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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蠢的人,都清楚这多事的女人带领一帮子女人过来,到底为了问安,还是为看笑话。
良妃拢手恭立感知到厉害,身躯一震,低眉顺眼不敢搭话。
云汐即刻起身,假惺惺的下跪。
众妃看到,跟着跪倒,齐呼:
“嫔妾谨遵娘娘教诲。”
一上午,众妃在景阳宫里用的早膳,之后回到各自宫里歇着。
云汐随岫玉走进耳房。
知棋身着素衣,正躺在床上不动。
听到门响,张望时挣扎着坐起身来。
“主子,您怎么来了?您看这……奴婢也未梳妆,实在……”
掌事面色惊慌,盈盈的目光左右闪转,东看西看找寻外衫。
见她眉心紧拧,额头泌出层层细汗的虚脱样貌,不难想象昨夜她以完壁之身次次承受华南信受邪药加持出的疯狂,该有多么的痛苦。
云汐还未走到床头已泪湿了眼眸,膝头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主子您这是干嘛啊,您起来,岫玉,快!”
知棋面色惊白吓坏了,和岫玉用力扯住云汐两条胳膊,企图阻止她的下跪。
云汐正色一拜之后自行起身,慢慢坐上藤椅,泪幽幽的看向知棋:
“不用慌,你受得起本宫这一跪。若没有你,本宫眼下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知棋安然一笑:
“奴婢就是个下人,死不足惜。是您还拿我们当人看,对我们这些下人简直太好了。”
岫玉立在一侧,忿忿道:
“主子,磊公公昨夜就问过御膳房的人了,确认静乐郡主曾经进过御膳房。
刚刚贵妃在,您何不直接供出郡主她来?这下好了,壶碎了,罪证没了,那郡主日后岂不要更加嚣张了?”
云汐表情冷淡:
“御膳房的人只能证实郡主进过御膳房,那么多双眼睛也没谁真正看到是她揭开壶盖,往那酒里下药。
若然让时沅卿将郡主捅到御前,先不提华南信是否会为此事严惩郡主,且说咱们打草惊了蛇,反倒会让躲郡主身后的人警惕起来,看穿了景阳宫与妙音阁的联盟。”
云汐与知棋携手:
“本宫平日总教你们凡事要伺机而动,轻易不可露出锋芒。眼下,我们每个人都要暂时忍下这口恶气。知棋你信本宫,一旦机会到了,本宫必会为你讨个公道。”
知棋笃定的点头:
“奴婢最信主子,奴婢现在也有些贴己话想对主子说,不敬之处,还望您莫要怪罪。”
云汐拍拍她的手背,浅笑:
“你我主仆一心,你但说无妨。”
她美艳绝伦的脸面淌在一壁幽光里,微微的阴翳蒙上五官,带出神色的一丝憔悴。
知棋看在眼里,反拢了云汐微凉的手,言语中肯:
“主子,奴婢虽说近身伺候您的时间不算太长,然几年前奴婢跟着裕娘娘,多多少少也知您与王爷在东厂的那些事。
您和他走到今天,九九八十一难都过了,眼下一个郡主又算得了什么?
或许,她的命运多少和王爷相似,那他们两个在一块顶多算个惺惺相惜罢了,那种情分如何抵过您与王爷的伉俪情深?”
语顿,她的叹息如轻轻一缕风:
“昨晚的事岫玉都告诉奴婢了,您不该为了郡主与王爷心生隔阂,更不必为了奴婢和王爷置气啊。”
云汐脸色灼灼,哑口半晌,才吭吭哧哧的道:
“本宫当时就是气不过,他当年身为东厂提督,办案可谓一绝,如今八成人老了便糊涂起来!旁人稍微动动脑子便会猜得到的事情,他如何就想不明白?”
知棋会心一笑:
“您要人家把事情调查清楚,总该给他些时间吧。”
主仆正在低语密谈,扣门声响起来。
“主子,奴才能进来吗?奴才给您带了好东西来。”
即便不见磊公公的脸,光他他抑扬顿挫的调门,也不难想象他此时正当春风得意时。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至于把咱掌事公公乐成这副样子。”
岫玉得到应允打开门,磊公公“吱溜”蹿进屋来,身形好似灵活狡猾的泥鳅。
他的手上,是一篮红艳艳挂着露珠的野玫瑰。
云汐立刻哑口,羞红了整张脸。
知棋坐在床边“噗嗤”一声,挑眼打趣道:
“瞧瞧,时辰一到,有人自然查明了真相,立刻以花来传情了。主子,且消消气,原谅王爷这回吧。”
云汐哂笑不语,指尖小心的避开花刺,拈起一朵鲜花凑在鼻下闻着。
磊公公借势一步,压低了声音:
“主子,奴才方才与勒公公见过了。勒公公让奴才带话,他已抓到良妃的把柄,就等您的一句话了。”
云汐眸射冷芒,笑意邪魅:
“好啊,那就拜托他,先把那惹人生厌的苏瑁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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