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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工作结束早,吃完饭喝了酒,仍有精力闹腾的人提议组团去ktv。
唐棉属于有精力的那一批。
她第一次参加这种热闹的聚会,随着气氛喝了点酒,两腮红扑扑的,眸子里像带着星星,明亮又精神,兴奋地跟同事一起举手报名。
钱易明还记得在贺烛面前的保证,说好七点前得把这位小祖宗送回家。
制片人冲过来,将她举高的胳膊按下来,劝道:“太晚了,下次吧,下次再玩。”
唐棉困惑:“都杀青了,哪里有下次啊?”
此话一出,周围笑声明显减淡,欢乐的气氛缠上一丝落寞。
杀青意味着离别,孙平安和钱易明这样的前辈已经习以为常,但对这些年轻人来说,分离还是尚未习惯的伤感情节。
杨卯卯激动地扑过来,抱住唐棉,似真似假地哭:“呜呜小唐姐,你等我,等我红了,我请你当我的御用导演。”
“谢谢,”唐棉回抱了一下她,“但我的目标是当制片人。”
杨卯卯有点醉了,说话不经大脑:“那就当我的御用制片人,不要钱制片,他太抠了。”
钱易明:……
唐棉笑了笑:“行,那等我成为制片人,第一个请你当我节目的嘉宾。”
杨卯卯一边呜呜呜地假哭,一边疯狂点头。
这时,统计ktv人数的同事举着记事本,站起来喊道:“还有谁没报名,马上定包厢了啊。”
唐棉又把手举起来。
同事记下她的名字,算上一个人头。
钱易明无奈地说:“小唐要不跟你先生打声招呼吧,回家晚了,他肯定要担心的。”
“担心我?”唐棉诧异地重复一声,显然不认同他的话,摆摆手道,“他不会的。”
她跟贺烛名义上是夫妻,其实就是室友关系,时间长了,也称得上是朋友,贺烛白天应该只是随口一问,说完估计他本人都没放在心上。
她不以为意,但钱制片坚持,唐棉只好当着他的面,给贺烛发了报备的微信消息。
唐棉:【剧组晚点还要去ktv唱歌,大概会玩到十点左右,我晚上坐剧组的车回去,不用担心我】
最后一句是受制片人影响,他在旁边念叨多了,唐棉下意识就发了出去。
剧组的大巴车开到ktv门口,唐棉收到贺烛的回复。
简单又冷漠的三个字:【想多了】
确实是钱制片想多了。
唐棉没放在心上,将手机放进口袋,兴致勃勃地跟同事们进了ktv。
一群人在包厢扯着嗓子唱到晚上十点,由于多数人要回旅店收拾东西,在本地的今晚要坐车回家,大家玩不到太晚。
要去车站的人自行打车离开,剩下的人由剧组同事开大巴车,按距离远近依次送回住的地方。
从ktv出来,杨卯卯喝多了,抱着唐棉不撒手,翻来覆去地重复几句话,以后剧组没有小唐姐她该怎么办,她能跟谁说话,她是不是要被世界抛弃了。
冉千柏一面用手机录下杨卯卯醉酒的窘态,一面恶毒地回击她白天的挖苦:“放心,你以后接不到戏了。”
唐棉温和地哄着身上树袋熊一样的小姑娘,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上车坐好。
大巴车上只坐了一半的人,另一半人要么在付账,要么在去洗手间的路上。
车得等一会儿才能发动。
唐棉坐在靠窗的位置,车窗被拉开一半。
清凉的晚风徐徐吹进车厢,拂过脸颊,将聚会过后的疲惫和困顿吹散了一点。
唐棉酒喝得不多,脑袋基本上是清醒的。
等待过程中,视线漫无目的地飘向ktv旁边的一排门店,其中一家鲜花蛋糕店竟然还亮着灯,店主正将外面陈列的商品搬进店里,应是在准备打烊。
不知怎的,唐棉忽然想起之前放在贺烛床头柜上的紫色满天星。
贺烛任由它在床头摆了一个月。
后来干枯了,被丢进了垃圾桶。
大脑放空了一阵。
回过神,唐棉慢慢从位子上站起来,小心地跨过已经睡着的杨卯卯,迈下车,快步接近花店。
老板在屋里收拾东西,店门没锁。
唐棉推门走进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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