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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施澈疯了,粉丝们也疯了。

【我操,我的柜门堵不住了!!!!】

【撒贝机呼吸宁撒贝机呼吸宁!】

【我死了我活了我死了我又活了,反复去世反复醒来】

【陈至渝你不要这么饥渴行不行!你含蓄一点!你含蓄一点!!陈至渝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求求了把我抬进ICU吧我不行了】

“我背的就是施澈。”陈至渝继续解答,“为什么去那家酒店?朋友聚会施澈喝多了不舒服,走两步摔一跤,不然我不背他扛着他回去?”

“别说他了,大黑天儿的,我背着他我都差点摔一跤。”

cp粉嗑飞了,当晚超话小短文又多了一倍。

这场直播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被网友录屏下来被称为渝澈史上最直接的正主发糖。

#陈至渝自爆黑料#

#陈至渝背施澈出酒店#

#沙雕夫夫#

#如果有一天你嗑的cp成真了#

……

一夜之间微博热搜爆了,连着好几天都在讨论陈至渝和施澈的直播,陈至渝和施澈关系很好,很多营销号直接接受了粉丝的轰炸,开始沉默寡言起来。

陈至渝,勇。

施澈在老家无聊了几天就直播了几天,粉丝们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叽叽喳喳问施澈讨粮吃。

自从大年夜那天直播陈至渝突然入镜之后,施澈的直播间涌入了一大批cp粉。

都是来嗑粮的。

不过从那天之后陈至渝就没再去过施澈直播间,粉丝们等了很久不见他来,只能从施澈嘴里套点话。

“师哥最近在家干什么?朋友圈看到他一直在亲戚朋友那边吃饭,有的时候在酒店有的时候在他们家。”

“最近和陈至渝有联系吗?我和师哥最近都比较忙,亲戚之间的请客挺多的,就算在同一个城市也抽不出时间见面……打算什么时候回剧组?年后差不多初八之后就要赶进度了,可能初九就已经在拍了。”

【快点拍我都等不及了】

【假期剧荒,真希望那剧立刻马上给我开拍】

【不得不说演员真辛苦】

【初九一大早就去剧组嘛?】

“应该不是,”施澈一一答疑着,自己又补充了一句,“那天师哥跟我说会早一点去做准备,徐绛老师那边应该会晚一点,我们可能提前一两天过去。”

【啊,那就是这几天了哎】

【我是山城的呜呜呜希望能偶遇澈宝】

年初八之前施澈妈妈的一个朋友为施澈组织了一顿大餐,有点像什么欢送会似的,好几十桌人,都是施澈的亲戚。

施澈妈妈和那位朋友关系其实一般,之前一直没什么交集,也就是施澈最近名气上来了才知道有这么一位“朋友”,想着要来见见施澈。

晚上九点的时候陈至渝本来还想跟施澈连麦聊会儿,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又被挂断了,随后微信信息发过来。

-我在吃饭,不太方便[苦涩]亲戚组织的,你打过来我怕别人多问什么。

陈至渝心里一暖,这种场合要是接个电话确实会有不少人问东问西,施澈又不是个会骗人的,别人一问他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这都这么晚了,晚饭还没吃?

-没,在等菜。

-好吧。

-回去之后你还没睡着的话我回给你。

-没关系,今天我早上睡太久,本来就打算晚睡,我等你就好。

施澈没再回。

陈至渝放下手机。

他明白施澈那群亲戚的嘴脸。

早些时候不见非要现在才见,也就是巴望着施澈这层关系才会想到来准备一顿饭请客,先前走路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们一眼,现在觉得施澈红了,想要巴结过来了,哪有那样的好事。

陈至渝的父母还在公司忙他们的事,新年也就大年夜的时候回来了一天,后面几天去叔叔的传媒公司里面帮着出谋划策。

陈至渝摇了摇头,感觉有时候的心境还真跟容究没什么区别。

他摸上抽屉里的帽子和口罩戴好。

还是出去逛逛吧。

酒店里,灯火亮堂堂的,中间一个很大的舞台,这种地方一般都是谁办百日宴或者是什么人婚礼的地方,场子很大,还有红毯给人走花路。

几个孩子被大人牵着过来和施澈父母说话,然后再和施澈说话,施澈完全不认识他们,只能左一个阿姨好右一个叔叔好。

然后那些人极有目的性地和施澈拍了合照要了签名就回去了。

施澈妈妈冷脸在一边,施澈爸爸挺无奈的样子,时不时和妻子说那么一句,应该是安慰的话,不过施澈妈妈的心情好像一直不是很好。

施澈和那些人拍完照转身的时候听见妈妈很不满地说了一句:“不是说只有自己家的那么几个人吗?怎么拼拼凑凑到这边成了几十桌?”

施澈爸爸安慰道:“人家也是好心,后年趁施澈空了一起来聚聚。”

“也不考虑一下小澈现在不方便见太多的人,你看看有多少人拿着相机对着他。”

场上一群小孩子不懂事,围在施澈旁边拉拉扯扯,有的手上还沾着奶油就去摸施澈,谁不膈应?

这种大场面之下施澈又不能生气,生气了说你一个大明星没气度和小孩子计较,不生气施澈妈妈又开不下去。

“吃顿饭吃得这么憋屈……”施澈妈妈冷哼一声,“平常那么多年都不见得他们聚,这时候倒献起殷勤来了,假不假?”

服务员上了些前菜过来,施澈屁股刚坐下,那个办酒席的亲戚就走了过来,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女人,穿着绿色的丝制旗袍。

施澈一看就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比较难搞。

“我上次就跟你说,施澈长大了肯定有出息。”那个女人坐在施澈妈妈旁边,久别重逢似的和施澈妈妈抱了抱,“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施澈妈妈很显然不是很喜欢她,只是僵着脸,硬是笑着客气地跟她点了点头。

“我女儿现在是老师,工作也是辛苦得不得了,起早贪黑天天加班,也就拿那么点死工资。”女人说话的间隙就往施澈身上瞟一眼,看得施澈很不舒服。

“老师挺好的啊,稳定。”施澈妈妈附和着说了这么一句,“他们也是拿的死工资。”

“你们也是拿的死工资啊?”女人挺惊讶地说,“我还以为起码演员得站着说话呢。”

施澈妈妈没理她,施澈好心解释了一句:“演员也是个职业,你们是给学校打工,我们是给公司打工,都是一样的。”

“我女儿反正觉得在单位里挺好的,每天过得开开心心。”服务员来给每桌上银耳羹,女人捞过来挖了一大勺送进嘴里。

相比之下施澈妈妈显得优雅多了,安安静静地舀着银耳羹。

施澈倒是无心说了一句:“但是也得上司和领导好才开心。”

女人立马瞪大了眼睛看戏的表情盯着他:“啊?你上司不好啊?”

这汤喝不下去了,施澈妈妈把舀银耳羹的勺子猛地往瓷罐里一丢:“你这嘴巴几十年了还是一样臭。”

那女人愣了一瞬间,突然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回去。

这桌的其他人都看着施澈妈妈,施澈爸爸怕她当场生气,用胳膊肘拱了拱他,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在酒席上说这话不好听。

施澈妈妈当然不会说对自己儿子不利的话,他跟桌上的其他人讲道:“我觉得自己的小孩肯定是得自己疼,上次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儿子回到家之后从来不跟我说工作上有哪里哪里累。”

“但是我心疼我儿子,这个工作不容易,也不是我们能想象得到的那种累,娱乐圈的人际关系是一定很累的,你要想往上爬,你就得八面玲珑。”

施澈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太认识自己的妈妈了。

其他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小澈他去上班一般是怎么去?”同一桌的有一个人问。

“有的时候公司接,有的时候自己去。”施澈妈妈说,“我们没打算给他买车,在这个圈子里太辛苦了,马上合同也快到期了,我们觉得最好是不要续约。”

“那你太娇养他了。”那个女人一听施澈要离开那个圈子,马上就急了,“男孩子就让他去闯,你管他辛不辛苦呢?”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远在另外一桌的自己的女儿,她隔着施澈妈妈拉住施澈的手,把自己的女儿指给他看:“你看那个就是你姐。”

施澈噎了一下,这种时候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强行“你姐”的套近乎。

“你看看你姐长得好看吗?她从小也爱演,喜欢唱歌啊,跳舞啊,你看看你有什么路子能把她也带进去吗?”她向施澈露出了谄媚的笑,“你看,你妈妈也说了,在圈子里人际关系不好处,把你姐带上,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施澈妈妈已经一个白眼翻过去了,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施澈低着头没说话,有一个男服务员戴着口罩为大家盛上砂锅粥。

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太方便开口。

施澈妈妈喝了口茶:“安安稳稳的就行,最好就是不要涉及到这些,太乱了,就算是白纸,进了染缸也总会变色的。”

“要安稳干什么?现在安稳了,以后讨个老婆都是个享福的。”女人又扒拉着施澈妈妈说,“你说是不是?”

“我儿子我就让他健康快乐就好,他现在连对象都没有,指不准他多少岁才会谈恋爱。”施澈妈妈淡淡地说,“等真要谈了我也会把我儿子调|教好了再跟人结婚,你不是我儿子的妈,手不用伸太长。”

那个给大家盛粥的口罩服务员慢慢走到了施澈身后,他把施澈的碗拿了起来,用一个大勺子盛。

施澈往旁边让了让,在这种环境下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女人急了,大声道:“什么叫我手得太长,我……”

正当这个时候,施澈突然脸颊到肩膀一阵刺疼,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突然躁动起来,大家都有些惊慌。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最后转化为被那种灼伤的疼,他转头一看,滚烫的粥被那个服务员泼在了自己身上。

而那个服务员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哎呀!这家的服务员怎么回事!”那个绿旗袍的女人|大声尖叫,“你们的领导呢?领导呢!”

施澈妈妈赶紧拿纸巾帮施澈把衣服上的粥都擦掉,但还是把一大片皮肤都烫伤了。

周围的人一边窃窃私语着,有的人拿着手机在录视频,光明正大地对着施澈的脸和被烫伤的那一块皮肤。

一群人簇拥在这里,就像一片黑色的潮水涌过来让人窒息。

绿旗袍女人见好些人都在录视频,感觉也掏出手机。

刚拿出来就被施澈妈妈一下子抢了过来。

“哎——”那个女人尖叫。

“不是你想录就可以录的,尊重一点我儿子,我们能跟你出来吃饭没砸你的场子就已经是脾气很好了,现在我儿子受伤你直接拿手机录像,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施澈妈妈特别愤怒,眼睛里都能冒火似的。

“干什么干什么!作为明星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吗?服务员也是不小心,我们录一下视频看看那个伤口怎么了?这不是也好给你们理赔么。”那个女人转向大家说,“大伙儿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些举着手机的男人们附和道:“就是啊!”

施澈没有说话,拿着湿巾坐在位置上。

旁边被围得水泄不通,他连出去的地方都没有。

陈至渝出门去买了些酒水想放到家里备着,大冬天的,路边树叶都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裸在外面。

一阵风吹过来,陈至渝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还是这边儿冷,比山城冷太多了,晚上这风吹起来就和千千万万人在吵架似的。

简直鬼叫。

陈至渝把领子拉拉上一点儿继续往前走,他越往前走这鬼叫声就越大……

妈的,陈至渝抬起头看向了一边的酒店。

好像真的有人在吵架啊。

“里面怎么那么吵?”门口的两个服务员站在一块低声八卦。

“今天大厅一楼那边不是挺大一个场子的吗?好像有一个明星在里面,他亲戚请客吃饭来的。”

“谁啊?”

“好像叫施澈。”

“哦,没听说过……那他们吵什么?”

“听前面说是谁把热粥不小心洒到他身上去了,刚烧好的,从砂锅里盛出来的时候还翻滚着泡泡。”

“啊……那不是得烫伤了。”

“……”

后面的话陈至渝没太听清楚,他也没管这地方让不让进直接冲进去了。

“哎那位先生请问您找谁!”

(5)

滚烫的砂锅粥泼到身上什么感觉陈至渝不知道,这么多人隔很远就举着手机再拍对施澈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男人|大声道:“你说这么拍着咱们发条微博是不是也能蹭到点热度?”

旁边另一个道:“那谁知道,咱们平常也不认识哪个明星了,先拍着再说。”

“也是,到时候配个牛逼一点的文案,肯定有粉丝会来点赞。”

陈至渝戴着口罩和帽子,扒开人群往里面挤了挤,所有的镜头都对着中间,一个穿绿色旗袍的女人站着,单方面和另外一个女人争吵。

另外一个女人表情不太好看,冷冷淡淡地扫了一圈在场握着手机录像的人,一个一个质问道:“是谁附和她的?是你吗?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大叔?”

“是你吗?那个穿着橘色裙子的小姐?”

“还是你?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黄毛小子?”

众人安静了一会儿,窃窃私语起来,丝毫不怕这个女人,有些人摄像头甚至还贴得更起劲,直接怼到了施澈的后脑勺上。

而施澈自始至终一直拿着湿巾纸敷在烫得通红的皮肤上,他背对着陈至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背影显得挺可怜的,

陈至渝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他,推开人群直接握住了施澈的手。

施澈抬起脸,愣了愣。

陈至渝拉着他转身就离开:“走。”

在陈至渝戴着帽子和口罩入镜的那一瞬间,有知道点施澈在圈子里和谁关系好的人,一眼看出了这个人是谁。

有一个女生很轻地喊了一句:“啊,那是陈至渝!”

拍视频的那群人也是见风使舵的,马上把镜头转向了陈至渝,跟着他们往前挤,更过分的是有个男人用一只手拉住了施澈的肩膀。

陈至渝猛的一个转身,用手握住了那个人手机的镜头把他往旁边推开一点,冷冷地道:“麻烦把手机收回去。”

那个男人“哎”了一声,打叫着把手机收回来:“别抢我手机!”

陈至渝没理他,拉着施澈转身走了。

陈至渝带着施澈出来之后依旧有大批的人不怕死地追出来。

施澈跟着陈至渝往外跑,回头看了一眼,气息有点喘:“后面还在追。”

“让他们追。”陈至渝拉着施澈道,“你跟着我跑就行了。”

有路人拦住他们,后面有些想追的人拼了命追上来,百鬼夜行,丧尸围城。

他们左拐右拐,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甩开那几个人之后,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你怎么来的?”施澈问他。

他们奔跑了之后,施澈脸颊的灼伤被汗浸湿,又开始蛰得刺痛。

他嘶了一声,下意识偏过头想用手摸摸脸。

陈至渝握住他的手,在他脸颊旁边轻轻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划过脸颊,带起点绵软的细细的痒。

施澈不自然地往后撤了一点。

陈至渝问:“好点了吗?”

施澈点点头:“你还没回答我。”

“走来的。”陈至渝说。

“哦。”施澈笑了笑,很乐观,“看来我们两次石更的缠绵情缘躲也躲不掉。”

当天晚上施澈和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他是在陈至渝家过夜的。

施澈妈妈知道施澈跟陈至渝关系好,两个人还有cp的利益关系,没多说什么。

施澈:后来那个阿姨有没有跟你吵架?

施澈妈妈:理亏的是她,她有什么理由过来跟我吵架呢?

施澈妈妈:我没找她赔就算我好心了。

施澈妈妈:她在人前有这种事,他她自己脸也拉不下来呀,下面做坐了多少家里有权有势的人,最后她硬塞给了我好几瓶名贵的酒,我就收下了。

施澈妈妈:欺负谁都不能欺负我儿子。

陈至渝让施澈先去洗澡,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支用了一半的烫伤膏药。

从小到大,他被烫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搬到这边来之后,他大部分时间要么就是外卖,要么就是泡面,有时候阿姨做了他吃完还有些剩菜的话会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这是膏药还是挺久之前他自己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锅子刮到了一下用的。

……操,那得是多久之前了?

他翻过背面瞅了瞅。

还好,没过期。

施澈洗完澡从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出来,他比较随便,不讲究什么烫伤需不需要冷敷热敷,胡乱就那么冲了一下。

洗过之后的皮肤更加白嫩,灼伤的那一块就显得有些突兀了,现在有些粉红。

好在那粥是在瓷碗里已经凉过一会儿的,不是在砂锅里直接泼出来,不然他的脸直接废了。

他坐在床上,烫是烫在脸的左边,陈至渝把药膏拿过来,却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施澈看着他:“你坐错位置了。”

陈至渝盯了他一会儿,没说话,把他脸掰过来:“掰过来不就好了。”

掰头主义,专治落枕。

施澈动了动。

陈至渝又给他摁了回去:“别动,再偏一下头药膏塞你嘴里去。”

施澈沉默了一下,忍住了几秒,乖乖没有动,药膏敷在脸上特别舒服,冰冰凉凉的。

“你这是绑架我还是虐待我。”施澈说,“涂个药膏都不允许我动还要塞我嘴里。”

陈至渝手一顿:“这么着不舒服?”

施澈偏着头:“我流畅的下颌线和漂亮的脖子线条承受不住这种酸疼。”

陈至渝拍了他一下,把他拉过来面对面坐自己腿上,掰着他的脸面朝自己。

施澈被他捏着脸,嘴巴肉嘟嘟的,含糊不清着继续说:“我精致的脸庞被一个恶魔捏在手里,把我粉嫩的嘴唇挤嘟了起来。”

陈至渝:“……”

施澈:“行了”

“闭嘴。”陈至渝吻了他一下。

“你又亲我。”施澈说,脸有点红,他摸了摸嘴唇,“亲了我就说明我现在跟你有关系了。”

陈至渝很坦然,放下他的脸,用棉签沾了药膏把烫伤的地方都抹匀抹开,淡淡道:“那肯定,何止是有关系,该做的都差不多了。”

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那也就是还有继续空间的嘛……

施澈有被陈至渝这句话电到,他脸颊红红地想。

好快啊,我已经从师弟变成炮友了。

以为自己表白成功的陈至渝一边冷漠着脸帮施澈涂药一边暗戳戳开心着。

手上抱着的师弟一句话之间变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真好,男人之间的感情只需要一句“该做的都差不多了”。

施澈:真好,我变成了师哥的炮友。

陈至渝:真好,我把师弟泡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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