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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域重创后的栖云仙府,一片哀嚎。也有些弟子挣扎许久,还是选择退出师门,去投靠其他仙宗。
云遗善就如同一个噩梦,在所有人心上盘旋,不知何日突然临到自己,又临到周围的人。而他们的掌门有不能将噩梦铲除,自然就使不少人寒心。
杭明山忙的不可开交,那些残胳膊断腿的都往这里送,连着素和风都日益暴躁。
剑宗被云遗善险些劈了山头,整个剑冢毁了一半,季绀香的住处也成了废墟。剑宗死了三个弟子,两个都死在了悔过峰。宋寄雪知道此事,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提着剑找季绀香,将正在喝药的她一把拎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在墙上,压抑着怒火,阴沉沉道:“是不是你!”
药碗被打翻,褐色药汁溅在季绀香的衣袍上,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苦味儿,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冷静道:“师父已经来问过我了,那两个师兄,一位死于妖修之手,一位死于魔修,柳槐山的人已经查过了,师兄信不过可以再去问问师父。”
“你”
徐檀留在杭明山照顾季绀香,一进门就看到宋寄雪将季绀香按住,剑横在她脖子上,慌乱到声音变了个调,冲上来将他推开,张开双臂将季绀香挡在身后。“莺时还受着伤,师兄你要对她做什么?”
宋寄雪瞥了她一眼,目光冷漠,如同夹了碎雪,徐檀瑟缩着低下头,却还是坚持挡在季绀香面前。
“那一日,是你将我打晕,我记得清清楚楚。”
季绀香理直气壮:“我看师兄伤重,已经无法御剑,只是为了我们的命着想,有什么不对吗?”
至少他活了下来,就该庆幸不是吗?
“师兄怀疑什么,怀疑是我是魔域的人,害了两位师兄?”季绀香眼睫眨了眨,眼泪说掉就掉。“为了阻止那魔王,我差点就没了性命,那魔域的妖女也要杀了我,这一点戒律堂的白堂主也可以作证。”
还没走到门前,素和风就听到季绀香带着哭腔和人说话,他也是听说那剑宗的宋寄雪找上门来,这才慢悠悠赶过来的,丝毫不怕季绀香吃亏。站在门外看了会儿戏,终于见到宋寄雪怒气冲冲拂袖离去。撞见素和风,他脚步一顿,微微一点头,脸上的寒霜还未散去。“见过素和宗主。”
素和风点点头,宋寄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从行走的步伐都能看出怒火来。
“人是怎么死的?”他走进去问她。
刚才在门外听时,还带着委屈哭腔的季绀香,现在除了微红湿润的眼眶,表情上丝毫看不出刚才哭过。
季绀香理了理衣襟,坦然道:“不是我动的手。”虽然和她有关。
素和风算是听出来了,冷呵一声。“不是你动的手,却与你有关是不是。”
她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坦然:“跟我无关,妖修杀的,有人去查过了,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扣。”
徐檀咬了咬唇,脸色有些苍白。
她是记得当日情形的,那两位师兄平日对她也多有关照思及此,头便压得更低了。
“我倒没问你,这是你从哪祸害来的丫头?”
季绀香对素和风说话都是真假掺半,也没将徐檀的事告诉他,就随口道:“见她听话,在路上随手捡回来的。”
“说的什么话,什么叫随手捡的。”素和风瞪她一眼,打量到徐檀的表情,却见她没有丝毫不悦,扭头问道:“她可有欺负你,给你下毒,或者是用什么咒术?”
季绀香捏着杯子的手一顿,目光凉凉看向徐檀。“对她用咒术?”
谁对谁用咒?
徐檀呼吸一滞,忙摆着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没有这回事。”
本人都说没这回事了,他也不会多管,就将正事告诉季绀香。“前几日戒律堂的人也来过,我说你伤重到无法起身,就给推却了,不止是张晚霜,连掌门都提起过你。好大的面啊”
素和风说着,风凉地笑了一声。“你可真是有能耐,这样都死不了,还把云遗善招来了。按理说那一剑下去,够旁人死上好几次了,你却好好的,连重伤也算不上。是有什么上品法器还是救命神丹?”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还想说我额心这红印是哪来的,从前可没有。”这几日她再看,仿佛还淡了不少。
素和风:“我查不到,你自己去找吧。剑宗的人来了好几次都被我堵在门外,再堵一次张赤云那疯子就上门砍我了。你这伤早就好了,还留在这里作甚,赶紧给我滚。”
徐檀想起当日云遗善的神情,一直没敢开口,是云遗善喂的丹药,也是他将行善拔了出来。
她甚至有些怀疑,季绀香是不是被认出来了,而云遗善,是不是没有传闻中恨她入骨。
季绀香换了身鹅黄的衣裳,从杭明山离开,虞墨躲在柱子后偷看她,被徐檀瞥到后才红着脸出来,半点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温顺得像只绵羊。
“我来送送你。”
明日他也要走了,他爹知道栖云仙府遭此大难,提心吊胆赶过来,生怕他留在这里出事,就急着要带他回云梦泽。而且素和风总是拦着,不让他喜欢莺时,也不让他去见她一面。
季绀香停住,冲他微微一笑,问道:“你要回去了?”
“是不过!不过我仙剑会上我会来的,我其实也很厉害的,都是那魔修太奸诈才将我抓了去。”
“下次可要注意了,不要轻信旁人。”季绀香难得说几句真心话,看虞墨的表情更多的是复杂。
要知道这小子对她的心意可是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的地步,她纠结了许久,还是放弃利用他,毕竟虞墨他爹虞秦,过去也和许多小公子一样,对她好一番热烈的示爱。
勾搭人儿子,那她也太不要脸了。还是算了,月红商这种事,她做不来,不然素和风都要冲过来将她掐死。
张赤云负剑立于石阶之下,见到她时喊了一声“莺时。”
这两个字一出口,心底突然漫上一股“苦涩”,拽得他心脏往下沉,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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