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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贝忙上前：“王老师，那是你不知道以前贺玖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老师推了推镜框：“那你以前呢？”
沈小贝脸色瞬间难堪不已。
校长咳嗽一声，严肃道：“那你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四个同学指证你，你为何还不承认？”
“她……”
贺玖兰伸手指着沈小贝，弯弯嘴角：“该开除的应该是你……”
所有人疑惑。
沈小贝更是惊愣了几下，然后冷笑：“开除我？凭什么开除我？我有欺压同学吗？”
贺玖兰一步步逼退沈小贝，目光锋利：“你背后胡说八道，还设计让陆祥出来，各种难听的字讽刺我，骂我是野种，再让他们动手殴打我，最后反咬一口，恶毒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我赶出学校，所以，你这种人，配留在学校吗？”
沈小贝瞪大了惊惧的眼睛。
台下所有学生开始议论纷纷。
沈小贝倒抽一口冷气，否定：“我没有，这个时候，你还想污蔑我……你才是胡说八道……”
贺玖兰斜睨着她，弯起了嘴角：“我说过，有些人的嘴会说谎话，当然也包括我，不过，我现在……”
她掏出手机：“不靠嘴说。”
她点开录像：“指证一个人，不能光靠嘴，得看这个……既真实，也全面，更无法作假……”
她把录像递给校长看，校长表情怔了一下，然后看着里面将近半个小时的录像……
他没看完，但是，他脸色青绿，为刚才的糊涂而尴尬，为沈小贝的谎言而愤怒，他怒呵：“沈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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