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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初冬的第一场雪,终究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
细风拂面,白雪翩然,更有那诡异的黑色曼陀罗点缀,整个净冥轩笼罩在夜色中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走出净冥轩,一步一步地远离那片黑色的花海,丁飘零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静静地踱到相距不远处的湖畔。
湖水,早已结冰。斑驳的树影投在湖面上,勾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只不过,没有水流的驱动,竟是怎么看,怎么都没有生趣。
收回落向湖面的目光,丁飘零静静地望向那一大片萎靡的植株,沿着湖四面而设,若是花尚未败落,那当真是铺天盖地。
只是经过这场突如其来的冬,却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那寒冷的摧残,紫罗兰只剩枯萎的枝叶。
自那一次他说答应给她在四周添置紫罗兰时,当夜便有花铺的老板携着伙计送货上门。看那各色不同的伙计服饰,估计是这郑尹城内所有的花铺的紫罗兰都被他给买下了。一直奇怪来着,他都跟天下第一富商殷冥齐名了,产业也遍布天下,为何名下却偏偏没有一家花铺。
“玄聿,你肯定有好多家花铺,不如把它们库存的所有紫罗兰都搬到府里来吧,我想看看不同品种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以前根本就只是见过那么绝无仅有的一种,而且还都是偷偷地见的,现在要一次见个够本……”
“谁告诉你我名下有花铺来着?”
“啊?”
“相公我什么铺子都开,上至金铺银铺,下至客栈酒坊,大到青楼妓馆,小到街边地摊……可就是这花铺,还真是没有。”
还真是有够独特的。
不过所幸他的名声够大,他玄大公子一声号召,便有那老板亲自携着伙计送上店里的极品紫罗兰,谄媚着脸巴巴地送,甚至还一律免费,真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着。怎么着也该狠狠地敲玄聿一笔才是啊……毕竟天下最富有的人大批量买东西,不在身上捞一笔,岂不是亏待了自己?
那些个老板平日里精明得很,也不知为何那时候却是少了几根筋。
直到后来,丁飘零才明白,原来他们根本便不是少根筋,也根本便不是脑子不开窍,而是他们幕后的老板亲自吩咐的。
而那个幕后老板,便是向来便耳熟能详的天下第一富商殷冥。
传说,被殷实陵收养为义子,并在殷实陵死后继承了他所有家业的殷冥。那个,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富商殷冥。据说就因为这,殷实陵的真正儿子殷商,竟负气离家出走。而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却无一人能够道明。
望着那被白色的雪一点一滴覆盖的紫罗兰枝桠,丁飘零心头的沉重,却是逐渐积聚。
三个月的时间,什么都会改变。
彼时紫至深处的花卉,还不是照样破败?
而他和她呢?
呵……
尽管这段时日她依旧是住在专属于他的净冥轩,尽管他依旧对她嘘寒问暖,尽管在他的命令下府里的人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尽管他依旧对她事事宠溺……
然而她……却发现……
他的眼中,却多了一抹复杂的东西。
那抹东西,便叫做——不耐。
每每见到她,他面上依旧是笑着,甚至还带着抹淡淡的宠溺,那种柔和得仿若要将她融入他骨血的眼神,使她做梦都能够笑出声来。
只是,当她不经意的回眸,却总是能够察觉到他蓝色的眸中一闪而逝的不耐,那般深邃,那般迷离。
仿佛做这一切,他都只是做表面功夫,他,竟已对她透露出不耐了。
假装一无所知,不愿知晓,不愿从自我的沉溺中醒来,却每次午夜梦回,都是被生生惊吓出涔涔冷汗。
而她床畔的那个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伸手,那一头,意料之中,早已一片冰凉。
有时候想想,人还真是有够奇怪的,尤其是他。
既然不耐不屑,又何必还要勉强他自己接受她呢?
他这样,难道就不感到累吗?
他向来不是洒脱至极的吗?怎么这会儿,却又变得如此这般?、还真是,不懂……
不懂他……
肩上一沉,便发现被一件厚实的外衣紧紧地包裹住了。
“玄聿……”刚开口,却发现对上的,竟是一双别有兴致的眸子。
即使同样是蓝眸,但里头蕴藏的神色,却永远都是各异的。
“你怎么在这儿?”是他,严鸩铭。
对于他的名姓,她根本便不曾关心,只不过每次都大张旗鼓地来到,总是搅得她头疼无力,便留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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