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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曾将疑问说出口,只是略略愣神,见他目光忡忡的盯着自己,便轻颔首应道:“好。”
宁南忧推门而出,从庭轩楼离去。
窦月珊此刻清醒,坐于床沿长叹一口气,遂起身朝窗边的放置的案几而去。
隐蔽处,藏着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
他小心打开檀木盒,里头正摆着一枚和田玉的扳指,扳指的外侧雕着一朵瓣如匙莲、摇曳盛放着的瑶台玉凤,中央花心中刻着一枚字眼,唤作月,扳指的整体甚是精致。
这扳指正同宁南忧左手大拇指上带着的和田凤纹玉扳指是一对。
窦月珊盯着这枚扳指瞧了许久,眸子中的光芒黯淡下来,逐渐流转出一股哀伤之意。
他想将扳指套在大拇指上,却怎么也套不进去了。这扳指的指围很小,像是孩童才能戴上的。只可惜,他早已错过了能戴上他的年岁。
良久,窦月珊长叹一声,在案台的梳妆盒中寻了一根红线,从扳指的空口穿了进去,牢牢的绑住,此后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将玉扳指贴身放入衣里,面上浮现苦涩之意,似乎在怀念着谁。
翌日,江呈佳与宁南忧先前往了窦太君居住的暮桐斋,向老太太行了礼,又拜了新年,才同往曹夫人处拜年,却意外发现窦月珊一清早便去了曹夫人居住的梨月阁,在她身边侍候着。
宁南忧就站在月门后,瞧见曹氏对窦月珊露出从来未曾有过的温柔,十分慈爱的同他说着话,便忍不住拽着江呈佳在照壁后停了下来。
她站在他的身后,探出脑袋朝梨月阁的院子里望了一眼,远远的便瞧见窦月珊乖巧的倚在曹氏身边,正嘻笑哄着她,两人相谈甚欢。
她担忧的朝宁南忧望去,只见青年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向往与期盼。
他那想要得到曹夫人如此温柔相待,却又不敢上前打破此景的模样,叫江呈佳心中沉沉的痛了起来。
曹夫人待他,向来是严肃冷漠,甚至疏离。
她嫁入侯府的这大半年,曹夫人待她比待宁南忧都要好上许多,如今乍然瞧见曹氏与窦月珊这般欢声笑语令人艳羡的温馨场面,便是连她都有些神往羡慕,更别说是宁南忧。
他从不向曹氏奢求什么,只求母亲能平安健康。
可即便这样,他瞧见窦月珊与曹氏两人如此和睦相处,欢笑嬉闹的场景,心中也充满了渴望。
这样“母慈子孝”的场景,在他与曹夫人之间,便从未有过。
七岁之前,曹夫人也极其疼爱于他,自那场无涯的噩梦后,小时那个温柔良善,总是眉眼弯弯冲他微笑的母亲,便再也不喜欢他了,甚至于厌恶他。
宁南忧晓得,曹夫人为何那般憎恶自己,无非因为他是宁铮的血脉。而对于父亲,母亲则是恨之入骨。
他失落的垂下头,亮堂堂的双眸逐渐暗沉。
江呈佳轻轻握了握宁南忧的手掌。青年转眼望向她,只见面前的娇美人儿冲着自己扬起甜甜一笑,向他靠来,在他耳畔温柔道:“二郎总有我陪着你,莫怕。母亲她,也并非不爱你,只是羞于言表。她对你也是极关心的。”
这话仿若清风拂过宁南忧的心头,扫去他心中所有的涩苦与低落。
青年深呼一口气,遂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宠溺笑道:“有你相伴,此生足矣。”
这才调整好了心情,牵着她踏入院槛,从照壁处绕了过去。
“子曰正同母亲聊些什么呢?这样欢快?”宁南忧强装着不在意,换上笑容,微微勾着唇道。
曹夫人见到他,嘴角的笑容便不自觉地落了下去。原本舒畅温暖的氛围登时有些凉了下来。
窦月珊眼瞧着曹氏没有答话,宁南忧的面上险些有些挂不住,便急忙打着圆场说道:“昭远兄,我正同曹夫人聊着长安呢!这些年,京畿一带变了不少,长安尤甚。曹夫人许久未曾前往长安瞧一瞧,便向我询问。”
宁南忧因曹氏突然冷下来的态度,登时也有些不愿开口说话。
眼见气氛愈发尴尬,江呈佳便接话道:“难怪母亲这样欢乐!”
曹夫人见她说话,脸上便露出一些笑容道:“阿萝?近来身子可觉得重了些?害喜可还厉害?”
江呈佳点点头道:“是重了不少害喜倒是不如年前那般,稍稍好了一些。”
她抚着小腹,唇角挂上温柔恬静的笑。
曹夫人只看着江呈佳,宠溺道:“丫头,近来可要格外注意了。你身子本就不好,又差点流产,这一胎保住本已是奇迹,更要好好呵护将养才行。”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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