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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傅里便反应过来,虽然这样的说法更劲爆,也更容易抓人眼球,但没道理这个流言传出来之后,其他人就认为这是事实,然后所有听过之前那些流言并信以为真的人,便突然变聪明了,认为这个流言才是真的
虽然这个消息更劲爆,可毕竟与这些老百姓毫无关系,他们肯定更愿意将这件事当做谈资,但要因为这一个流言就放弃自己有机会得到宝贝的“可能”,想必还是有很多人自欺欺人的。
所以这个流言出来之后,正常的情况应该是它会直接盖过之前藏宝流言的风头,但在那风头之下,仍有其他流言生存的空间才是。
傅里有些好奇,便问了将此事告诉他的周公:“这里面应该还有其他事儿吧?”
周公笑了笑:“没有其他事儿,只是这放出消息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
“身份特殊?”傅里有些不明白,“放出流言之人的身份再特殊,也不可能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吧?”
“这话,是卫大人在宴会上酒后吐真言,当着其他人说的。”周公也有些想不通,“卫大人是官府中人,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权威。他又是掌着府城兵力的同知,说出这话自然更叫人相信。”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从卫烆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在其他眼里那就不叫传八卦,而叫吐露事实。
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在撒谎。
尽管事实上他就是在撒谎。
但不管怎么样,让傅里困扰许久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她完全可以继续之前的想法,一步步地推出手上的新作物,而非迫于无奈更改自己的计划。
傅里寻了个时间,再次将卫烆约出来吃饭。
这次卫烆很快就答应了她的邀请,仿佛早就排开了时间,就等着她请客呢。
饭桌上,傅里有些无奈:“卫大人是故意的?为什么呢?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卫烆眉眼低垂,嘴角噙着一抹笑:“不过是见傅娘子被流言困扰,有些看不过眼,所以随口说了句话帮你化解困局而已,哪有为什么?至于是否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傅娘子觉得,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呢?”
傅里看着卫烆的脸,心中暗道,我觉得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可太多了,辣椒花生,土豆红薯,番茄等等……
她甚至自信爆棚地觉得,你是垂涎我的美色……
她敛下眼睑,嘴角笑容相当无奈。
卫烆看了眼傅里,笑了笑:“若是想不到,那你就当我别无所求不就好了。”
傅里看着卫烆眼底闪过的一丝戏谑,想了想,以玩笑的口吻说道:“难道我心中所想,就是卫大人真心所求?若是我觉着,卫大人是看上我了呢?”
她孩子都已经生了,对那些年轻男女的暧昧过程可不感兴趣。
卫烆微微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傅里竟然会说得如此直白。可对上傅里眼底的认真,卫烆沉默下来,他心里清楚,他接下来的回答必须慎重,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很可能会影响到两人之后的关系。
一着不慎,他很可能会立刻被剔除出傅里的世界。
卫烆认真回想片刻,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傅娘子生得这般貌美,行事手段又颇有巾帼风范,在下会心动也是理所当然。”
他从来不会避讳自己确实有为美色所迷的部分,但这世上美人太多了,以他的身份可以接触到的美人更是难以计数,若傅里只是个空有美色的草包美人,以卫烆的眼光,他自然是不可能产生好感,进而喜欢上的。
但大半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卫烆将傅里这个人的生平大小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之前过往不提,可之后她展现出来的与寻常女子完全不同的性子与企图心,完全不输寻常男子、甚至比大部分男人都要优秀得多的眼光与前瞻性,甚至对一件事采取的处理方法,以及方法背后透露出来的她的想法,都让卫烆越来越陷入。
但他有必要将自己此次行事的真正目的向傅里解释,避免她生出误会,“不过我此次想帮,虽然是因为心里对傅娘子的一些好感,但确实别无所求,绝对没有以此要挟傅娘子报恩的意思。”
至于报什么恩,两人心知肚明。
卫烆还没有龌龊到没经过傅里同意就出手相帮,等帮完忙后又一副你该感恩戴德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要她感谢,又或者谋求更多。
傅里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卫烆竟然真的对自己有好感,而且看情况,好感还相当不低。
她想了想自己对卫烆的感觉:肯定也是有好感的,不论是卫烆的相貌还是性格,甚至是展现出来的气质风度与行事手段,都相当符合她对未来伴侣的要求。
可是傅里也很有自知之明
卫烆瞧着年纪不大,估计和她目前一样,也就二十五六七的样子,放在现代的话许多人甚至还没谈过恋爱;可若是放在古代,估计他不但成婚了,孩子都已经生了好几个。而且她能看出,卫烆的家世必然非常不错,与自己完全是云泥之别。
如此种种,自然让傅里心里生不出一点儿旖旎心思。
她是个冷静的人,根本不可能给这种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感情任何生根发芽的机会。
虽然卫烆眼神真诚,态度也相当认真,但两人之间的客观条件不曾改变,傅里的态度自然也会一如之前。
她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卫大人,我们可能并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卫烆有些吃惊,他想过傅里会犹豫,却不曾想过她会这般坚定又果断地说出拒绝。
这样的态度机会要让他以为自己在傅里的眼里毫无魅力,甚至是让她避之不及的存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事实。
傅里是个对感情相当认真的人,并不打算随便说个理由敷衍卫烆。她认真思考了一下措辞,然后解释道:“卫大人,我以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身份条件相差明显,你自己也能意识到才对。”
卫烆皱眉:“只是因为这个?”
“卫大人,我只问一句话,”傅里神情严肃,“你能为你自己的喜欢负责,为你喜欢的人负责吗?比如说,如果我也喜欢上你了,你能娶我吗?”
见卫烆马上就要回话,傅里赶紧开口打断,“卫大人,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你回答得太轻浮,我可能一句话也不相信。”
卫烆愣住,旋即听话地认真思索起来。
首先,傅里的过往与条件对他来说,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无论是曾经给人做过妾,还是最近一年怀孕生子,身边跟了个才几个月大的儿子,甚至她远在京城的父母,以及在巴州府城又认了对义父义母的事儿,他都了然于心。
他不是那种不愿意负责任的人,他会对傅里表达出自己的喜欢,自然是因为他觉得傅里的条件他可以接受,并可以为了自己的喜欢负责才会开口。
但卫烆突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他对傅里了解至深,甚至她自己都不一定有他了解得深,可是傅里对自己,却很可能除了个官职与姓名……便一无所知。
卫烆当即正色起来,以一种相亲的口吻介绍自己:“我叫卫烆,字明径,现居京城。家中人口简单,只有一对年纪颇大的父母,以及早亡姐姐留下的外甥。父亲袭了祖上的爵位,现为三等男爵。外甥年纪也大了,前两年已经娶妻,如今分府另住。”
顿了顿,他微有些小心地解释,“至于我的话,若是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我应当是要继承父亲的爵位,袭一个一品或三品的将军。不过年少时我选择了上战场,可能天生就擅长打仗,于
是很容易就获得了军功,然后职位一路往上升,身上爵位也越来越高,最后变成了威定侯。”
傅里愣了下,总觉得这个威定侯有些耳熟。
许是傅里的神情太过严肃,卫烆误以为她是被自己的爵位吓到了,于是赶紧解释:“只是一个爵位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若是子孙争气,也许还能多传几代,若是子孙不争气,传个一两代也就没了。实在没必要因此心生顾虑、”
傅里思绪被打断,抬眸瞪了他一眼:“既然爵位这么没用,你倒是别到战场上去以命相搏啊!”
卫烆顿住,无奈闭嘴。
但傅里能看出,卫烆眼底仍有些着急慌乱,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里摆摆手:“我并未因为爵位就心生害怕。毕竟在我得知你的爵位之前,你我二人的差距便已经足够巨大,这个爵位不过是将原本就难以追上的差距拉得更大了而已,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卫烆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伤。
见卫烆不说话了,傅里皱眉催促:“还有呢?你今年多大?婚配与否?家中可有通房小妾?是否有孩子?你对我究竟是个什么想法?是想要将我纳了,还是愿意八抬大轿娶我回家?”
在这些真正值得在意的东西面前,再高的爵位也都是个屁
毕竟不管卫烆的爵位多高,就目前而言,跟她也毫无关系不是?若是他已经有了个儿子,他的爵位就与她更没有关系了,她为何要去在意一个爵位,而不是关注其他更实际的问题?
她愿意多嘴问这么些问题,也是因为卫烆之前表现相当坦诚,且目前说出的条件并无让她介意之事。
就目前看来,卫烆尚未触她雷点,让她还愿意听他继续介绍。
卫烆沉默地看了傅里一眼,然后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我今年二十有七,曾经婚配,妻子是父母挑选的世交之女,不过因为我常年上战场,与妻子的感情……”几乎称得上是没有感情,不仅如此,因为他没能尽到身为丈夫的责任,每次见面,妻子对他还诸多抱怨。
他也曾想过与妻子好好培养感情,可是战况不等人,他只能怀着歉疚的心情一次次地离开家人上战场。次数多了,妻子似乎也懒得抱怨了,夫妻之间的感情却跌入了冰点。
若不是战场上刀剑无眼,父母担心他出了意外,逼着两人留后,也许两人要不了几年就会和离也说不定。
孩子倒是很快就怀上了,但谁也没想到……
“后来妻子怀孕难产,留下一个儿子后便走了。”
说到这里,卫烆的神情也严肃许多:“因为以前孩子的母亲在的时候,我没能尽到丈夫的责任,所以我对她留下的唯一孩子非常疼爱。虽然没到要风给风要雨下雨的程度,但我如今的爵位,肯定是要留给他的。”
傅里完全不在意这个爵位以后留给谁,她也不觉得卫烆疼爱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
毕竟,她不也有一个非常疼宠的孩子?她手上的东西不也一样要留给锦哥儿,难不成她还愿意将自己的东西分给未来另一半与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好吗?
在这方面,两人算是半斤八两。
甚至于,傅里反倒因此松了一般的气:她原本以为卫烆家中已有妻儿,对自己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
若是家中没有妻子,也打算真心求娶,以卫烆这么好的条件,她倒不是不能考虑再嫁之事,反正她对卫烆是真的挺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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