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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是回来了,可是陛下……陛下那里,必然会存了疑啊!自古君心莫测,失了信任的臣子,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阿娘……”拓拔修跪在拓跋夫人跟前,任由她打骂。
拓跋夫人顶温柔的一个人,从未想过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子,会被一个女人迷到这种程度。
“你……立即辞官,我们母子,立即离京。”拓跋夫人权衡利弊,荣华富贵她不稀罕,只要儿子好好地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希望陛下看在和你多年的情谊上,不会再跟你计较。”拓跋夫人想得简单,她带着儿子远离京城,自然就不会再叨扰到陛下夫妻,眼不见为净,陛下说不定还会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然而拓拔修却叹气着摇头:“阿娘,我走不得。”
拓跋夫人想问,为何走不得?可是看着儿子坚定而哀求的眼神,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儿子自小便有主见,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哎……”最终,拓跋夫人只有重重地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拓拔修俯身靠在母亲的膝盖上,想要告诉她,也许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您的孙儿。
可是最终,他还是闭口不言。这个秘密,他会带到棺材里去。
拓拔修这一次回京后,独孤寒彻底禁了他随意入宫的特权,那一层原本含糊的纱窗,终究是被他亲自揭下了。
独孤寒几乎是严防死守,不让拓拔修与皎月见面。好在,这一点,拓拔修早就预料到了。至于皎月……这一切局势都在她的预估之内,自然更不会有所慌乱。
“娘娘的身子恢复得不错,腹中的孩儿,也比过去稳当了。”
拓拔修回京后,并不急着上朝,他身上多处伤痕,又瘦骨嶙峋,独孤寒再怎么防备他,总不至于不让他看大夫。
既然能请太医,他自然有法子打听皎月的消息。
为拓拔修把脉的太医,与专为皎月看诊的那位恰好就是师兄弟。这位太医曾受过拓拔修的恩惠,在他暗示想要知道皇后的消息后,太医自然是知无不言。
“娘娘……能否顺利生产?”犹豫许久,拓拔修还是问出了心中的问题。那一日在酒铺中听到的那些话,始终环绕在拓拔修的耳边。
别看现在独孤寒对皇后一心一意地照料,但是在社稷与女人之间让他做出选择时,可就不一定了。
大夫心里有些诧异,不过他向来不会有太多的好奇心,行走宫廷,最不能有的就是好奇心,也许……拓跋大人这么关心皇后,是因为北秦与大兴的局势呢。
这皇后,毕竟是大兴人。若是诞下皇长子,那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北秦的太子,是大兴皇帝的外孙,这叫人怎么接受?
“回大人的话,娘娘身子虽然有些娇弱,但是不出意外的话,生下皇子,是不成问题的。”太医思考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
拓拔修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可是转头,又不禁蹙起了眉。只怕这朝堂之上,不希望这个孩子出生的人,不少啊。
“今日之事,你只当不知。退下吧。”拓拔修摆了摆手,太医口中说着‘一定保密’,起身离开。
太医告辞后,拓拔修又在书房里枯坐了许久,门外,拓跋夫人满是担忧地看着儿子。
哎,身为一个母亲,终归是不忍心看着儿子为情所困。拓跋夫人长叹了口气,敲响了门。
“阿娘?”拓拔修回神,便看到拓跋夫人抬步走进书房。
“是在想,如何才能安插人手,到皇后身边吧?”拓跋夫人一言中的,拓拔修略感诧异。
拓跋夫人施施然坐下,并不回应儿子的疑惑,只是慢悠悠地说道:“我那老姐妹,本该颐养天年了,可是如今,不得不再次麻烦她了。”
拓跋夫人口中所说的老姐妹,正是昔日她因缘际会结识的一位夫人。二人引为知己,相交甚欢。因为拓跋夫人来自大兴,为了不连累这位夫人,二人的交情从未摆到明面上来过。等到后来拓拔修登上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高位,这位夫人也不愿二人的友谊被人说成攀附,所以无人知晓她与拓跋家的因缘。
这位夫人,便是昔日太傅长孙大人的妻子,长孙夫人。
“宫中无长辈,皇后有孕,自然需要有人指点。长孙夫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拓跋夫人慢悠悠地说着话,拓拔修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是了,以陛下对长孙大人的尊敬,自然会同意由长孙夫人进宫陪护皇后生产。而长孙夫人德高望重,宫里其他妃嫔也不敢轻易挑衅!
“阿娘……多谢。”拓拔修握着母亲的手,真诚地道谢。
拓跋夫人轻叹了口气:“我只盼着……你与陛下,还能同过去那样彼此扶持。”
拓拔修没有应承,这世上,就连亲兄弟都会手足相残,他与陛下,又如何保证一定能永远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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