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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男人相比体力终存差异。
因是身穿多层宫装,脑顶繁重的头面,还要端着仪态在瑟瑟秋风中行走许久,这对惯于养尊处优的皇后而言已是辛苦的差事,何况还要一路紧随两个大男人的步伐。
眼下见闵刑氏脸色不正,钱皇后由此揣测,此时她这般也是倦怠所致。
闵刑氏敛回飘远的思绪,见数道目光有体恤有诧异的皆向她投过来,惶惶起身向皇上、皇后施礼,娓娓道:
“请皇上、皇后娘娘恕臣妾失礼之罪。臣妾自身倒也无恙,只是方才见到裕昭仪后心存疑问,恳请皇后娘娘告知臣妾,那裕昭仪出自哪家名门旺族之后?”
闵国公听到发妻在天子面前说话竟如此荒唐,猛然挺身站起,惊愕而忿忿的拉下大脸,沉声斥道:
“夫人住口,太失礼了!”
钱皇后心生疑惑,又见闵刑氏双眼泪光闪闪,容色局促,言语吞吐间问及起顾云瑶的家境背景,便蔼
笑着对闵国公摇手,示意他消消火气。
钱皇后向帝君看去,面上始终持着柔雅的气魄,见他无有异议,才对闵氏夫妻道:
“说说原也无妨,那裕昭仪性行温良、克贤内则,却非出身名门贵地,想来是个可怜人。她幼时与家人走散,从此无母家所依,幸遇东厂提督所救送入贡院抚养长大,随前任贡院掌事姓顾,闺名云瑶的便是。”
闵刑氏含泪将钱皇后所言一字一句听得真切,眼中遁然异彩涟涟,表情悲喜交加。
璟孝皇帝虽觉莫名,却因闵刑氏问起,才随着皇后附和应声:
“当初朕也问过裕昭仪,她只说那年举家前往桂平寻亲途中遇匪与母走散。正因身世可怜,偏又是稳重得体之女子,众妃嫔中朕较为偏疼于她……”
皇上皇后才说完,闵刑氏那头就切切追问:
“她入贡院时可在六岁?!可知她与家人走散那年是否是庚午年夏天?!”
皇上、皇后讶异。
闵国公脸色缓缓变更,神情大异:
“夫人……你、你是说……”
闵刑氏早已泪水遮面,微有发福的身子如棉花般虚软无力,倏然双膝及地,向帝后接连扣头。
天子惊诧,手指伤心欲绝的妇人吩咐内侍:
“来,快把夫人扶起来。”
闵刑氏由着胡公公相搀着萋萋坐回玉栏,以绢帕不停抹眼。
钱皇后对闵家旧事有所耳闻,此时见夫人恸容,眸色异样的闪了闪,试探着问:
“闵夫人,你想说,裕昭仪便是你久已失散的女儿?”
一旁闵国公厉色插言,强忍心痛沉声一句:
“皇上在此,夫人不可妄言!”
闵刑氏身形颤抖,泪水落得更为汹涌:
“妾身如何敢在天子面前胡言乱语。方才见裕昭仪救助那落水的宫婢时露出颈上那金丝绳玉坠子,臣妾便知那人便是王爷您的珠儿啊&ash;&ash;”
“那流云形状的半个玉坠?”
璟孝皇帝恍然大悟,眸中异光夺过,了然而同情的点头:
“那玉坠子朕见过!她常年如同宝贝似的戴在身上,想来朕赏她的珠宝不少也没见她戴过几样,原因却是如此,真真儿难为她了。”
闵国公神色一凝,喃声:
“闵珠……她是闵珠……”
闵刑氏已是掩面大哭:
“臣妾此生别无他求,万请皇上、皇后为王爷与臣妾做主,安排我们夫妻与裕娘娘见上一面才好……”
钱皇后深受感染,鼻翼见红。
闵国公是朝中重臣,手握东清水师,裕昭仪素日里行事稳重又与世无争。促亲人相认实乃积德行善之大事,如此闵家对华南皇室必感恩戴德更甚,而那裕昭仪也能拉为东宫所用。
一举多得,果是好极。
稳了稳神,钱皇后起身向帝君福礼,主动请缨:
“皇上,此事交由臣妾来办吧。裕昭仪与闵氏失散十二年之久,贸然认亲恐失妥当。莫若由臣妾安排一席酒宴,邀王爷、夫人与裕昭仪前往,再借机安排三者相认之事。”
皇上垂眸略略思考,满意点头:
“好,就依皇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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