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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月,清漪被晋升为从四品昭媛的消息便传到了西京行宫,行宫里的人只是揣测纷纷,只是怪道一个小小宫女何以晋升这般快速,宝带素来便是个好打听事情的,便是打听了个清楚。得知前因后果,只是喜得连忙奔回清思阁去告知了茯若。
茯若的身子久久不见好,每日抄写了佛经过后,便静静卧床修养,亦是甚少出门,今番见着宝带急冲冲的跑了回来,情知有异,只是淡淡问道:“你素来甚少这般耐不性子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这般火急火燎的,可是外头又出了什么事?”
宝带略略喘了一口气,才急切道:“皇后娘娘可得知近日来皇上新封了一位昭媛?”
茯若神色异常宁静,如水波不兴,只微笑道:“不过是封了一位昭媛罢了,有什么惊奇的?”
宝带只是欣喜道:“奴婢听闻行宫的奴婢传言说那位昭媛时常在皇上面前夸赞皇后娘娘贤德,倒是那禧皇贵妃得知了,只以那位昭媛妄议上殿为由,好生责罚了她一顿,谁知皇上竟还与禧皇贵妃起了冲突,竟还好生宽慰了她一番,她原本不过是从六品美人的位分,皇上怜惜她,便封了她为从四品的昭媛了。这般瞧着,皇上的心思定是倒向皇后娘娘这边了,兴许不日皇后娘娘便能回宫了。”
茯若得知了,只是淡淡一笑,缓缓道:“竟有这样的事?只是眼下虽说外人传言如此,但皇上心中究竟是何种心思,本宫亦是不得知。且兴许皇上只是念及这那昭媛年轻多顾及她几回罢了。这也算不得什么的。眼下本宫只是提点你,万万不要太过于得意,此刻咱们主仆二人更是万般的忍耐才是。”
宝带微微一诺,只是退下了。
到了八月初六,却是茯若的寿诞之日了,即便茯若被贬黜宫外,但昭惠太后早早的便下了旨意,只是让内务府的人将一应的供应礼品都送至了西京行宫。有下了懿旨准许茯若在行宫设宴庆贺,还特意命了洪尚仪亲临道贺,原先昭惠太后原是想让宫内的嫔妃都前往西京行宫,但询恐拂了玉璃的面子,且又六宫又多事,不便嫔妃远行,便不许了此事。便是如此,六宫嫔妃仍有稍稍嘱托了洪尚仪,给茯若带去贺礼的。询得知了此事,倒是不管不顾。
茯若的寿宴便是设在行宫内的大造殿,安尚仪得了昭惠太后从宫里下的懿旨早早便叫人将此处打少了出来,有着人好生布置了一番。只是在店内盛放了好几株玉兰。又夹杂着几株牡丹。茯若位居上首,郑昭媛便在起下首,安尚仪,洪尚仪,等体面的女官亦是纷纷入座。茯若见了今日盛况,只是对着洪尚仪恬淡笑道:“本宫真是有福了,难为昭惠太后还记得我这个贬黜宫外的皇后。”
洪尚仪客气笑道:“皇后娘娘到底是国母。国母的诞辰咱们自然是要好生重视的,只怕往后回了宫里,便是六宫嫔妃一齐向皇后娘娘道贺了。”
酒食果腹,宫人们一一奉上甜点,茯若因着体弱,宫人便呈上了银耳燕窝汤。那银耳燕窝汤熬得许久,初呈上来还微微有些滚烫,茯若只是放在一边。且食了一些旁的食物。
郑昭媛年老,略饮了几杯,便有些不胜酒力,伺候她的宫女只少不得要在身旁伺候。洪尚仪见了,只是冷笑道:“郑昭媛依旧是这般的不胜酒力,往日在宫里的时候也是这般。”
闻了洪尚仪的话,郑昭媛只淡淡道:“本宫素来便不喜饮酒,今日因着乃是皇后的寿诞才略饮了几杯。洪尚仪亦不必来嘲笑本宫。”
茯若见郑昭媛身乏体虚,只是笑道:“既是郑昭媛身子弱,且将本宫的这碗燕窝给了郑昭媛。这燕窝最是滋补。昭媛上了年纪,好生将养些也是好的。”
郑昭媛只婉拒道:“皇后客气了,这原是呈给皇后所用的,怎可让本宫服用了,这岂不是本宫的僭越了。”
茯若柔声笑道:“不过是燕窝罢了,且郑昭媛乃是先帝的妃子,本宫也不过尽了孝道罢了。也算不得什么的。”
安尚仪亦是出来劝道:“郑昭媛便不要辜负了皇后娘娘的心意了。难为皇后娘娘心善。”
慧玉只是将那燕窝端到了郑昭媛面前,郑昭媛舀了一勺含在口中,只是道:“这燕窝的手艺到底是极好的,似乎是宫里的御膳房里的司膳才能做出这样的鲜味来。”话音刚落,郑昭媛便蹙了眉头,只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伺候郑昭媛的宫女慌得没了主意,只是惶恐道:“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郑昭媛又吐了几口血,身子只倒了下去,殿中诸人大惊,只是连忙传了太医来。
茯若面沉之色,只是对着慧玉道:“好端端怎会这样?那郑昭媛不过是饮了一口燕窝便成了这样。”
洪尚仪亦是面色忧惧道:“且那燕窝汤原本是给皇后娘娘服用的,倘若不仔细。那便是伤了皇后娘娘了。”
安尚仪只是命了在行宫里的太医将银针探入了那燕窝汤里,只见银针瞬间变得漆黑。茯若见了,心下含了怒意,只是神色不安道:“到底是何人要来毒害本宫,若不是郑昭媛饮了那燕窝汤,只怕此刻倒下的便是本宫了。”
安尚仪只是喝命道:“将今日经手过这寿宴的食材的宫女太监一应带到殿上来,好生审问。”
不到半刻,随着洪尚仪前来的丁典膳便到了,只是跪在地上,低低道:“回禀皇后,今番的食材都是奴婢及行宫里后厨房的宫女蒸煮的,至于为何掺了毒物在其中,奴婢也是不得知啊。”
茯若又道:“本宫自然不是疑心道你身上,只是这期间可出了什么差错?”
丁典膳思量片刻,只是不敢言语,缓缓道:“奴婢在厨房做事的时候,白司仪曾经到了后厨房,只说是吩咐着菜式的口味轻重,说是奉了安尚仪的话。”
安尚仪只怒视着白司仪,冷声道:“大胆的贱婢,我何曾吩咐了你去厨房多事。”
茯若勃然大怒,只让人将白司仪抓住,让慧玉前去好生打了她几耳光,只是冷声道:“究竟受了何人指示,敢来毒害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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