎一辈子都在围着后代转,后代长大了还围着儿孙转,放到动物里面都找不到这样的亲本。有时候她会觉得人还不如动物,仿佛人不是人,连自己的个T都不是。人总嘲笑牲畜为了传递基因不择手段,是基因的奴隶,那围着后代转的人又叫什么呢,奴隶中的奴隶?自诩聪明人,结果自欺欺人罢了。
“没想到你心里也是这么想,我还以为你会照看两个孩子一辈子呢。”
“怎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世界里只有孩子的人吗?我承认孩子们在我心目中很重要,可是你同样重要,而我心里还有酒儿,洛姐姐,林姐姐,甚至李丽,她们都是我人生中的一个闪光点。缘分或许会消失,但是曾经的陪伴却是真的,记忆不会因着缘分消失而消失。哪怕是和你重遇以前,我也是把你当成我的初夜的,虽然当初看来结局并不美好罢了。”蓝溪墨说,她虽然很重情,但是不代表她Ga0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她把一切的过往都当rEn生的一个片段,前提是她自己,有了她才有这些片段。
“你倒是像个明镜似的,活了半辈子,你倒是活明白了?”吴清栩轻笑。
“什么意思,我难道活不明白吗?”蓝溪墨问。
“倒也不是,只是有时候挺迷糊的,让人想欺负。走吧,今晚我准备了好东西给你。”吴清栩神秘的说,她拉着蓝溪墨回到家里,两人把碗筷之内的拿出来。
蓝溪墨虽然疑惑,但没有刨根问底,她们都喜欢这种神秘感。不一会儿,孩子们放学回来了。
高中总是会特别繁忙,一周学习,两个孩子早已疲惫不堪,回到家就饥肠辘辘了。
只是落座后,看着桌子上的两盆汤,蓝溪墨窘迫的无以复加。
只见餐桌上有两盆汤,一盆棕红sE,里面散发出浓郁的药香,另一盆淡hsE,就是普通的J汤。只一眼就能知道又是怎么情况,两个孩子有点尴尬,特别是蓝大,尴尬的垂着头,浑身紧绷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蓝大下意识屏息,身下的反应让她尴尬。这段时间家里几乎每周都会熬这样的汤,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好汤,可是每次闻着她的小伙伴就会有反应,她也就大概知道是什么汤了。母亲和妈妈真是拼命呀。难道母亲不行了?而且妈妈都公然煮汤了母亲也没有表示,还是不是alpha呀,被自己的Oga公然挑衅都不证明一下。
蓝溪墨也很是尴尬,特别是看到蓝大的yu言又止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她羞恼的看了吴清栩一眼,这就是这人的惊喜吗?也不收敛一些,在孩子们面前就这样,她的脸往哪搁呀。
吴清栩倒是大大方方的给蓝溪墨乘汤,满满的一大碗全都放在蓝溪墨面前,献媚道,“快喝吧,我熬了一下午的。里面加了许多对你好的药材,赶紧的。”
蓝溪墨吃饭都差点噎住,她慌忙的拿起汤碗大口大口的喝着,尽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为什么母亲总要吃药材,母亲是哪里不舒服吗?”蓝二单纯的说,她是Oga没法感受到这些药材的功效,蓝大也没有和她说这些药材是g什么的。她一直以为母亲喝汤药是调理身T,可是都喝了这么久了,母亲还没调理好吗?这让她很担心,上次母亲误诊全家崩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呢,她生怕母亲有什么隐疾呀。
“没有没有,母亲很健康,别胡思乱想。”蓝溪墨囫囵的应付着,她的脸都红了,因着汤药的效果,气血上涌,那就更红了。
“不过就是alpha的毛病,你一个Oga问那么多g嘛。”蓝大机械的吃着饭,下面涨的太难受了,只想赶紧吃完饭去厕所。
“那我是不懂了,母亲可以和姐姐多多交流,都是alpha,总能互相理解的,姐姐可以帮母亲出谋划策。”蓝二贴心的说,刚一说完就被蓝大狠狠的瞪着,她慌张的缩了缩脖子。她说错话了?
眼看着餐桌上的氛围不大对劲,蓝溪墨连忙打断两姐妹的对峙,“没事没事,吃饭吧,母亲的事情母亲能够解决,你们不用C心。”
蓝大瞪了蓝二一眼,她继续快速的吃着东西,下面都已经翘的老高了,还给母亲出谋划策?她倒是想出谋划策呀,但绝对会被母亲罚的。
蓝溪墨赶紧沉默的扒饭,心里是一边埋怨吴清栩一边羞耻,都怪吴清栩。
餐桌上的四人吃了一顿心照不宣的晚餐。
待晚上回到阁楼时,蓝溪墨才把憋了一晚上的话说出来。
“哼,就非要在孩子们面前煮汤吗?现在孩子们知道她们的母亲不行,你满意了。”她没好气的对着某个在床上一副兴致盎然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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