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笔下的年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卷 少年游 第十九章 天地压胜一人,桃李春风皆是笑话,少年笔下的年少,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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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看着二楼窗口处的秦凤仪,张麟轩轻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说,不服就来打我啊。
秦凤仪冷哼一声,切,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咬牙瞪了张麟轩一眼后,秦凤仪便坐回了原处,等着楼外的这个家伙自己进来。
至于什么大张旗鼓地迎接,屁嘞,等下辈子吧,小爷就不下去,气死你个姓张的王八蛋。
满脸得意的秦凤仪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心里美滋滋的。可下一秒,秦凤仪整个人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僵住,说起话来也是磕磕巴巴。
“夫……夫人,您何时回……回来的呀,怎么也不着人告诉为夫一声啊,我好去……去楼外接你啊。”
秦凤仪此刻紧张的不行,生怕那句话说错了,惹夫人生气。毕竟前些天曾信誓旦旦地答应过自家夫人,从今往后今再不饮酒,可这话才说出口没多久,便在此处偷偷喝酒,而且还被当场抓获,这不拉出去“家法”惩处,未免有些说不过去。谈及自家家法,秦凤仪这位“一家之主”着实是感慨颇多,对其深有体会。
想当初,这位秦家的嫡长子成亲之后便立刻搬离秦家祖宅,出门独自立府。虽说宅院仍然安置在南山城内,可平日里的衣食用具已与家中毫无关系,完全是夫妻两人在独立生活。故而秦凤仪觉得自己也该立些规矩,以后也好用来教导儿孙,管理一家事务。冥思苦想数日,秦凤仪写了满满一百八十余条所谓家法,条条规矩,细致入微,简直详细的不能再详细。
递与芙蕖看过之后,她颇为满意。只不过还是觉得略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于是乎便又添了两笔。
家主合乎情理的决定,家主夫人必须赞同。
家主夫人合理的小要求,家主要尽量帮着满足。
对此要求,秦凤仪一笑置之,只以为是自家娘子偶然间的撒娇之举,可谁曾想,竟成了日后被惩的正当理由。对于这最后一条,可推敲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比如秦凤仪犯错之后,芙蕖便总会笑着与他言语几句。
“相公,你说犯错受罚,是不是天经地义啊?”
“你看你也这样认为吧。”
“那咱们商量一下,今儿个晚上跪会什么好不好?”
如此要求,难道不合理吗?
芙蕖的那双秋水长眸此刻痴痴地望着秦凤仪,却什么都没说,而且眼角处更是渐渐地多了几颗泪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瞧着十分委屈。
秦凤仪顿时心疼的不行,于是赶忙站起身,握住自家夫人的手掌,言语间满是愧疚地说道“夫人,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在此偷偷喝酒,你骂我两句出出气,或者打我两下也行。别哭别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都没问题。”
芙蕖满眼委屈,小声抽泣着。
秦凤仪扶着自家夫人坐下,蹲在她身前,望着她此刻模样真是揪心不已。怎么就管不住这张破嘴,非要喝酒,平白惹得夫人伤心委屈,真是混账至极。此刻的秦凤仪恨不得立刻抽自己几个耳光。
秦凤仪试探性地问道“要不今晚上换个别的跪着?”
芙蕖顿时笑道“好呀,不过你可要容我想想,今个跪什么,一时半会我还真没有什么主意。。”
此刻的女子哪里还有先前半分的委屈模样,满脸笑意的低眉沉思,好像真的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等到了晚上,应该让自己相公跪些什么。
秦凤仪扶着额头有些无奈。不过只要自家媳妇开心,也就无所谓了。
四通馆外的张麟轩在看见二楼临街的窗户,也就方才秦凤仪探出半个身子的那扇窗户被人悄悄关上后,极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据自己的了解,这位秦家少年恐怕要有些“乐极生悲”咯,类似于跪搓衣板这种事,作为他秦凤仪为数不多的好兄弟,这点事张麟轩还是极为清楚的。
笑过之后,少年又有些担心自己的日后生活,毕竟有些事真不怪秦凤仪,而二者之所以能成为朋友除了真正的志趣相投外,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志同道合”。
翻身下马的张麟轩不禁哀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怕媳妇怎么了,丢人吗?丢个屁的人啊!小爷我就是怕媳妇,怎么了?”
坐在马车上的潇然闻言之后,不禁扬起嘴角。同时心中又不免有些疑惑,难道怕媳妇这种事也有家传一说?
潇然驾车来到四通馆外的一块空地,就此驻足,然后与车厢内的三人以神通之术传声道“几位,四通馆到了,可以下车了。”
潇然之所以要以神通之术传声,是因为张欣楠进入车厢之时便设下了一层禁止,致使车厢之外的言语无法传到车内以免打扰三人的交谈,同时也隔绝车内之声传至车外,以免落入有心之人耳中,惹来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车厢内,剑客张欣楠在接到潇然的神通传音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复,而是看向求凰与李子,最后询问一遍道“方才所说之事,可曾记下?”
求凰点点头,轻声道“一字不落。”
见求凰姐姐点头,李子便跟着点头,因为从头到尾张先生也没对自己说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再三重复着一句话,那就是让自己好好练字,并将那副字帖上的内容尽快记下。
张欣楠看着使劲点头的李子,不禁笑道“还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傻姑娘。”
李子不禁翻了个白眼。
傻?我才不傻呢,咱这小脑瓜子聪明着呢。
张欣楠微微一笑,然后扭头看向求凰,眉眼间略有些担忧地说道“当年之事,其实与如今的你,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求凰,记住你就是你,不是任何其他人,什么天地间最后一只凤凰,这些都与你无关。”
求凰轻嗯了一声,道“求凰明白。”
“至于那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儿戏对待,或者说一味地按照心中所想行事。要知道,若是到了最后关头,一把锋芒毕露的剑却无鞘可归,那么等待它的就只有折断二字。既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小轩,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求凰再度陷入沉默,关于这个问题,在三人谈话期间剑客曾提起多次。只是每一次求凰都没能正面回答,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一丝多余情绪的流露。表面的平静之下,是女子不容动摇的信念。
有些人,必须死;有些事,必须了断。
张欣楠的脑海中浮现着一副无比清晰的画面,这是他当初在那条“大河”中,逆流仗剑时看到的景象,至今都还记忆如新,仿佛一切都尽在昨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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