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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又重又急,还伴随着不高不低的喘?息。
平时斯文端正的男人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他将眼镜随手丢在地砖上,褚漾背靠冰冷的浴缸,又没有热水暖身,不禁发抖。
她伸手去捏男人的下巴,呼吸不匀的哀求:“你轻点好不好……”
“还说分开两个字吗?”徐南烨没听她的,自顾问她。
褚漾呜呜咽咽的,一心只想让他放过自己,不由得用力点头。
“少跟其他男人接触,”徐南烨在她耳边喘?气,沉着嗓音警告,“再被我抓到就不止这么点惩罚了。”
褚漾看不见他眼中炽热滚烫的涩意。
只当他是在说浑话,点点头,说什么都答应。
徐南烨扣着她的头不许她躲,褚漾动弹不得,渐渐醉意侵袭,也不知道是妥协还是沉迷。
浴缸也变得滚烫,按摩功能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褚漾咬唇,耳间吊坠一摇一晃。
后来她被抱回床上,浑身都在抽,骨头软的一塌糊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勉力睁眼时,他正坐在床边,穿着宽松的睡衣,低头用眼镜布擦眼镜。
似乎是感觉到褚漾在看他,男人侧头看着她笑:“不太好擦,太黏了。”
褚漾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他擦眼镜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就像是在擦拭精致的昂贵瓷器,褚漾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发起呆了。
擦完后,徐南烨打开床头柜,将眼镜盒放了进去。
盖住了一张照片。
褚漾问他:“那张照片是你什么时候照的?”
“在赞甘比亚任职的时候同事帮忙照的。”
“那你为什么不摆出来?”
“没有必要,”徐南烨柔声,“美好的回忆,只占那么一丁点。”
徐南烨在外七年,迁过两次,最先去的是位于拉丁美洲的赞干比亚共和国,算是他的对口语言国家,职位一直到一秘,才又被调往英国。
赞干比亚内政动荡,经常爆发民众□□,外交官在那边并非想象中的每日穿梭于宴会中高谈阔论,觥筹交错。
西装革履下的生死考验比起国内任职人员更为惊险。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很快就被调去了英国。
伦敦曾经是亿万富翁最多的城市,哪怕现在全球经济飞速发展,它仍在国际上占据重要领位。
徐家的商业贸易渗透伦敦地区租金最高的Mayfair区,那一条充斥着各类奢侈品的邦德街,曾是徐南烨最常光顾的地方。
而这奢靡精致的生活,全都仰仗于他的家族。
徐家做正当贸易,每笔钱都赚得干干净净,根本不需要刻意藏拙,刻意低调。
英国这几年的任职生涯,将他养出了一身干净的绅士气质,连带他的英语发音都产生了变化。
他口语极好,书面表达能力也非常优秀,甚至于褚漾的计算机课程书,上头不同软件不同的代码语言,他都能精准的说出个大概。
这也是褚漾曾崇拜他的原因。
相貌对这样的男人而言只是附加分,优秀才是他致命的吸引力。
而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却有些下?流。
果然男人不能信表面,不能因为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就觉得他是绅士。
“你在那边吃过苦吗?”褚漾趴在枕头上,歪头问他:“也是天天坐办公室?”
“没有那么幸福,”徐南烨微微笑道,“以前念书的时候没觉得,出了国以后才发现,中国不光只是孩子生活在温室中,整个领土,所以的人都被国家牢牢地护在掌心中。”
“徐老师,你在上政治课吗?”
徐南烨扬眉:“这不是常识吗?”
“我又没在外漂泊那么久,想法没你那么强烈,”褚漾闭眼,喃喃道,“我只小时候跟我爸妈,还有我姐去国外拍戏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玩儿。”
徐南烨柔声问她:“去过哪些地方?”
“太多了,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催眠曲,褚漾本就累极了,陷入柔软的枕头里,睡意来的很快。
徐南烨忽然出声:“赞干比亚去过吗?”
褚漾皱眉:“这些国家的名字都好复杂,光是非洲和南美洲那块的共和国,我上地理课的时候连认都认不全,我哪儿还记得。”
徐南烨轻笑,随即也钻进了被子里。
褚漾平缓的呼吸声充斥在他的耳边。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徐南烨眼神晦涩,压抑下所有情绪,逼着自己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褚漾还得赶去新生班开会,迷迷糊糊被徐南烨叫醒,又迷迷糊糊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等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后,褚漾发现自己腰疼,腿也有些酸。
她按着腰问桌子对面的徐南烨:“家里有筋骨贴吗?”
“没有。”徐南烨喝了口粥,优雅的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看他这副淡定的样子,褚漾心里就有气。
“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褚漾眯眼,忽又想到什么,“浴缸那么硬,你就不能换个地方?”
“昨天好像是我在下面比较多,”徐南烨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有我垫着你还腰疼,看来你平时还是缺少运动。”
褚漾无话可说,恶狠狠地啃了口油条。
等回寝室的时候,她特意去药店买了一盒筋骨贴,让舒沫帮自己把酸痛的地方都贴上。
“你昨天晚上是挖矿去了吗?”舒沫啧啧两声,目光同情:“怎么哪哪儿都是伤啊?”
褚漾淡淡道:“我玩了一个通宵的黄金矿工。”
舒沫:“?”
默了两秒她又问:“现在黄金矿工也出VR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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