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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温疏眉睡得好热,热得她直做怪梦,梦见自己在沙漠里,烈日当头,灼出满身的汗来。

素来体寒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困境,硬捱至后半夜,终还是醒了,睁眼便迎上了他的睡容。

他将她拢得极紧,身上不知何故又热得很,她望着他哑了哑:发烧啦?

犹豫了一会儿,她抽出胳膊,小心地将手触在他额上。他当即醒来,眸中一瞬间凌意迸发,她蓦地缩了手。

看清眼前是谁,谢无眼中的情绪缓和下去,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好热。”温疏眉轻声,“督主好像发烧了。”

“你还会觉得热啊?”

黑暗中,他声音散漫。

温疏眉一滞,忽而意识到什么,可不及她问,他便翻身平躺过去,脸更索性扭向了另一侧,一副只想继续睡的模样。

温疏眉迟疑半晌,还是撑起身,拎起寝衣的裙摆,从他身上迈过去,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刚踩上鞋,她的手腕忽而被扣住。

“去干什么?”他问她。

“督主身上热得厉害。”她轻声细语的,在黑暗里听上去无比温柔,“我去外面知会一声,喊大夫来。”

谢无皱眉,施力一拽将她拉近,另一手顺势也拢过去,将她按在胸口:“没事啊,没病。”

她道:“真的很热。”

热得发烫。

“那是内功。”他又打了个哈欠。

没听说过夜里睡觉还要运内功的。

温疏眉觉得他又成心戏弄他,谢无的手却忽而不老实起来,摸到她腰间,开始往寝衣里探。

她忙将他的手一按:“快些睡了!”

说罢她便蹬掉鞋子,回床上躺好,被子一裹,闭眼安睡。

他无声而笑,调息收了内功,侧躺过去,将她搂住。

耳闻她鼻息逐渐平和,该是已睡熟了,他睁开眼,目光透过昏暗夜色,落在她的睡容上,想起很多年前在宫中时偶然听到的交谈。

那该是元和二十八年的新年,朝臣们入宫庆贺,命妇们也要入宫,向太后、皇后拜年。

温疏眉那阵子都住在宫中陪伴皇后,他晨起时得了差事,便也去了凤仪宫,行至殿前,正碰上温疏眉的母亲与宣定侯陆司明的祖母在说话。

陆司明的祖母笑道:“我刚向皇后娘娘问了安,看见阿眉乖乖巧巧地坐在皇后娘娘身边,让人瞧着就喜欢。说来咱们两家原也相熟,两个孩子总一起玩闹。夫人若不嫌弃,咱们不妨结个亲家?”

谢无那时并未多加留意。以他当时的身份,世家贵女不是他能肖想的人。他便径直去了殿后,去办自己的差事,连温夫人是如何答话的都没有听。

现下,久远的回忆却忽而变得刺心了起来。他突然很想知道,温夫人究竟有没有应过那桩婚事,哪怕只是口头上的。

城北的宅院里,吴太师岁数大了,常常深夜也睡不着。

睡不着时,他也不愿干躺着,索性起来,在府中走上一走。行至西侧的一方院前,吴太师不经意的抬眸看了眼,便见院中灯火尚自通明。再走到月门前往里一望,意外地发现外孙竟也没睡。

“司明。”吴太师走进院中,坐在石案边的少年起身长揖:“外公。”

“坐吧。”吴太师也去石案边坐下,打量着他,“怎么还没睡?”

陆司明抿唇,沉了一沉:“外公,我想回去参加科举了。”

吴太师一怔:“好事啊。”说着面上便染了笑,花白的胡子都颤起来,“早就与你说过,你年轻,不要天天守着我。”继而掐指一算,“应是明年就有恩科?”

“是。”陆司明颔首,吴太师欣慰地点着头,又问:“怎的突然想通了?”

“我……”陆司明嗓中微噎,“我见着阿眉了。”

吴太师愣了下:“哪个阿眉?”

“温伯父家的千金,您不记得了?”

他这样一说,吴太师当然记得。

沉吟半晌,吴太师却是一叹:“如今温家失势,她又……咳。你外祖母当年与她母亲不过口头结了个亲,你大可不必这样放在心上,没有人会怪你。”

“不是这样的。”陆司明却摇头,“我们当了那么多年的玩伴,这四年我很担心她。况且,我打听了,她这回来宁州,乃是……乃是随着西厂的人一到来的。”

吴太师目中一震:“也就是说,前些日子咱们听说的那些风言风语,也是真的?”

“是。”陆司明忿忿拍案,“阿眉怎么能跟那种人!我要考个功名,跟那混账要人去,”

吴太师没有说话。

在他看来,少年人这般的血气方刚、一身正气,多少有些幼稚。西厂督主今时今日的地位,哪里是凭新科进士的区区功名就能叫板的?

但,

少年人这般纯粹的正气与血气,原也不会维持多少年,此时此刻便是最珍贵的。

该让他去拼上一拼。总归太师府还在,并不必惧怕西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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