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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西西抓狂:“啊啊啊啊!谁发育不良?你喝那么多,你可小心了!”
祝星遥连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闭嘴。”
夏瑾坐在第一组倒数第二桌,对着过去就是祝星遥跟黎西西的位置,她目光往后移了下,看向低头做题的江途,又转回来问同桌:“你以前也是7班的?喝豆奶发育不良是什么意思?”
她同桌叫周小雨。
周小雨还回忆了一下,才说:“因为祝星遥喜欢喝豆奶,张晟以前总是给祝星遥买,后来黎西西就说豆奶喝多了会发育不良,让张晟别买了……”
喝豆奶发育不良这种事情还是黎西西先说的,后来被男生们一传,好像就变成了事实,哪个发育不良的女生要是捧着一杯豆奶,那男生们肯定对着你一通嘲笑,还劝你别喝了。
久而久之,黎西西就觉得自己飞机场是拜豆奶所赐,就好像她看见她爸爸中年秃顶,也整天担心自己会遗传一样……
第四组最后两桌正好对着窗户,祝星遥喝完豆奶,转身把空瓶子放在窗沿上,少女即使穿着宽大的校服,圆润又美好的曲线还是会若隐若现。
江途觉得确实是因人而异,他感觉自己不应该看,一抬眼就对上了祝星遥的目光。
祝星遥其实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她一本正经地解释:“途哥,你别听西西和丁巷胡说八道,这种事情没有科学依据的。”
江途嘴角很淡地弯了一下。
一般江途笑了,那就说明真的好笑了,黎西西觉得自己受到了中伤,她抱着手臂趴在桌上骂丁巷。丁巷赶在上课铃响回来,一回来就听见自己正在挨骂,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惹黎西西吧?”
黎西西回头凶道:“你哪天没惹我?”
丁巷好脾气地叹气:“行行行,您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
夏瑾歪着头,被江途那个笑晃到了眼,她呆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
傍晚放学,江途先去了一趟网吧,把江路从网吧里揪出来,回到荷西巷,看到舒娴正站在门口跟林佳语说话,说什么物理竞赛,江途顿住脚步看她们一眼,转身进屋。
江路跑过去,“妈,你们在说什么啊?”
林佳语不知道江途是不是不高兴了,有点担心,舒娴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小途回到家什么也不跟我说,我只能问你了,不然都不知道他在学校什么情况。”
“他在学校挺好的……”
林佳语心道,他回家要是什么都说,那才奇怪了。
舒娴回到屋子,江途已经把饭煮上了,她走进厨房,抬头看已经长到一米八多的儿子:“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我听说参加这个可以保送清华北大……”
江途说:“来不及了。”
舒娴沉默了几秒,才说:“你应该参加的,我跟小路没关系的。”
江途擦掉手上的水,冷淡地看她:“说得轻巧,你是把钱藏好了不给江锦辉?还是被打的时候能打得过他?都不行吧。”他顿了一下,声音更冷了,“那就别说了,清华北大我自己考。”
他转身出去,没想到一抬眼就看见江锦辉,他直接当他是空气,走进房间。
江锦辉也是难得早回一次,刚才听见了两句,他走进厨房,看向正在洗菜的舒娴:“刚才他跟你说什么?是不是答应你考清华北大,然后让你跟我离婚?”
舒娴没想到江锦辉还有这种想象力,一想到江途因为这个家放弃物理竞赛就来气,她瞪向江锦辉:“是又怎么样?等拆迁完了就离。”
江锦辉气笑了,“那有本事现在就离啊。”
“你当我傻?”
“我告诉你,就算拆了也别想离!离了找第二春?没门!要是让我看到你跟哪个男的鬼魂,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你……你给我滚!”
……
那两人又吵个没完,声音传进房间,过了一会儿,听到江锦辉摔门而去,江途面无表情地塞上耳机,把声音调到最大,大提琴沉缓绵长的音调让他平静,直到祝星遥谢幕的声音传入耳中,他才完全治愈。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她的演奏曲已经成为一种依赖和治疗。
第二天早上,江途去得很早,走到班门口,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江途。”
他回头,看到一个还算眼熟的女生,长相偏艳丽的那种漂亮,是同班的夏瑾,他寡淡地问:“有事吗?”
没事的话,一般人不会叫他。
夏瑾被他冷淡的态度弄得笑容微僵,她抿唇摇头:“没事,就是打声招呼。”
江途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
夏瑾从来没被人这么冷漠的对待,她皱眉往那边看了几眼,郁闷又生气地回到自己座位上,感觉一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掉了,江途凭什么对她这么冷淡,对祝星遥就笑?
过了一会儿,早读课快开始了。
祝星遥跟黎西西踩着前三分钟进教室,曹书峻跟谢娅已经站在走廊上了,两个班主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其实仔细看,都是曹书峻在主动聊。
黎西西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据我观察,我感觉老曹在追谢师太。”
“谢老师才30岁吧?别叫人家师太。”祝星遥从书包里抽出几本新买的德语口语书,头也没抬,“而且她没结婚吧?那老曹追她就追她呗,男未婚女未嫁,很好啊。”
“谢老师好像比老曹大三四岁吧?而且谢老师一看就对老曹没意思啊。”黎西西转头看她,随手把她桌上的书拿过来翻,“哎,你要是去了德国,我是不是一年才能见你一次啊?”
“也不一定啊,假期我也可以回来的。”
丁巷原本正在抄作业,耳尖听到几句,吓得抬头惊叫:“德国?女神你要去德国?!”
他嗓门实在大,周围的人都看向祝星遥。
江途一顿,很缓慢地抬眼。
祝星遥抬头看了一眼,抿嘴笑了笑,大方道:“是在准备考试,明年才考,考完还有面试,现在还说不准,不过我会努力的,应该……没问题!”
“还要面试?”丁巷挠挠头,忽然想到女神和大提琴,“是要考音乐学校吗?”
“嗯。”
祝星遥报考音乐学院是很早就计划好的,只要正常念完高中申请出国留学,祝云平和丁瑜也不会再反对她的选择,所以她才会拒绝参加物理竞赛,因为她根本不需要什么保送名额。
有人问:“考哪个学校啊?”
祝星遥:“柏林艺术。”
“哇,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感觉好厉害,果然是女神。”
“是啊,不过……你不是艺考生啊,是要拉大提琴吗?”
“废话,肯定是大提琴啊,她都能开个人独奏了,还在乎是不是艺考吗?傻逼。”
众人闹哄哄的争吵起来,祝星遥一笑置之,很快早读课铃解救了她,曹书峻走进来:“吵什么呢?都把书拿出来读。”
曹铭转回头,喊:“在说祝星遥考德国的柏林艺术学校的事呢。”
祝星遥:“……”
这个大嘴巴,非要给她宣扬得全班都知道?
曹书峻愣了一下,看向祝星遥,很快就明白了她当初为什么拒绝参赛了,他笑容爽朗:“要考柏林艺术学校啊,那挺好的啊,演奏艺术家确实很适合我们学校女神的身份,以后就是我们一中的名人了,说出去我这个班主任都有面子。”
有男生笑:“那要是男朋友呢?岂不是更有面子!”
“就是!男朋友才倍有面!”
祝星遥脸都僵掉了,这些人是要把她往早恋的椅子上摁是吧?
果然,曹书峻连忙换了张严肃脸:“不准胡说八道,我跟你们说,都不准早恋啊,学校是严谨早恋的,被抓到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男神女神也不行。”
祝星遥委屈巴巴地说:“老师,我什么也没做啊。”
曹书峻咳了声:“我是警告大家,不是单说你。”
祝星遥撇撇嘴,你刚才可差点拿我当典型反例了好吗!她做错什么了啊?
等曹书峻走出教室,曹铭才拍拍张晟的肩膀,低声说:“你干嘛臭着一张脸啊?祝星遥肯定是没那么好追的,她要去国外上大学,以后说不定就真的是个名人,夸张点说,追她的人都得排到了德国吧……”
张晟脸色不太好看:“那你觉得她看起来是那种爱玩花心的吗?”
曹铭往后瞧了瞧:“现在肯定不是啊,如果是的话早跟那5班班花似的,男朋友都换好几个了,不是说陆霁也在追祝星遥吗?他都没追到……咳咳,我的意思是,祝星遥不花心,不随便,不轻易谈恋爱。”
“所以啊,我要是能在高中追到祝星遥,那我不就赢了?”张晟自我感觉良好地说,“就算陆霁也追那又怎么样?他那么多女生追,万一突然被哪个女的追到手了呢?还有两年呢,你别急着打击我。”
曹铭真是服了,他竖起大拇指,你加油。
因为早读课的事情,祝星遥有点郁闷,她不想再谈关于留学的事情,而且她来例假了,肚子疼得难受,人恹恹地趴在桌上。
黑板角落的值日生栏里写着祝星遥黎西西以及丁巷江途的名字。
今天轮到他们值日了。
擦黑板一向是男生的活,丁巷去擦黑板,江途起身去接水,黎西西忙转身塞了两个杯子,一个花花绿绿贴着各种贴纸,一个是定制的保温杯,外面是浮雕的大提琴和音符。
她好像很多生活用品都带有大提琴或者音符图案。
黎西西说:“途哥,拜托了。”
江途也记不清帮她们接了多少次水了,饮水机在走廊外面,几个班公用的,需要刷卡取水,有时候需要排队。男生有时候挺懒的,宁愿买水也不去排队,而且十几岁的男生真的没几分细心和耐心,而且只要看见有人去接水,一个个水瓶全塞过来,让你顺道一起接了。
江途去的时候快上课了,不用排队。
很快,他拎着水回来,把杯子放在祝星遥面前,祝星遥趴在桌上,脸颊压着,嘴唇微启,她掀了掀眼皮,瞳仁像是被水洗一样,乌黑清澈且明亮。
江途垂眼,沉默地看她几秒,才转身回座位。
祝星遥懵懂地坐起来,小脸发白,但右边脸颊压出了淡淡的粉色,却比平时生动几分,她回头看他,那模样能让江途内心的小人坐在地上抓肝挠肺,他想让她别这么看他了,他禁不住。
一秒后。
江途败下阵。
他凝视着她,低声问:“德语……难学吗?”
祝星遥愣了一下,很快笑了,嗓音轻软:“还好,我其实从暑假就开始学了,学了几个月了,已经入门了,感觉跟学英语差不多?”
“是吗?”江途很淡地笑了一下,“你英语也很好。”
其实,祝星遥学的好的科目只有三个,英语、语文还有物理,数学其实还差一点。
自从分了文理之后,江途的成绩就变得拔尖起来了,因为他理科实在是好,好像天生聪明,学得特别快,英语也不错,只不过他很少说,祝星遥不知道他口语怎么样,仅有的几次课堂练习和英语老师抽读能听出来,他的口语是很纯的英音。
祝星遥笑眯眯地:“你英语也很好啊,你要多读才行,外语就是要多读多练,你不能闷着不开口呀。”
黎西西回头附和:“就是啊,途哥说英语特别好听!”
黎西西同学不止颜控,她还声控。
十几岁的男生很多都还在变声,其实大多声音都不算好听,但江途比他们大一些,声带已经比较稳定,而且他说话声线冷清寡淡,反而十分勾人,黎西西不止一次在祝星遥面前夸江途声音好听了。
“我声音不好听吗?”丁巷不要脸地插话。
黎西西直翻白眼:“你这公鸭嗓,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丁巷:“……”
他捂住心口,又是被中伤的一天。
上课铃响第一声,谢娅就抱着教案等在走廊上了,非常准时。课间就这么过去了,江途想说的话被他们两个一打岔,没办法再开口。
傍晚四个人做完值日,江途去倒垃圾,让他们先回去。
倒完垃圾,回到教室靠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精致的折合卡,他低头盯着那张卡片,看了很久。突然不知道对她说什么,他其实能猜到像她那样家庭条件的姑娘,大概率是不会在国内上大学的,更何况她还是拉大提琴的,国外多的是名校,所以,今天他不是很意外。
但猜是一回事,亲耳证实又是一回事。
祝星遥……
好在距离他越来越远了,毕业后连见一面都难。
少年左手转了转钢笔。
忽而按住。
落笔。
只写了她的名字。
江途把卡片塞进她新买的德语书里面,他垂眼看了一下,里面的德语单词他一个也不认识。
他合起书本,放回原处,转回自己的座位,过了一会儿,他从书包夹层袋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点了一根,这是他第一次在学校里抽烟,这个时候学校里没什么人了,只剩高三和校队训练以及逗留打球的男生。
偶尔能听到男生进球的喧闹声,除此之外,整栋教学楼有点空荡。
火星燃到一半,江途把书包甩到肩上,面无表情地走出教室,到了楼梯口,活跃迅速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他手下意识往后藏,垂眼看去。
周原打球打得满头大汗,正往上跑,一抬头就看见江途冷冰冰的目光,差点吓软腿:“卧槽!你站这里干嘛呢!吓死老子了!”
江途淡声:“值日。”
值日才会这么晚走。
他快步下楼,手微垂着。
周原继续往上跑,经过他身旁的时候忽然一顿,回头看,顿时瞪大眼睛:“卧槽!你抽烟啊!”
平台上就有个垃圾桶,江途走到旁边,抬手摁灭,扔进垃圾桶里,转身看向一脸震惊的周原,看得周原都觉得自己大惊小怪,男生抽个烟……好像挺正常的,他自己都抽,陆霁偶尔也碰。
他抓抓头发,举手说:“我没有要告状的意思,我就是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这会儿也没老师……对啊,没老师,怕个鸟啊!”
而且,江途同学生活压力这么大,抽几根解压太正常了!
江途懒得跟整天帮陆霁出谋划策怎么追祝星遥的共犯说话,他转身走了。
周原:“……”
他嘴巴张张合合,手指一点,这家伙竟然这么拽。
江途目视前方,脚步很快,经过一个略眼熟的女生也没注意,夏瑾感觉少年跟阵风似的经过她身旁,利落又干脆,连半个眼神都不分给她。
她愣在原地,回头看他的背影,跺了下脚。
他眼睛是长在头顶吗?她那么漂亮一个人在旁边,而且还是同班同学,他竟然能当空气?
夏瑾旁边的学姐拍拍她:“你怎么了?认识那男生?”
夏瑾满脸不悦:“我们班的,明明戴着眼镜呢,每次都跟看不见我的似的。”
这位学姐家里的生意依附着夏家,他们两家今晚要一起吃饭,高三课业重,拖课非常严重,她数学老师将一道题占用了放学时间差不多半小时,也亏得夏瑾愿意等她,她讨好地说:“他可能瞎了吧,你这么漂亮都看不见?我就觉得你这样的比祝星遥漂亮多了,祝星遥这种类型就学校小男生喜欢,以后再长大一些就知道了,男人还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明艳漂亮,还带点性感……”
夏瑾勉强笑了一下,小声问:“是吗?”
“那当然,我们高三的男生都说你比较漂亮。”
……
周五早上。
祝星遥从自己的德语书里翻到了J同学的情书。
这次非常的酷,非常简短,只有她的名字。
祝星遥
――2007年9月13日。
落款:J
所以,只写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祝星遥想啊想,怎么也想不到他想说什么,黎西西同学非常善于解答:“千言万语,不及你的名字打动我,欲擒故纵啊!”
祝星遥:“……”
欲擒故纵?才多大啊,玩什么欲擒故纵!
这招对她没用。
这封情书被祝星遥列入J同学最无趣的一封。
很久以后,她跟J先生说起这件事,了解真相以后,她把那封信放到了J先生最……最简短的情书排行榜第一,她姑且把他叫她名字都当成一句表白吧,然后她问他:“那你当时没有有哭?”
J先生沉默地看她,似乎觉得她把他想得太脆弱了,男人哪有那么轻易哭。
他回答:“没有,我抽了一根烟。”
然后,她好像有一点点,失望?
下一秒,她倏地抬头,后怕似的说:“你竟然在教室抽烟?要是被抓到了是要被处分的!”
J先生:“……”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当时真的很难受。
祝星遥背靠柏林艺术学校的事情很快就在年级里传开了,贴吧和各个班群都在说这件事,传播非常迅速,不到一天,正在准备竞赛的陆霁就收到了周原的消息。
周原:“祝星遥要去柏林,你怎么办?”
许向阳短信很快杀过来:“你这个傻逼,这个时候说这种事情,是想让陆霁弃考吗?”
陆霁无奈地盯向他手机界面,有些烦躁:“你别胡说八道,弃考是不可能的,傻逼吗?都到这儿了弃考,传回去我成什么了?”
许向阳咳了声,转头看他:“我这不是怕你被爱情冲昏了头嘛。”
“不是很意外,她这样挺好的,是她该走的路。”陆霁想了想,很轻地说,“德国啊……还挺远的,坐飞机要快二十小时。”
许向阳问:“那你怎么办?”
陆霁低头挠挠鼻尖,有些心不在焉:“先考完试再说吧。”
一个星期后。
物理竞赛复赛结束,陆霁跟许向阳都考进了决赛,陆霁分数比许向阳要高一些,也比去年考得好,消息传回学校,曹书峻跟谢娅都挺高兴的。
不过,许向阳是1班的,陆霁是2班的。
谢娅明显要高兴得意一些,她矜持道:“陆霁这回应该有希望拿第一名了吧?”
曹书峻看她一眼,微笑道:“应该没问题,不过……快月考了,他跟许向阳缺了不少课和复习时间,考试排名估计就要下降了。”
“这个可说不准,陆霁基础好,缺点课也不一定考得差,而且……”谢娅抱着教案站起来,一身套装精致又优雅,她低头看向曹书峻,“分班的时候我看过平均分,我们班平均分比你们班高几分,许向阳基础比陆霁差,月考肯定考不过陆霁的,所以,平均分你们1班要垫底了,曹老师,长点心吧。”
曹书峻:“……”
谢娅踩着高跟鞋,非常有气势地走了。
在一中,无论是大小考,都要排个班级排名,分科后第一次月考安排在国庆假前,曹书峻一开始是不太乐意做班主任的,但主任非要试试年轻一代的班主任,而且有谢娅带了个好头,她带的班级每次考试和纪律考核都是第一。
所以,曹书峻是被迫上任的,他刚脱离学校没多久,从学生转成班主任,骨子里那种懒散和民主都还在,跟谢娅不一样,他管理很松散。
事实证明。
有时候对付一群十几岁精力旺盛的家伙,必须严厉凶悍才能服人。
你对他们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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