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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胡韩国国都汗那抹城外一公里附近。
胡韩国的夜不同于辰凌国,在此季节,由于地处北方,黑夜来得比较晚。
草原之上,浩淼一片,坦荡无垠。放眼望去,唯有不远处那五个帐篷透露出点滴烛光。
时间已近亥时了,此际,原先已经停歇的雨又重新下落,淅淅沥沥,在这无月的草原之上,反倒添了一抹无边的趣味。历尽了风雨,洗尽了铅华,相信前方会是别有洞天的瑰丽在等待。
四个帐篷分散在四周,却又紧密地环绕住最中间的那顶帐篷,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包围圈。而最中间那顶,显然是最豪华最与众不同的。它的四周,不时有侍卫换岗巡游守夜。不算大却也足以使人淋湿的雨滴打在脸上,侍卫浑然未觉般,只是谨守着自己的本分与职责,一刻都不敢有松懈。
此刻,最中间的帐篷之内。
熏烈熏老丞相一直恭敬地坐在帐篷之内下首的位置,与上首之人交谈着此次出使胡韩国所要注意的事项,还有要达到的出使目的,以及一系列以防万一的策略。
饱经沧桑的面上有着历经世事的痕迹,苍白如雪的发丝却更添得熏烈英朗不凡,挺拔的身躯端坐着,显示着他为人处事一丝不苟的细腻与认真。这一切,竟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往昔的那位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在敌营之中游刃有余、在他国之内舌战群儒的青年才俊,根本便不曾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老去。熏烈,好像依旧是那二十五年前神话般的传奇人物。
终于,当时光流逝,谈得差不多了,熏烈将滔滔不绝的唇闭上,仔细地聆听了一番帐篷外的动静。回首,又望向上首处已然悠闲地假寐的男子。
男子一身玄黑华服,飞扬的剑眉在那紧闭的眸子点缀之下,更显出几分桀骜不驯。而他紧抿的薄唇,却透露出一抹深不可测。嘴角勾起的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竟不经意间能令人感受到其睥睨天下的气势。男子毫无顾忌地躺靠着长椅,姿态中表露几分慵懒与兴致告罄。如墨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显得此刻的他狂放不羁。
此人,正是辰凌国绝杀王爷阴辰魄。
传闻,阴辰魄三岁能文,五岁能武。十岁时,已能担任重担,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十三岁时,便已拜王封帅,带兵出征。而且由他主导的每一场战役,必定百战不殆。适时,他的封号为贤王。十七岁时,先王驾崩,有意授予他帝位,但被他决然拒绝。只是声称,自此,他为绝杀,绝杀王爷阴辰魄。然而,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要如此。于是,自那时始,贤王的称号不复存在。直至如今,世人皆知有绝杀王爷阴辰魄,却再也不曾提起当时的贤王。
绝杀绝杀,也许,是绝情妄杀吧。这,也只是世人从他近几年愈发冷冽无情的作风中猜测所得。
“王爷,夜深了,请王爷早些休息,微臣告退。”看出对方已经无意于商谈,熏烈也很识趣地告辞。只不过,眼角瞥向那个依旧假寐的男子,却有几分激赏。
如果,他与他不是站在彼此敌对的立场,那么,相信两人必定可以成为忘年之交了。这样的话,忆儿也不会……可惜,如果只能是如果。没有什么能够改变那样的局势。一切,都早在冥冥之中注定了。
晃掉不该有的思想,熏烈见上首的人没反应,一个作揖,躬身而退。
而他刚踏出帐篷,刚刚还假寐的男子,立刻睁开了眼,眸中闪现着奕奕人的光芒。
下一秒,利落的一个旋身起伏,阴辰魄眯着鹰隼般犀利的眸缓缓地走向帐篷的东南方向。手中,执着一枚黑色的似棋子之物。
由于他的命令,帐篷的东南方向被特意留了空,制成了窗户模样。从此处可以仰望外头的天空,亦可以窜进窜出自由无阻。当然,自由无阻的前提必须是轻功练到了一定的火候。要不然人还没出去,被巡夜的侍卫发现了,也是白忙活一场。
一步一步,缓慢到了极致。阴辰魄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在走了五步之后,突然便没有了动静。偌大的帐篷,静谧的空间,气氛,也压抑到了极致。
“需要我‘请’你出来吗?”特意加重了个别的字词,阴辰魄对着寂静笼罩的帐篷出其不意地出声了。手中之物,蓄势待发。
倏忽间,一条黑影从那所谓的窗户之外闪入。速度迅即,动作潇洒飘逸。
“呵呵,别啊,不用请了,我自己出来还不行吗?”干笑两声,某人一脸无辜地出现。真是的!耳力用得着这么好使吗?
来人一袭白衣,那飘逸的白色之上却多了一份湿意与褶皱,显然是雨势渐大的缘故。而他那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庞上有着固有的戏谑。嘴角则噙着一抹潇洒自若的笑容。儒雅从容的神情下,玩世不恭之态尽显。蓝色的眸子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只不过眼角,却总是在不自觉中划过莫名的情绪,令人看着误以为是错觉。
悻悻然地走向首座,玄聿毫不客气地抓过一旁的酒壶便就着壶嘴往嘴里灌。
“我说魄,你也太没义气了吧?这可是五十年的花酿啊,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你就这样一个人独吞了?啧啧啧,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啊。早知道就不把这稀世宝贝拿过来给你瞅了。”仰着脖子半天就只尝到几滴,玄聿摇头止不住叹息,蓝色的眸中却闪耀着精光。而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未曾停歇,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又是一个仰脖,一饮而尽。
“去哪儿了?”阴辰魄对于他的抱怨也不作答,只是低沉地道出一句与其毫不相关的问句。
“唉,别提了。明明今日便可入城,比预定计划还能提早两天呢。可某人偏偏决定在这没有人烟的鬼地方多呆一夜,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喽。”玄聿发挥指东说西的绝妙本事,故意绕起了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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