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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没有。」她没想到是他，听见他的问题还愣了愣，「有什麽事吗？」
透过睨着她的角度，观察力过人的卓珩得以瞥见她脚上的通红，眼神顿时向下望去：「你是怎麽洗的？」
「啊？噢，就用毛巾、用刷子搓。」她跟着低头望向那该是白皙的小腿，「搓了快两个小时才洗乾净。」
卓珩听着皱起眉头：「你不知道有松香水这种东西吗？」
「宿舍里有？」
「没有，但你可以叫我买。」
「……」石妘婧默了默，好一会才抬头望向他，决定切回正题，「所以你来找我，是有什麽事吗？」
卓珩望着她，最终也没纠结於这个话题，不知道从哪拿出的塑胶袋忽然递到她眼前，石妘婧狐疑的接过，拉开袋子的两个耳朵想看里头是什麽东西。
没想到这一看，竟让她愣住了。
与她那双报销的鞋子同款的白sE帆布鞋静静的躺在袋子里头，尤有甚者，鞋子的大小正好是她脚的尺寸。
「你怎麽……」
「小姐说想买鞋子，我经过的时候刚好看见这双。」他淡淡的说着，「印象中跟你的是同一款，就顺便买回来了。」
听见他说是顺便，石妘婧脸上的表情缓和了点。还好，还好不是为了她去的，她实在不想造成别人额外的麻烦：「这双鞋多少？我拿给你。」
「不用了，一点小钱而已。」
「不行，一点小钱也是钱——」
「那你跟小姐合资帮我买床，你负担了多少？我拿给你。」卓珩说着作势就要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他早0透了她的X子，石妘婧这个人很没安全感，自己可以对别人好而不计较，却总怕多欠别人一点，凡是别人给她的就一定要还回去。
这样的个X，只怕也跟长年遭受霸凌有关。
他在心里暗暗记下，关於霸凌这件事，的确是该好好查查。好歹石妘婧是赵雅瑄的朋友，没有让人随便欺负的道理。
「欸！」石妘婧连忙止住他的动作，抿了抿唇开口，「好啦，那就……
谢谢你的鞋子，要是还有下次，一定要让我付钱喔。」
「嗯。」卓珩随口应下，手握上门把准备关门离开，「时间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石妘婧微微颔首，门被卓珩一把关上，她将帆布鞋从袋子里拿出来，露出了今晚的第一抹微笑。一GU暖流淌过，她坐回床边，将帆布鞋放到地板上。
总算……能对NN有个交代了。
隔天下午放学，大多数的同学早已收拾包包离开，石妘婧则留下来检视班级布告栏，以及打算上顶楼重新审视该如何进行白墙的绘制。没想到她都还没上顶楼，导师便这麽找上来了。
「妘婧，你还没回去啊？」一群学生跟着导师一起进来，赵雅瑄和韩苡苓也在里头，望着那清一sE的名流子弟，石妘婧在心里「啊」了声，大概是找他们几个去讨论家长会代表的事吧。
望着导师，她微微颔首：「我留下来准备艺文竞赛的布置。」
「嗯，你辛苦了，我今天上课的时候看教室都布置得差不多了，顶楼应该也已经着手进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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