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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宁郃闻言咋舌,对跟来的县衙兵房书吏道:“记清楚了么?”
年约五旬的老书吏点点头,擦下汗水道:“记、记清楚了。”
宁郃又看向柳泉,“昨日落门前,你都在城门当值,可见过许县丞带车马出城?”
柳泉利落摇头,“没有。听大人召集后,我也查看了各门出入记录,问过昨夜当值的弟兄,都没有见过县丞大人出城,也没人发现任何动静。”
“奇也怪哉!”宁郃嘿了一声,“倒是跟我前夜惊走那些贼人一样,城内城外来无影去无踪。”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所有人都噤声,不敢言语。
片刻柳泉接言转话道:“从遇袭身亡之人倒地情况看,四面八方,至少有八到十个精准箭手,而且速度很快,最可能是骑射手游射,才可能将这二百多人,部放倒在这不足三百步方圆内。但除了拉车马匹的蹄印,再无其他马匹痕迹,且四下脚印也已杂乱,详情无从推断。”
“也不一定。”宁郃摇摇头,从腰后翻出一个尺长的‘茶锥’,吩咐人站在一具具尸体旁,再道:“擅长轻功的,一个人也能做到。”
说着脚尖点地,人如落雪般飘扬闪动,衣袂飘荡,好不潇洒。
然而包括柳泉在内,所有人却是心头惊骇,只觉冷意从心底泛起,不过百息时间,宁郃从他们所有人身前依次掠过,尖锥尾部在他们喉间轻点。
而他们很多人连刀都未及抬起,便已‘身亡’,然后看着更多人,被宁郃轻易绕过格挡,一一点中。
“战场就像一局棋,身处其中,尽管看不清何人执子,看不清局,却可以看清眼前棋子,棋子相连,是杀机困局,也是一条线,一副图,自有规律可循之破解。”
宁郃收回‘茶锥’,淡淡说道。
柳泉眼前一亮,闭目思量刚才宁郃的行迹,发现确实像连成一条七拐八折的线,整个行动间,宁郃动作都并不迟滞,也无需思量,都早就胸有成竹般,就像正常行走,迈一步再迈一步,同样的自然。
“属下受教,谢大人指点!”柳泉抱拳一礼。
宁郃摆手道:“我就显摆一下,你这是干嘛。”
柳泉无语。
看你,觉得是你干的,你不乐意。
说应该是多人做的吧,你又来显摆自己一个人也能做到。
县尉大人,你到底要闹哪样啊!
“都记下来了哈。”宁郃却是又看向那书吏。
上次他去郡城,人家说他们办案过程太过稀少,记录不详,废了他好些唇舌现编现说。
这次他就记录的清清楚楚,再扔上面去。
“记下了。”书吏奋笔疾书,边写边应道。
“妥活。”宁郃俩手一拍,“那三箱子账簿给我单装一个车,用我的马给套上,还有许县丞的尸身,也一并装上,我先带回城去。其他尸体和一应财物,请柳队正找些百姓帮忙,分批送回县衙。”
“是。”众人应下,七手八脚忙活起来。
县衙里,文垣喝了满肚子的茶水,却是一等不回人,二等人不回,正来回踱步,心神难定。
直到三个大箱子,下面长着两条腿,自个儿向他走来,才猛然一惊,连连后退,揉揉眼睛,便要大喊。
咚的一声,箱子落地,宁郃从后面走出,“县尊这里洒扫的就是干净,一点儿灰没震起来。”
“我…”文垣指了指他,把话又憋了回去,跟这么个玩意儿生气,他怕自己阳寿不够。
“这都什么东西?”
“从许县丞身亡处带回来的三箱子账簿。”宁郃说道一声,手拍在箱子上,“县尊要看看么?”
“看……不看!”文垣纠结一阵,终是摇摇头。
宁郃笑道:“那我跟县尊小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文垣诧异看去。
宁郃走到桌前,沾点茶水,写下三个字,向文垣道:“就赌这些账簿,跟哪个字有关。”
文垣瞪大眼睛,“你想弄死我,直接给我一刀,来个痛快行不行!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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