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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已,唯一,唯一……
——正当穷冬寒未已,借问君子行安之,看,这句里有我们的名字呢。
——未已,我妈说我比姑娘都能干……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你学的,以后,你就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烧饭,洗衣服之类的琐事都让我来做。
——未已,你还是不要笑好,看到那些人盯着你看,我觉得不舒服。
——未已,我爱上别人了……
“啊——”
商未已猛地探出水面,水珠顺着她额前的发不停滴落,瓷砖上到处都是水渍。精油瓶子,沐浴乳液、肥皂、毛巾……凌乱地散落一地。她趴在浴缸边上剧烈地喘息,锁喉般的窒息感还在,甚至鼻息、唇畔还萦绕着那种濒临死亡的血腥味。压抑不住的暴虐仿似伸着懒腰的兽,急欲撕开她的心肝肾肺冲出来。
实在控制不住了,她颤着手到柜子上去摸药瓶子,已经抓在手里了,可欲收手的时候,药瓶却又陡然掉落在地上。
真是疯了,她竟然还指望这只手能拿起一瓶药!
商未已苦笑,重又换了左手去拿,然后用牙齿咬着瓶盖,拧开,倒出两片来塞进嘴里。
这种药极苦,却能使她很快平静下来。现而今,只有这致苦的化学药剂还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是不是很可笑?
这么一折腾,商未已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她重又躺回浴缸里,闭上眼睛。那个人的名字就在舌齿之间蹦跳着,却又艰涩得仿若深陷在心脏上的刺,怎么也拔不出来。
还没有忘记吗?只不过因为别人的一个触碰,那些记忆就恍似疯长的藤蔓一般缠绕上来,让她这般疼痛。
到底还需要多久?
还需要多久,她才能真正忘记?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情绪波动过了,会不会是因为最近这一段时间生活安稳,她没再继续吃药,所以……不会的,一定都怪那个唐突的家伙,是他碰了她的手,才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回头想想白天的事,她还是觉得太戏剧化了。一开始还说要怎样怎样,定要把她当做社会罪孽分子惩处,后来又莫名其妙把她放了,连个理由都不给。
也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个好人,在J市,和她相处得不错的人不少,真正算得上好朋友的却只有一个,不过那人还在香港,远水救不了近火,加上她自己也焦头烂额的,弄不好情况比她还糟糕呢,哪有心思来管她?难道是邹驰,应该不会,人家的存折都被老婆掌控着呢,哪儿来钱捞她?到底是谁……
药效渐渐显露出来,商未已感觉全身酸软,于是任由身体随着水波轻轻晃荡,如同水藻般松散在水里的长发,也好似有了生命一般,飘动着,缠绕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商未已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回过神来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她索性披了件浴袍出来。
开了门,门里的人和门外的人都是一惊。
商未已惊得是,门外站的竟然是祁苌楚和宋蓉蓉,这是多奇怪的组合,她还以为宋蓉蓉投靠邹驰去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她睚眦必报了。
祁苌楚也惊,但是他惊的不是看见了商未已。这幢楼楼上楼下有好几层都是他妈名下的房产,他这次回国估计不会在国内待多久,也懒得到外面找房子去,他妈妈说这边空着一套,他就过来住了。
商未已是他妈妈特别提到的一个房客,说是个特别好的姑娘。现在,他终于看出她哪儿特别了。
想他世界各地转,见过的漂亮女人不少,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商未已这样的。白天,她一袭及膝的短旗袍,长发及腰,优雅妩媚,却又隐隐带着一点儿恣意。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她的手被他触及时,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凌厉冰冷,那感觉,艳丽又乖张。然而此刻,她闲闲披了一件浴袍,长发湿漉漉的,随意耷拉在肩上,素面朝天,脸色略显苍白,更像是一个娇俏的邻家女孩,清新、清静、清雅。真是不明白,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是怎样拥有这截然不同的气质的。
商未已知道祁苌楚在打量她,也知道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右手上,她心中不悦面上笑容却更是灿烂。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男人的目光往往都是一种试探,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如何把握住还击的度。商未已自然不傻,她微侧肩挨在门框上,明明一眼就看到祁苌楚手里拎着一个包,却还是故意斜了上身看向祁苌楚的身后。“行李没带来吗?”
动作间,浴袍微敞,摄魂的白皙欲遮半露,顿时,若有似无的沐浴乳清香直扑鼻尖而来,祁苌楚的眸色霎时深凝。
“我刚刚才知道祁哥竟然是这边房东的儿子呢,从今天开始他也要在这儿住了。商姐,你不知道,离开警局后我追着祁哥跑了几条街才追上他,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清楚后,祁哥立即句打电话销了案,真是好人!”
这么快就叫上“祁哥”?还“好人”?原来是他,哼,要是宋蓉蓉追不上他,她商未已是不是就活该被困在警局里呢?
“他是我的朋友,希望下次不要再遇上这样的事。”
商未已心中怒意沸腾,树桩这话太过气人,他的意思分明是说她这个骗子太不长眼,谁不好骗,骗他的朋友!弄不好他心里也觉得宋蓉蓉是被她骗过来的无辜劳工呢。
笑,比刚刚更为诚恳的笑,商未已站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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