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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眼前就已没了人影。

片刻之后,为防止病患乱走从外上了锁的木门被蛮力踢开。门板拍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那老妪被呛得咳嗽,待得烟尘散去,她迎着刺眼的光芒看过去,走进来的人影正渐渐清晰。

谢无的目光在右侧的床上停住。他不自觉地绷紧了心神,无声地走过去,看到床上的人正睡得沉。

同时,他看到了她颈间几颗溃烂的阵子。

“小眉……”他呢喃着,俯身将她抱起。

温疏眉正发着烧,脑中一片混沌,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睁了睁眼,也辨不清是梦是醒。

“督主……”她无声地动了动唇,便再度昏睡过去。

谢无抱着她走出房门,纵身跃起,向东南疾驰。

是夜,已归入安寂的京郊田庄中突然掀起一片嘈杂。家丁们不知情由,举起火把赶出去看,见到来者是谁又纷纷退远、跪地。

孙旭已先一步赶来收拾好了一方院子,走在前头为谢无引路。谢无恼恨分明,凡遇到门,盖是一脚踹开,直至进了卧房。

阿井要进来燃灯,孙旭遥遥示意他退出去:“我们功夫好,能逼散病症,你躲开!”

阿井一揖,忙告了退。孙旭自去点好灯,回过头,便见督主坐在床边发着怔。

他想了想,便也安静地往外退去。不多时,西厂的郎中赶至,挎着药箱走进卧房。

温疏眉头脑昏沉,久睡不醒。隐约听到交谈声,她的神思才清明了几分。又辨出那声音再熟悉不过,她提起一口气,竭尽全力,想睁开眼睛。

然后,她便听到了老者叹息:“督主,温姑娘这症状……确是天花无疑。疹子也已慢慢发出来了,怕是……怕是不好办……”

谢无声音低沉:“是必死之症?”

“这倒不至于。”郎中摇头,“如若悉心调养,还有五六成的活路。只是这病您知道,一则容貌不好保住,二则极易传染。温姑娘这般,总要人照顾,可除非是早先得过这病活下来的,否则不论谁来,怕是都……”

“这你不必管。”谢无淡声,“救活她。”

温疏眉听到此处,就撑不住再度昏睡过去,却睡得比在医馆中时更不安稳。

在医馆里,她只是绝望。现下却是心底有了不切实际的希望,又怕极了会再被送回去。

谢无喂她服了药便坐在床边陪她,不多时就看出了她的不安。

她时常冷不丁地惊醒,填着惶恐的双眸张望四周。待得看到他还在,那份恐惧又会淡去些许,让她再度得以睡去。

于是在她又一次醒来时,他叫住了她:“小眉。”

温疏眉精神一震,神思骤然清明。

谢无攥住她的手,无所顾忌地凑在唇边吻着。她想避开,但他不松。

他温声问她:“在做噩梦?”

温疏眉怔怔的,点了点头。

若一直做噩梦,不如醒来一会儿再睡。他便继续与她说话:“梦到什么了?”

她的神情蓦地慌了起来,眼中漫开一片水雾:“我……我梦见……”

他感受到她呼吸急促,俯身将她搂住:“别怕,说出来,有我在。”

他以为她会说许至儒,亦或梦到温家被抄家,再不然便是医馆里的惨状。不料耳边一声低哑压抑的哭声,他听到她说:“我梦到被送回医馆去……”

接着,她的手紧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不要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可以……可以不见人,督主……”

“小眉。”他的手抚在她滚烫的额上,知晓她多少有点烧得糊涂,可这恐惧也多少是真的。

温疏眉沉浸在循环往复的噩梦里,哭得越来越凶。

谢无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想安抚她,便跟他说不会。可她还是冷静不下来,呜呜咽咽,泪流不止。

谢无一时沉默,一些避之不及的旧事涌上心头,让他烦躁。

但怀中无助的哭泣更让他不忍。

良久,他沉息:“别哭。小眉你……”他抿一抿唇,“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温疏眉哭着,神思滞了滞。她已持续高烧了十余个时辰,头脑变得迟钝,半晌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接着,她恍惚记起她刚到谢府那天,他也问过她类似的话。

当时她说:“您是西厂督主。”

现下她好似也只能这样讲,却隐隐觉得这并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她茫然抬眸地望向他,迎上他的眼睛。他也正看着她,哑音而笑:“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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