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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从不轻易出手医人,黄金万两,否则免谈。”她知道酒沐白会病的很重,也知道他们会想到师傅可以救人,是以今日她透露了自己是神医弟子的事情,除了暂时的转移凤瑞的注意之外,也是为了在这时候来敲诈一比。

“什么?黄金万两!你想要了酒家的命脉吗?”迟到的冯水灵来不及调稳自己的心跳,便又被酒千吓了个失常。她竟然真的是那个酒医!

“哼哼。”不言不语,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冯水灵,看得她双目开始闪躲,心,开始慌了。

“他怎么的也算是你爹,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哈哈,我爹?你确定他是我爹?就算他是,这些年你们也没给我什么好的,就连嫁妆都还是皇家给的呢。那么,万两黄金便当作是他欠我的嫁妆如何?”哼,没花钱养我,还将我当成废物回收利用,不狠狠敲你们一笔,对得起我自己吗?

“那也用不着万两黄金那么多吧,咱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钱?”说这话,冯水灵的双眸都有些闪躲,因为凤璃的视线犀利的看着她。

“别用‘咱们’二字,千儿是本王家的。还有,没有那么多钱吗?本王怎么记得本王当初有给了不下万两黄金的聘礼呢?”虽然那时候他是不喜欢甚至反感酒千的,但是那该有的礼数他可是一样没少。

“啊?你没事给那么多聘礼干嘛?怪不得我嫁过去了,都没管到什么家当,原来你全部给别人了啊。”其实,她知道凤璃有钱,但是她也没想到凤璃竟然舍得为一个废物花那么多银子。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知道那不一定是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仍冒起了汩汩甜蜜。看来他的确是一个值得别人信服和忠诚的主子,那‘冷血残王’的名字,还真的是谣传啊。

她哪里知道,那名字本来就不是误传,而是有心人刻意传出去的。目的便是为了让天下百姓真的对曾经那个英勇无比的太子丧失所有的信心,完全臣服于新太子。

“那你现在可以挣回来。”

“也是,但是你看人家嫌贵呢?”

“哎,谁叫你非要把名号打得那么响,一般人都是请不起的。‘酒医’,‘毒妃’,无论哪一个,都够你喊天价了。”为难的皱着眉头,眼角却是看好戏般的看着冯水灵的脸色变红,变白,变青。

“是呀,我还有一个名号呢,刚刚叫价只是‘酒医’的,还有‘毒妃’的呢?哎,怎么说也是为我的存在作了贡献的人,阿璃啊,咱们就给她打个半价吧。”

“嗯,就算报了恩情,以后你就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搂着怀中人,冷冽的看着冯水灵,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他觉得更加的好笑。

“好,只要你治好老爷,万两黄金就万两黄金。”

“我只能保证他不会早死,痊愈,恕我无法做到。”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就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

“好。”咬牙应下,酒千便知道,那万两黄金将会成功的从酒家转到了他们的名下。要是知道医术这么好挣钱,她就早点学以致用,说不定早已经富可敌国了。

……

皇宫内,一座豪华而庄严的宫殿里,宫女侍卫早已被屏退,只剩下太后萧雪伊一人,安静的倚着床头思索着什么。

忽然,一道强风通过那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熄灭了那烛台上上燃烧着的蜡烛,整个殿内一下子黑暗了下来。萧雪伊双目惊恐的亮了起来,瑟缩着身子,在黑暗之中四处望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这些年,那噩梦缠绕了自己好久好久了。

每一次都吓得她魂飞魄散,却也让她一次一次,越发的欲罢不能。

每每夜幕来临,她总喜欢摒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人抱膝而坐,回忆着当年的那一幕幕。

忽然,一道气息喷洒在了她的颈窝处,她瞬间回神,这次竟然不是幻想,他真的回来了。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哀家面前!”声音里,带着丝丝害怕,却也含着些许的欣喜。这让来人感到可笑,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奇怪。

“我,为什么不敢?”她的味道,他想念了很久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回来了,不是吗?

“你,你给我滚,不然我就叫人了。”推开了来人,她将身体缩到了床的内侧,想要避开来人的触碰。

哪知,来人可以在戒备森严的后宫穿梭自如,又岂是她的轻轻一推可以推开的。黑暗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身体的感觉,感受着他飞快的将身子朝着自己压来,双手挟制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

“劝你不要,你知道的,我要是想将你拿住,轻而易举。他们来的时候,恰好可以看见你这尊贵的一国太后躺在我的下面。”

“你——”被他制住双手,双腿也被他随着压来的身躯压制住。她,毫无动弹之力,只有嘴,还能够活动自如。

“唔—”他,他竟然吻上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寂寞,没过多久,她清晰的听见了自己轻声的低吟。

“二十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着迷。”

热吻之间,他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便又埋头继续攻击着。一步一步,瓦解了萧雪伊所有的心房。

先皇过世已经十几年了,她正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如此对她,只除了他。说她不寂寞,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身为太后,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这样,会让她的儿子难堪的。

“说,你天天晚上屏退了所有人,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之中瑟缩着,是不是在回想我们十多年前的那一晚?是不是很想我?”

“你,才不是,哀家怎么会想你这个坏蛋?”因为她的话里含着口是心非,身上的人可以清晰的了解到她的心意。不由地,他的心,也愉悦了起来。

“先不要说话,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

接着,便是无边的女人低吟和男人闷闷的低吼声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混杂着响了开来。两个人却不知道,宫殿外,一抹黑影正得意的勾起唇角,看着那声音传来的黑暗深处。

想不到,只是奉主子的命令出来打探一下皇宫内的一举一动,竟想不到他可以看见那尊贵无比的太后跟别人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这次,可以跟主子提要求了,哈哈,这个秘密,值得千金万两了。

接着,里面那活色生香的春宫戏终于在不知道萧雪伊梅开几度之后结束,两个人分开而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了。

“你,你不是你可以碰不是处女的女子吗?为何?”

“为何?还不是为了你!想我欲魔练就一身功夫,只为了更好的当一个采花大盗,但是却在遇见你之后,恨极了当初练了那样的功夫。一个女人,不能碰第二次。

于是,我便离开,苦寻方法可以破除那种限制。期间,你的好儿媳妇酒容还曾经找过我,要我帮她做了璃王妃,可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愿意被凤璃用手指破身,也不愿意被我侮辱。后来,我被凤璃废了一身功力,却让我意外的破除了身上的禁锢。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养伤,到现在,才完好无损的归来了。”

天,竟然是欲魔穆枫!

门外的黑衣人一听见穆枫的话,当场就傻了眼。今夜的消息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这下子,他什么都有了。

“你,不会还碰了酒容吧?”当年自己也是被强迫的,可是为什么在听见他说起酒容的时候,她的心,会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嗯,碰了,那时候我每个月都要碰七八个女人,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有一次出门,被我给挟持了去。”

“你,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那时候,她又还不是咱们的儿媳妇。”

脑子里,‘嗡’的一声,黑衣人彻底石化了。

他,快不能呼吸了。凤瑞,凤瑞竟然不是先皇的儿子,而是太后和这个穆枫的种。这消息,未免也太不好消化了。

他还在外面继续消化着一个比一个惊爆的秘密。而里面的人存心让他消化不良,一个惊雷带给他的震惊尚未平息,另一道更加响亮的惊雷来的更加的猛烈,直接将他劈得外焦里嫩,深更半夜,在那黑暗之中足足愣了好几个时辰,才算勉强消化掉了那些消息。

……

“砰——”

猛然的一声,响起于寂静无边的夜里。

这里是璃王府,璃王爷的书房内。

“炽,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张脸,黑的跟碳头有一比,而且还散发着阵阵寒气,双目暴戾的盯着炼。

不错,炽就是那个被劈得外焦里嫩的黑衣人,他本来是去打探皇宫动静的,却意外之下,撞破了太后和穆枫两人的惊天秘密。于是,不敢有片刻耽搁,在彻底的消化了一番之后,便急不可耐的朝着璃王府奔来,也不管现在早已是三更已过,四更将至的半夜了。

凤璃夜晚曾与酒千温存的半夜,本就睡着不久,就被人挖了起来,心情很是不爽。要不是炼一再保证自己的消息绝对的够分量,恐怕早已被凤璃一拍拍死了。

凤璃心里其实也知道炽是绝对不会三更半夜来找自己汇报的,所以心里总是有了一些思想准备的。

但是,那准备比起这些消息来,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竟然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那个表面端庄的女人,原来自己了解的内心狠毒仅仅只是她的一方面吗?

“主子,还有许多的事情,属下还没说呢。”怎么办?他才说了一件小小的事情,主子的怒火仿佛都快将璃王府再烧一次了,他没办法保证,他要是全部交代了,自己是不是当时就得灰飞烟灭了。

“还有?说,全部给本王说清楚!本王要看看,她到底欠本王些什么!这一次,本王要一次性全部向他们讨回来不可。”身为太后,在深宫里与天下人唾弃的欲魔一起厮混,已经足以丢尽凤鸣国皇家的脸面。没想到,炽竟然还说这还不止,而且还深有‘这才算啥’的意思。

“呃,主子,你确定你要听?而且你确定你待会儿的怒火不会直接先烧了我吧?”猛咽了一口口水,第一次,炽发现他原来的主子回来了,而且越发有地狱魔鬼复苏的情形。

“说!本王失去一切的打击都承受了,还怕承受不起别的吗?”

“好吧,那个皇上,就是凤瑞,他,他不是主子的弟弟。”闭上双眼,炽决定了,还是一个一个的来吧,一起来,他真的害怕呀。

‘嗡’的一声,凤璃清楚的听见,自己的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一辈子,都再也修复不起来。

‘不是兄弟!不是兄弟!’这简短的四个字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不是亲兄弟,那么他是不是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动手了。可是,可笑的是,他维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在伤害了自己十几年之后,突然之间,变成了他的仇人。侮辱了他父皇的仇人。

压抑下心中的怒火,看着炽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还有更加猛烈的暴风雨。

握了握早已紧得不能再紧的双拳,闭上双目,身子忽地朝着椅子后方倒去,语气有些无力。

“继续说完。”

“是,属下后来听见……”

凤璃的耳边,炽悠悠的声音传来,他漫不经心的听着,却也清除了听明白了那漫漫长谈的重心。

原来,当年皇后司徒菁菁和萧雪伊本是主仆,奈何司徒菁菁被皇帝凤泫看上,一朝入宫,封为皇后,而萧雪伊则作为陪嫁宫女一起入了宫。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奈何萧雪伊也看上了当年英俊潇洒的凤泫,于是趁着司徒菁菁有一天不舒服的时候,给凤泫的茶里下了药。

凤泫向来对司徒菁菁疼爱有加,知她不便,便不打算留宿,回了自己的寝殿。萧雪伊趁着半夜司徒菁菁熟睡之后,便悄然而行,来到了凤泫的寝宫。

那药,是春药,那时的凤泫早已躺在床上,浑身火热,急切的需要女人解决问题。

忽然,一具冰凉身体靠近,他直觉的便拉下了女人的身子,使劲的搂抱着,以图降低自己火热的体温。

哪知道,黑夜里,早已经有一双眼睛将萧雪伊当成了猎物。穿过花园时,一阵清风吹过,撩起了萧雪伊身上的淡淡香气,朝着四处飘散着,而恰好藏身于草丛之中的穆枫闻到了那股清香中的淡淡处子香。顿时色心大起,跟随而上。

看了一眼女子的去向,而且女子的一言一行充满了戒备和紧张,他猜到了这可能又是一个妄想爬上龙床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处子。眼波流转,心思回笼,一个主意瞬间明了。

不知从何处抓来一个穿着同样宫装的女子,飞身来到了凤泫的寝殿。此时的萧雪伊已经被凤泫扒的差不多了,衣衫半裸,白雪玉肤借着淡淡月光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煞是诱人。穆枫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低头看向手中的那个宫女,那张普通得有些丑陋的脸,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随即,一只手,快速的点住了来不及反应的萧雪伊的哑穴,一手将宫女扔给了龙床上早已被欲念牵制的凤泫。便带着萧雪伊到了另一座宫殿,大逞兽欲。

那一夜,皇宫里,两个地方,此消彼长的唱响着属于情与欲的乐章。

天亮之后,穆枫将萧雪伊送回了龙床上,而那名宫女则不知所踪。

……

不知道为什么,当一切全部诉说完毕,凤璃觉得自己的心反而落下了。刚刚开始,他确实是愤怒的,他替母后不值,竟然将一个蛇蝎女人看成了好姐妹,替父皇不值,竟然愿意为了担当责任,娶了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但是,这一刻,他的心,反而没有那么愤怒了。反而是平和的,异常的平静。

“炽,你先下去吧,你的要求,本王答应了。”已经了解完了,他暂时不想说话,也不想有人打搅他。但是,炽提出的要求,他还是答应了,毕竟,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以前自己没有娶王妃,七个人跟着他,尽管其中几个彼此有意,也只是暗地里眉来眼去。在他面前,从来不会牵扯出半分关于情爱的事情,就是怕打击到那时候没了尊严的自己。后来自己好了,他们却又觉得不是那么好意思开口,所以一直憋在了心里。天生骨子里有腹黑细胞的他,是不会舍得主动为他们主婚,减少生命中的乐趣的。

今夜,炽一进门,便要求自己如果对他的消息满意,便为他和烟主婚。

天知道,其实他也想他们有一个好的归宿。虽然自己喜欢捉弄他们,但是不代表不希望他们幸福。

“谢谢主子,属下先告退了。”心花怒放,他要赶紧去找他的烟美人汇报去,他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的抱得美人归了。天知道,他们刚刚被皇后娘娘挑中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他就看上了外表清冷,骨子里却善良到了极致的烟。

也许是期盼了太久,也许是向往了太久,炽辞别凤璃后,便朝着烟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丝毫不记得,自己已经在这一夜奔走了太久,早已疲累了。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炽走后不久,凤璃便完全陷入了沉思。忘记了此时此刻,他本应该搂着酒千睡觉。

而酒千呢,沉沉的睡了一觉之后,便张开了惺忪的眸子,手,也习惯成自然的朝着身前使劲的搭了过去。

咦,怎么是空的?

脑子里迅速反应过来,眼睛也不再惺忪,反而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摸了摸旁边原本该躺着人的地方,温度早已凉了,看来人离开已经有了一会儿了。

起身,披了一件白色披风,拿起了那一顶放在自己披风旁边的黑色披风,朝着门外走去。尽管这时候已是春季,半夜里还是寒气逼人的,起身的时候瞟了一眼,她知道凤璃并没有穿外衣,而且披风也未曾拿。所以,她要去寻他,给他带件披风,顺便看看他到底去了何处。

一出门,黑暗之中的她,立马就被书房里那淡淡晕黄的灯光吸引了过去。

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拿起披风朝着那边移开了步子,轻迈起来。

门,轻轻的推开,一道冷风便迫不及待的朝着门内挤入。酒千想要制止,却无能为力,只能尽快加速的关闭好了门,朝着凤璃走去。

刚刚那一瞬间,瑟缩在大躺椅里的他被冷风吹过,狠狠的颤抖了一下。酒千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轻叹,走了过去,轻轻的将披风盖在了凤璃的身上。

“嗯~”自从被害过之后,他一直都保持浅眠的习惯,稍微有一些动静,他便能快速的清醒过来。这一习惯,还是到了跟酒千成亲之后才有了改善,刚刚他虽然能够感受到酒千的存在,却也还是灵敏的醒了过来。

“千儿?你怎么过来了?”

“还说呢,你怎么半夜里就扔下我一个人,跑到书房里来睡椅子了?难不成,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这个王妃要不受宠了?还是你想让他们知道我这个王妃很霸道,欺负了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知道她不会是那个意思,但是他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他不喜欢他们之间有误会。别人,他可以无所谓,但是他们之间,他希望一切都可以清澈明媚,像她脸上那最纯洁的笑容一般。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情不好,别以为那深沉之处隐藏的情绪她看不见,但是她从来不逼问,她会等他自己交代。

“千儿,我要加速行动!”既然他们跟他没关系,那么行动起来就更加不用手下留情了。

“嗯?”什么意思。

瞥眼过去,只见凤璃轻扯起嘴角,一抹阴险狡诈飞快的滑过他的嘴角,而后,不耐的起了身,朝着屋外走去……

屋内,点点烛光灼灼燃烧,火焰在蜡烛的顶端不断的跳跃着,使得屋子忽明忽暗。

酒千则倚坐在椅子上,视线,透过窗户,斜对着外面广阔无垠的星空。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漠然,望着那明亮的颗颗繁星,如星双眸一眨不眨。

她,在等待。

凤璃匆匆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竟还没有回来。

离开的时候,满身邪气的他并没有让自己跟着他同去,毫不留恋的脚步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他对自己亦是如此。不过,在他出门之后的一瞬间,她,愉快的释然了。不然,她才不会定着半夜里的寒风,大敞着门坐在书房里等他归来了。

他知道,自己一旦就寝,便不会愿意起身。就算起来,这三更半夜,要自己跟他出去奔忙,自己还真是不乐意。他决然离开,只是想尽快的办好事情,回来陪自己罢了。

想到这里,那漠然的眉梢眼角渐渐的翘了起来。

有一个人疼爱的日子,过起来,还真不赖。

看,他不是回来了吗!

视线,在耳朵听闻到一丝丝的动静的时候,迅速的转向了动静传来的方向。只见,凤璃的伟岸的身躯一晃而过,朝着自己俯身压了下来。

“千儿,你怎么没有先回去睡觉?”大手,朝着她裸露在外面的些许肌肤抹去,丝丝冰冷传给了他。好冷!想着,急忙用自己火热的大掌将她紧紧的抱进怀中,而后旋身朝着寝居走去。

“以后不要再等我,虽然我很开心,但是冷到了你,我会心疼。”他从来不喜欢将甜言蜜语挂在嘴边,以前喜欢宁染凤,但是却也从来不曾屈就自己尊贵的太子身份,跟她说过半句讨她欢心的话。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说,自从有了怀中的这个宝贝,私下里,什么甜言蜜语他都敢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来。

而酒千自认也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不是那种靠着男人甜言蜜语活下去的人。但是,听见凤璃沙哑嗓音中含着的浓浓宠溺,心里的甜蜜还是止不住的慢慢晕开,甜透了她的心。

“嗯,我还不想睡。”看见凤璃直直的把自己抱上了床,扯过被子就给自己盖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衣衫,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紧紧的搂着自己,闭上了双目。

“嗯?怎么不想睡?”双目重新挣开,看向自己,忽然,那双目竟然随着视线的慢慢下移,变得炽热的起来。

酒千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凉悠悠的。该死,她不会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吧。

果然,凤璃沿着自己的脸下看了一会儿,而后又移到了自己的脸上,邪魅一笑。

“娘子,你不想睡,不会是想要为夫了吧?”虽然是在问,那不老实的大掌,却早已在被子底下不安分起来。沿着那手中完美的曲线,一点一点下移着,中途还不忘记到处点火,让酒千来不及反驳便整个的燃烧了起来。

“嗯,阿璃,不要——”脑子,好像已经没用了,天啦,每一次,他的手就可以让自己变得跟平时判若两人。“嗯,不要折磨我。”讨厌,每一次,他都会将自己挑拨的毫无还击之力,也不见他着急半分。活生生的让自己承受着得不到的空虚。

“千儿,可以了吗?”虽然自己的方式带着些许戏谑之意,但是绝对不是为了折磨自己的宝贝。第一次,她是如此坚决的给了自己的手指,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破身的那一瞬间,她紧皱了一下眉头,成了他心里永恒的愧疚。

之后,他病好了,他们之间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他心急,并没有过多的前戏,便急着要了她。她因为承受不住,疼的皱了眉头,再次加深了他的愧疚。

于是,之后的每一次欢爱,他总是做足了前戏,让她完全适应,能够让他轻松进入为止。虽然,每一次都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绷紧感觉,但是只要是她,都足够他了。

“阿璃。”此时的酒千,早已没了平日的清冷,完全化身成了一只妖娆妩媚的妖精,魅惑着凤璃。

“千儿,我的小妖精。”伏在上面,强劲有力的胳膊撑着床沿,满头青丝,早已解开了束缚,披散在酒千的粉肌玉肤上,黑白相间,格外诱人。许是因为姿势的问题,他的额头,布满了亮晶晶的汗液,连同着那裸露在空气中的精壮的身躯,也都被层层薄汗包裹着。完美的曲线,紧致的肌肉,雄壮的腰身,一一展现着他的健康,他的能干。

忽然,房中传出两道混杂的声音,一声是女子娇羞的低吟,一声是男子沉沉的低吼。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漫无边际的爱海浪潮,一点一点,将两个人彻底淹没。

一场欢爱,两个人的灵魂更进一步的契合。

小心翼翼的替酒千清洗了一下身体,凤璃再次躺回床上,搂着酒千,并排着,仰躺。两个人,四只眼睛,齐齐的张开着,仰望着头顶上的浅蓝色。

“千儿,还不累吗?”

“不累,阿璃,你去找他们了吧。”

“嗯,除了他们,还有大哥和雁。”

“有决定了吗?”人,聚得那么齐,想必他是有了决定了。

“嗯,三个月后,是太后的诞辰,不是大寿,但是大肆操办一番必不可少。我要让她在最风光的时候,堕入最阴冷无边的地狱!”眸中,闪过了迟来了十几年的浓烈恨意,杀意,随之而来。

看的旁边的酒千愣了愣神。

回眸。

“千儿,怎么?我是不是很冷血?”现在的他,满腔浓烈的恨意,举手投足间,难免带着嗜血的意味。想不到,十几年前,自己可以淡漠一切,可是如今,一旦仇恨之意冒出来,变成了这无法控制的形势。

“呵呵,冷血?不,我没觉得。我只是想说,阿璃,你好帅!”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原来凤璃并不是不恨,只是失去了一切,他对人生失去了希望罢了。但是,在他心底,还是恨的,对萧雪伊,对凤瑞,对罗沣,都是带着恨的。

那股很,一直隐藏在心底,慢慢滋长着。但是,凤璃一直视而不见,他们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可是,一旦给他们机会冒出一点点,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如火山喷发般的嗜血之恨,足以毁天灭地!

以前,凤璃虽然总是冷冷的,对除了自己人之外的任何人都是一副闲人勿近的表情。但是,绝对不会让人清晰的感觉到他周身那强大的气场,那气场中,带着无形的压迫和冰寒至极的刺骨寒意,拒人于千里之外。

“阿璃,要做什么尽管放手做,有我支持你,看来我又有事情可以做了。”发动宫变,两方势力对上,死亡与伤残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她酒千不喜欢让手下的人无辜牺牲,如若以自己的八分实力消灭了对方,于她而言,不是最大的胜利。最大的胜利,是以最少的牺牲,覆灭敌人的所有!

对于此,凤璃早已经了解。不然,当初的那一场暗杀,千儿就不会自己动手了。其实她并不需要什么成名的机会,她只是不想让手下的人枉死于敌人之手。

虽然说有敌当前,属下应当身先士卒,但是他们作为主子,也有保证属下安全的责任。只有这样,那些不顾一切跟随的人才会觉得跟着你,是有意义的。

“千儿,不如从暗卫里选几个资质较好的人,交给你训练吧。”虽然千儿一个人的本事也已经足够抵挡数千人,但是多几个人,也就多几分胜算,她也可以轻松一些。

酒千眉毛一挑,不错,她为什么要亲自上阵呢?

嗯,挑几个人,就可以算是徒弟了,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也可以为人师了呢。

“好吧,明天便去挑人。”

“好。”她就是这样,一旦决定什么,便会以最快的速度去做。

不过,他刚刚太气愤了,似乎忽略了炽汇报的其他消息。

“千儿,炽刚刚说酒容曾经收买过他,让他一路追踪我们,借机玷污你,可并没有提到要他杀你啊。可是,为什么当初穆枫知道你不是处子之后,还是想对我们下杀手?”会是太后做的吗?

“不是她,这件事你不用关心,我知道是谁做的。哼哼,到时候,我会亲手讨回来。”她还真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也跟穆枫有关系,也想不到,穆枫除了接凌辱女子的生意之外,还接杀手的活。

“谁?”该死,千儿竟然知道,却不告诉自己,难道是不信任自己?想到这里,凤璃的眸子不觉的沉了下去。

“别乱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既然要玩,大家就要玩大点。穆枫,既然你敢接这活,那么事情的真相,本宫也要让你自己来说。

“好吧。”淡淡的话语,带着丝丝警告之意,凤璃立马识趣的闭了嘴。是啊,他怎么可以不相信他的千儿呢?真是该死!

“睡吧。”闭上双目,倚在温暖的宽厚胸膛里,正要沉沉睡去。

门外,却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属于暗卫中的任何一人。

于是,那两双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身子紧绷,满是戒备。

“谁!”凤璃大掌一挥,被子掀开,自己跳床而出,将被子留给了穿的单薄的酒千。

“贵客送至,在下告辞。”门外一道满含看好戏意味的阴森话语穿透门缝,直达凤璃的耳朵。手,飞快的拉开了门闩,开了门。

一个人影,在房间里照过来的微弱灯光下,低垂着眉眼,颤抖着。凤璃并眉眼多加观察近在眼前之人,反而抬起了眸,略有深意的望向了远处的黑暗之中,意图找到刚刚那道声音主人的去向。

偏着头,绕过凤璃宽阔的后背,酒千看清了来人。

那是一个三十四岁左右的妇人,身上穿着朴素的粗布麻衣,两只手交叉着放到了身前,将自己。双目低垂,全身颤抖个不停,如果可以,她很想后退,避开凤璃身上浓重的寒气。

打量了一会儿周围,发现早已没了动静。心里诧异,来人的功夫不低,竟然可以顺利的避过自己的耳目,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敌是友。

不过,他没忘了眼前还有一个活生生的线索。

想起对于对方身份的不确定,凤璃的口气不免有些冷冽。

“说!你是谁?刚刚那个人,又是谁?”

“奴婢,奴婢…”凤璃冷冽的声音将妇人的胆子吓得更加的小了,即便开口,却道不出成句的话。但是,既然来了,她的使命就是要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一时之间,她低垂的眉目急得红了起来,一呼一吸也变得急促。

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看起来蛮老实的,千儿坐着身子,上身裸露在外,顿觉门外寒风有些冷。不忍心见妇人被风中寒冷与凤璃的寒冷冻伤,她蹙了蹙眉,对着凤璃道。

“阿璃,让她进来说话吧,门开着,我好冷。”

一听酒千说冷,凤璃立马抓起惊魂未定的妇人,朝着房内一闪,‘拍’的一声,门,应声而合。

“你去那边坐着说话吧。”酒千指着离床略微有些距离的凳子说道。虽然自己不是善人,但是见一个妇人害怕凤璃而都成那样,心里还是有些软。可是,这半夜来人,还不知道是站在哪一边的,别想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只是清清淡淡的说了一句罢了。

妇人闻言,慢慢的抬头看向了床上倚着床头的酒千,见她并没有看着自己,反而慵懒的闭起了眸子,那一脸的宁静,让她的心不由地跟着静了下来。好可爱的女子,尽管闭着双目,但是那眉宇之间却又散发着一种沉稳睿智的气息,浑身上下,让人觉得亲和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看够了吗?”凤璃带了妇人进屋,边忙着给酒千盖好被子,帮她打点好一切,一时之间,竟没有得闲关注妇人。岂知他一回头,该死的,她竟然一直瞧着他的千儿眼都不眨一下。

一句满含威胁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

妇人立马收回视线,不用看,也不敢看向凤璃,全身再次颤抖起来。

“行了,别抖了,说吧,那人送你来有何话说?”他是魔鬼吗?说一句话,就可以让她怕成那样?可是,他不知道,他自己生气的时候那满身的寒气莫说是让人发抖了,让人冻死都是有可能的啊。

“启,启禀璃王爷,奴婢,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侍女,薇儿。”颤颤巍巍,终于说出了今日目的的第一句话。妇人的心,突然的有些安定了。

“胡说,你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是——”话至一半,凤璃忽然住了口,侍女?皇后?看着女人的年纪,必然不会是宁染凤的侍女,那么,她是他母后的侍女吗?

看着凤璃变了几次的神色,最终变得清澈,她知道,自己可以接着说下去了。

“正如璃王所想,奴婢乃是先皇后的贴身侍女。奴婢今日前来,是因为有人告诉奴婢,王爷想了解发生在二十几年前的事实真相。”接着,在酒千和凤璃的安静倾听之中,妇人将发生在二十多年的皇宫秘辛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二十五年前,她本是一名毫无地位的最低等宫女,在宫内,受尽其他大宫女和太监、宫女的欺负,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受着。突然有一次,皇上带回了一位天人般美丽的女子,封为皇后,她只能从别的宫女太监口中偷听到,那位新封的皇后是如何如何的善良,是如何如何的美丽。

尝尽世间人情冷暖的她,对此只是轻蔑一笑,宫内的妃子娘娘,她见的还少吗?哪一个不是在皇上面前温柔似水,娇媚如花,可是一旦离开皇上的视线,哪一个不又是咄咄逼人,整日以惩罚不顺眼的宫女太监为乐。她认为,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早已经不存在那种名为‘善良’的东西。

但是,那个纯善的女子,最终还是以她的特别撼动了她的心。那是一个烈日当头的正午时分,她被太监总管呵斥着去修剪御花园的花草,这本不该是她的指责,但是奈何她是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夏日的正午本就极热,况且她还要拿着那巨大的剪子不停的修剪着那些娇艳的花朵。所以,一不小心,她误剪了一盆珍贵的名花。

“该死的丫头,你竟然剪坏了皇后娘娘最喜爱的花,真是该死。来人呐,给咱家拖出去乱棍打死。”立于阴暗处的太监一看见她误剪了那朵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的大叫了起来,急忙奔走到她的身边,对着她的脸,先给了狠狠的一巴掌。而后,唤来三四个太监,拉着她下去。

好不挣扎,因为没了力气,即使有力气,也逃不掉一死。这一刻,她的心,彻底绝望,双目,无力的慢慢合上——

“慢着。”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清澈如山间溪流般的声音,宛如天籁一般,让她的心顿感清明。好奇于何人能够拥有这般纯粹好听的嗓音,她张开了紧闭的双目,看向了来人。

天啦,好美!

繁花似锦的御花园深处,花香扑鼻的世界里,慢慢的走出了一个轻移莲步的女子,一身大红色锦袍包裹着她窈窕的身姿,美丽的容颜刻画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最让她不能忽视的是,那大红色的锦袍上,到处绣满了腾飞的凤凰,袖口,衣襟处还绣着与金凤凰相辅相成的黄色祥云图纹。

皇后娘娘!心里一阵惊呼,她就是那个被人四处称颂的皇后娘娘。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信了,信皇后是善良美丽的,宛如天仙。因为,她的身上,散发着的,除了别人无与伦比的高贵典雅,还有让人无法漠视的温和纤柔。

“公公,不过就是一盆花,何以至于要了着丫头的命?”淡淡的话语,却带着不容人反驳的霸气。

“可是,这是皇上特意为娘娘种的。”低下头,太监浑身充满了戒备。他知道,皇后温和,那是因为没有被人惹的时候。一旦触怒,那可就不是红颜一怒的事了。

“好了,本宫会和皇上解释的,放了她吧。”冷漠下脸,轻轻的挥了挥纤柔的藕臂,意思让太监们放人,而后再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随即,那温和的笑容,重新爬回了她的容颜。

那在她眼中宛若仙人的身子,却朝着自己慢慢的蹲了下来。在她的震惊之中,那只手,一把拉起了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薇儿。”

“你以后就跟着本宫吧。”淡淡一句话,改变了薇儿在宫里倍受欺辱的命运,几个月之后变成了皇后的贴身宫女,而且还是大宫女。

时间缓缓流逝,两年之间如行云流水般滑过。

期间,皇后生下了太子凤璃,宠冠后宫的佳话一直保持着。薇儿也从不相信宫内有善良存在,变到凡是唯皇后为尊。

一直到二十三年前,一个不平的夜晚。身为备受皇宠的皇后,皇上特意命人将皇后的栖凤宫建造得离自己的宇龙殿最近,方便对皇后的宠幸。

那夜,皇后因为来了月事,不舒服,皇上怕自己忍不住娇妻在怀的冲动,便离开了栖凤宫,回到了宇龙殿。

而皇后的陪嫁侍女萧雪伊则吩咐自己好好照顾皇后,她要出去一趟。

她便安心的留在了皇后的门外。

她一直以为一切都很平常,一个人默默的注视着凤榻上静静睡着的皇后,带着笑容的看着她,渐渐的入了神。

忽然,来了一个黑衣人,趁她没来得及反应,便掳着她朝着皇上的宇龙殿而去。这时候,她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想要尖叫,却没了机会。

谁知,那人一把将她扔到了龙床上,而把龙床上刺身的女子抱了起来,快速离开。

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认出了那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皇后身边的萧雪伊,当下大惊,想要过去阻止黑衣人。岂料,身后,皇上火热的身躯飞快的朝着自己的压了过来。

接着便是一夜恩宠,夺走了她的清白。

第二天醒来,她已经处在杂草之中,小心翼翼的爬起身子,潜伏着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衫,便去见了皇后。

她才知道,皇后一大早不见她们两个人,便自己起身去了宇龙殿。恰好看见了龙床上躺着的皇上和萧雪伊。

之后,萧雪伊便被册封为贵妃,那封位,还是皇后亲口为她求来的。皇上本欲反驳,奈何却执拗不过性子虽然温和却也执拗的皇后。本来就是萧雪伊下了春药,才会使得皇上中了奸计,但是却因为皇后的求情被压了下来。

见着皇后伤心欲绝,她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可是,不久之后,她发现萧雪伊怀了孕。心下大惊,那个孩子根本不是龙种,一旦孩子生下,那个黑衣人没准会来彻查当夜替她承宠的女子。于是,她忍痛辞别了皇后,带着那个秘密离开了皇宫。

“那皇后当时那么信任你,你为何不说出来?说不定你说出来了,今日的地位就非比寻常了。”听了妇人的解释,酒千和凤璃都有些震惊,但是却并未盲目的全然信过,凭空冒出一个先后的贴身婢女,来跟他们解释当年事情的真相,而且还那么的巧合,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奴婢虽然深得皇后信任,但是萧雪伊却与皇后情同姐妹,孰轻孰重便不用奴婢明言了。再说了,当时跟皇上躺在一起的确实是萧雪伊,奴婢空口无凭,难有胜算。”

“那你现在是凭什么笃定本宫会信你的话?还有,刚刚是人送你来的,本宫怎么觉得你倒像是被逼而来的呢?”

听见酒千毫不客气的质问,妇人快速的低下了头去,凤璃的利眼扫过她,发现,她的耳根子全然红透了。心里顿感好奇,莫非真的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目的吗?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手,猛然的出掌,欲朝着妇人低垂的头顶拍去。

“住手!”酒千快速的出声阻止,但是妇人却在凤璃的怒视中抬起了头,眼含深情,说了一句令凤璃退了几步的话语。而酒千,也在瞬间被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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