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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四郎正在不远处的地方与人会面,顾国公叫他出来帮忙办点事。
因着那食肆里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认识他的兄弟,认出顾风简之后,立即跑来同他报信。
顾四郎刚出酒馆,就被一个面熟的男人拦住。
那人拽住他,急道:“顾四郎!前边有人说看见了你五弟,他与人骂起来了!”
顾四郎问:“谁?我是问都有谁?莫非又是季禹棠那帮不长眼的家伙?”
“不是!一大帮人!都聚在一起,轮着与他二人辩论!你若问说是谁,我也说不出名字来。”男人回忆了下,拍手道,“哦!与你五弟同行的,还有宋三娘。她直接泼了对方一壶茶,现下就是她与人在吵。我看着危险,怕他们打起来,正要去顾家找你呢!”
顾四郎顿觉愤怒:“宋三娘一看便知脾气很好,都将她逼得出手,那群人委实无耻!是欺负我顾家无人不成?”
顾四郎在附近翻找了一圈,随后朝边上的摊贩借了根棍子,背在身后,飞速往前跑去。
“五弟你坚持住,四哥马上就来了!”
四哥到的时候,好戏已经散场了。
东西都收拾干净,桌椅重新摆放。儒生们再次聚在一起,嘴里苦涩地哀嚎道:“那宋三娘怎么如此彪悍啊?”、“她在边关哪来那么多书看?”、“究竟谁人传的?可害苦我了!”就非常丢人。
顾四郎快速搜寻了一遍,没发现自己五弟的踪迹,顺手揪住一人,面带杀气地问道:“我五弟呢!”
“顾、顾五公子?”那倒霉催的儒生被他一吓,话说得磕磕巴巴,“他早走了啊。”
顾四郎质问:“你们可有动手?他不会是叫你们打走的吧!”
那人气道:“是他们将所有人骂了一通,然后自己跑了!我们都是读书人,怎可能随意动手?”
顾四郎闻言满意,面上还是恶狠狠地说:“是不随意动手,可也确实以多欺少了!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人往哪边走了?”
书生指了个方向,顾四郎松开对方,正待去追,掌柜从后面跑出来,连声喊道:“客官且慢!暂且留步!”
“你叫我?”顾四郎回头,先行说道,“东西若被打坏了,叫他们赔,与我无关。”
“不!不是东西的事。”掌柜指着角落的位置道,“你五弟点了一整桌的菜,还未结过账,人就走了。如今菜上了一半,这银子总该你付吧?”
顾四郎狐疑地过去一看,发现所谓的一半,已经快堆满整张桌子。还全点的昂贵饱腹的荤菜,看着色泽油亮,味美诱人。
掌柜的将账目递给他看,并伸出手掏钱。
顾四郎看着数字不由傻眼。
五弟你怎可以这样?
宋初昭迎风跑了一阵,跑出满身大汗,却不觉疲惫。反而将胸口憋闷的郁气散了不少,心下一阵说不出的畅快。
她听着周围商贩的叫卖声,下意识地摸自己的钱袋,才发现自己还牵着顾五郎的手,连忙将人松开。
顾风简虽然跑了一阵,但此刻气息稳定,呼吸流畅。他终于直白发现,身体健康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他先前确实懈怠了,应该锻炼起来。否则以后换回自己的身体,陪宋初昭跑一阵,对方还没热完身,自己就先趴下,未免太令人羞愧。
宋初昭未发现他认真的思考,兴奋地说道:“顾五郎,你太厉害了吧,真能说得他们哑口无言!我还以为他们要继续装傻,故作不知。”
宋初昭扬眉吐气,不忘数落那几人:“我和谁都能讲道理,偏偏和他们这帮喜欢偷换概念的家伙讲不了道理。好像只要搬出圣人说过的话,他们就一定是对的。可圣人还说人非圣贤呢,他们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顾风简笑说:“他们既然假意听不懂别人的话,我便用他们能听得懂的话来说,左右不过是扣帽子嘛,谁人不会?”
对付沽名钓誉之徒,自然有叫他们闭嘴的方法。
宋初昭用手比了比,夸奖道:“人人都会扣帽子,可是都不如五郎你扣得端正,扣得严实,扣得爽快!你扣的帽子,怎么就那么好看呐!”
顾风简听她夸人的方式如此新鲜,享受道:“还有吗?”
宋初昭毫不犹豫又给他来一段:“主要还是他们技不如人!虽说文无第一,但是文有优劣嘛。你与他们比,自然高下立分!五郎啊五郎,你可真是我的好五郎!”
顾风简浅笑吟吟地点头:“嗯。是吗?”
宋初昭琢磨了下,觉得自己最后一句有些失言,趁着顾风简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转移了话题,说道:“不过我知你平日,不是这样争强好胜的人。这次出头,纯粹是为了给我出气。多谢你!”
顾风简说:“你不想叫我为难,我自然也不能叫你在我面前被人欺负。”
宋初昭摆摆手道:“我没有被欺负啊,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同他们争吵罢了。他们这样的人,骂又骂不醒,还多得数不清,只将他们当做路边讨人厌的杂草好了,我总不能看见一棵草,我就去踩一脚。”
顾风简问:“那你现在高兴了吗?”
宋初昭大笑道:“高兴啊!我笑得脸都要抽了!”
顾风简点头:“说明你还是想骂他们的。”
宋初昭顿了顿,嘿嘿附和道:“这样说,倒也没错!也是他们唯一还有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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