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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觉得他我行我素,可邹灵雨从侯夫人这儿得知真相,才明白为何每夜凌晔那样明显动摇,却只是沉着脸忍下。

邹灵雨羞是羞,可也觉心中像被捂暖,被温热的泉水紧紧包覆那般。

她在想,凌晔都肯这样待她,那么倘若他知晓火凰镯就在自己手上,难道还会维持先前的决定,会想杀她吗?

本来没怎么抱希望的,可邹灵雨听了侯夫人这番分析,却在思考一事。

有没有可能……小公爷其实是在乎她的?

一想到有这可能性,邹灵雨唇都抿了起来,很是难为情。

若真如此,兴许把镯子一事如实告知,凌晔还能替她出出主意呢?

侯夫人笑笑拍了邹灵雨的手,拍得恍神的邹灵雨回过神来。

“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

邹灵雨现在脑子一团凌乱,听了问话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露出不太好意思的微笑。

侯夫人知她是个面皮薄的,也就不在此事上招她。

她说:“雨姐儿你日子过得舒坦,得夫婿看重,那伯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夫妻俩和和美美的,最是重要,可知道吗?”

邹灵雨回握住侯夫人的,笑言:“灵雨知道。不能时时在伯母身边,伯母也要好生保重身子。”

两人说了几句,外头日头太大,邹灵雨便催着侯夫人上车。

送走她以后,邹灵雨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待到侯府的马车都看不见影子了,还迟迟没挪动脚步。

邹灵雨想了想,既然都已来了这趟,那还是问问吧。

等问清楚了,再回去同凌晔仔细讨论,看能怎生是好。

不管凌晔知道真相后要如何待她,邹灵雨都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会后悔。

心下一定,邹灵雨转身。

迈步的方向却不是往马车停放那处而去,而是又登上进入元德寺前的台阶,看似是想走回寺中。

问枫不由多问一句:“少夫人,不是要回庄子了吗?”

邹灵雨摇头,“我想起还有事情未办,得先回寺里一趟。”

才在想要如何才能见到闵国公夫人,两个小尼姑已急急往邹灵雨的方向奔了过来。

邹灵雨止住脚步。

她心想,不会这么恰巧,就是来寻她的吧?

心思方落,小尼姑已在邹灵雨面前恭敬行了一礼。

邹灵雨:“……”

还真是找自己的呀?

她们脆声说:“这位施主,明静大师有请。”

邹灵雨还以为自己听错。

“明静大师……吗?”

要找自己的,是方才讲经的那位明静大师?

可她此前从未与她相识啊?

本就迟疑,可两小尼姑巴巴地望着她,加上邹灵雨想着,这兴许也是能突破的一个地方。

比方说,若见了明静大师,再请她引见闵国公夫人……不,应当说是净音法师,也许行得通。

抱着这渺小的希望,邹灵雨点头,“劳烦两位小师父带路。”

邹灵雨自己也很想知道,德高望重的明静大师寻她有何事。

平时她对这样摸不着头脑的邀约定是会起疑心,但想想,这儿人来人往,小尼姑来邀她也没避着其他香客,邹灵雨才打算应邀而往。

她们领邹灵雨到一处厢房,还未入内,邹灵雨便已听见几声规律的“笃笃”木鱼敲击声。

其中一小尼姑敲门,“大师,人请来了。”

木鱼声戛然而止。

然后对邹灵雨而言,还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进。”

听这声音,果然是明静大师没错。

小尼姑推门时,邹灵雨毫不犹豫跟着入内。

门掩上,稍早受人敬仰的明静大师面带慈祥微笑,深深对邹灵雨施了一礼。

邹灵雨急忙还礼。

“见过大师,不知大师有何事需寻我?”

在今日以前,邹灵雨与明静素未谋面,她应当也认不得她才是。

明静起身,走到一旁,邹灵雨视线随着她走动看了过去,才发现那是一道门。

这间厢房竟是打通的,看似与隔壁间互通。

她边将门推开,边说道:“要寻施主的,不只贫尼。”

邹灵雨不解。

只见明静推门后,又一女尼款款从那处步出。

虽落发成尼,但姿容端庄,眉眼清丽,保养得宜。

与邹灵雨对上眼时,那女尼淡淡一笑,双手合掌,朝她行礼。

“贫尼净音,等候施主多时。”

话落,不光净音与明静,就连两个小尼姑也对邹灵雨客气一拜,弄得问枫和甜雪怔住,俨然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而邹灵雨听了方才那句,脑子里“嗡”的一声,也呆愣了下。

她再次将目光转向从隔壁间步出的女尼。

那女尼瞧着与侯夫人年纪相仿,也不知是常受佛法熏陶还是本性如此,面上一直挂着和蔼的笑容。

而且,她适才说了,自己的法号是净音。

那不就是……她的婆母?闵国公夫人?

邹灵雨不确定地喊了声:“婆母?”

净音对着她的笑容依然如旧。

她说:“在此地,贫尼只是净音,施主唤贫尼净音便好。”

邹灵雨心中有一箩筐的疑问想问,也被眼前此景所震撼,心中正如一团乱麻。

本就是来此地要见闵国公夫人的,却没想到竟是以这样毫无预兆的方式相见。

邹灵雨从善如流,“净音法师,这到底怎么回事?”

从踏进这厢房以后,不,应当是明静大师说要寻她之时,种种情况便很是另她费解。

就好像……有一个又一个的谜团砸在她面前,砸得她发懵,而除她之外的眼前人都知晓原因,唯有她一人始终被蒙在鼓里。

净音以手势示意邹灵雨入座,“贫尼之道施主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在此之前,不知可让贫尼先问一个问题否?”

邹灵雨顺着她意思坐下,现在能解答她所有疑问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邹灵雨只得按捺住性子,“法师请问。”

本想着她会问的是府中事还是有关凌晔身子,可邹灵雨等来的却是净音问她:“不知火凰镯是否还在施主手上?”

邹灵雨听见意料之外的问话怔愣,心绪更为复杂。

而且,细品净音问话的内容,也让邹灵雨更为不解。

她所说的“还在”是何意?

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早就知晓此物在她手上似的?

邹灵雨将心中疑问问出,净音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了当地答道:“那镯子是德安公主赠与你母亲的谢礼,所以由你继承,再合适不过。”

闻言,邹灵雨捏紧自己的手。

闵国公夫人……不,如今兴许喊她净音法师更为妥当,她果然知晓这镯子过往,也早就知道镯子在她身上。

既如此,再躲躲藏藏的也没意思,邹灵雨从腰带中,将巾帕裹着的那物取出。

纤长的手指揭开白帕一角,隐约透出里头裹着的物品色泽。

如火焰般红艳的镯子,静静躺在素白巾帕正中,至今颜色依旧未褪。

屋内女尼见了此镯,均是站起,又行一礼。

邹灵雨知道这礼与先前不同,对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此镯。

净音说:“施主为新任镯子之主,元德寺众人,便随时听施主差遣。”

邹灵雨和身后两个丫鬟都瞪大了眼。

整个元德寺都听她差遣?

越听邹灵雨脑子是越胡涂了,只得再问:“传言中的精兵……便是各位师父?”

这跟她所猜测的,着实相去太远。

远到她都不晓得究竟何方说法为真。

净音笑笑,显然也是听过这样的说法。

她说:“这里的女尼先人都曾受前朝皇室恩惠,为了报恩,代代守护前朝皇族,而前朝虽已覆灭,但德安公主的心愿是对邹家人报恩,我们也会代殿下实行。”

邹灵雨听到现在,才算有件她能理清的事。

她忽然觉得手中握的镯子很是沉重。

一直戴在腕上的普通首饰,贵重程度几乎超过她想象。

但她都戴了这样久,疑惑许久的问题也浮上心头。

“可它是最近才突然变红的,之前我一直当它是普通的白玉镯呢。”

早知道是这么要紧的东西,邹灵雨也没敢日日都戴在身上。

她想不明白的是,镯子这变化毫无征兆,原先白得好好的,转瞬就成了红镯,若非她亲眼所见,要听人所说镯子还能变色,邹灵雨肯定也难以置信。

净音对于此镯,熟悉程度要比邹灵雨更深。

她说:“为防落入恶人之手,此镯会有几年时间看着是白玉的模样,贫尼想着时候也差不多了,怕施主不知其中关键,早早将另外一物赠与,如此当镯子起了变化,我方便能得知,前去寻您。”

净音给自己的是何物,邹灵雨不用细想都能得知。

她隔着衣袖握住腕中的佛珠手串,想到那时镯子变红后忽然响亮的敲击声,以及至今还萦绕在她周身的这股果仁香,大概也猜出了一二。

净音见邹灵雨此举,便知她有将佛珠贴身戴着。

既都说到佛珠,那有一事便不得不提。

净音说起此话时,面上笑意稍淡,“皇后早早盯上此前与德安公主交好之人,为的就是夺下此镯,想号令寺中其他认镯不认人的女尼为她所用,你母亲与德安公主本就要好,她可是早早就试探于你?”

说的是皇后。

邹灵雨想到她从凌晔那儿听来的,皇后曾有意要将她指给大皇子,现下看来比起火凰镯一事,只怕自己母亲与德安公主的情谊,才是皇后会疑心到她身上的关键。

她没说话,净音也大概猜到,怕是被她说得八九不离十了。

“皇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前朝帝王不愿允她后位,她便伙同外族,去立一个掌中傀儡,不顾百姓生灵涂炭,其心可诛。”

邹灵雨拧起眉头,对于皇后的看法,她与净音趋于一致。

她问:“难道就任她这么胡作非为下去?那些被她害死过的人命,还有边关仍在为家国卖命的兵士,他们若知晓一直守护的国家,国母竟是那样的小人,岂不心寒?”

邹灵雨没有办法接受,竟是由那样的人坐在后位之上。

“这些年,我们暗自搜罗许多皇后叛国的证据,但。这些都不足以一举扳倒她,没弄好还可能打草惊蛇,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连她们都拿皇后没有法子,邹灵雨自己就更别提有什么锦囊妙计了。

她心中暗叹:难道真的就什么方法也没有了吗?

邹灵雨垂下眸子,见到自己握在手心里的红色玉镯,目光一顿。

抬头,邹灵雨望向净音。

“只要是镯子主人的吩咐,不管是什么,法师们都不会拒绝吗?”

已经猜到邹灵雨会提出何种要求的净音点头,“只要是施主所期望的,贫尼能力范围内,务必达成。”

……

皇宫。

木鱼声与诵经声从凤栖宫传出,路过的宫女听闻声响,都已见怪不怪。

“皇后娘娘潜心向佛,今日又是请元德寺内德高望重的法师前来阐明佛意。”

小宫女们心中赞叹,走过时更是放轻了本就极小的步子声,就怕扰了里头清净。

宫内宫外,无人不知皇后礼佛,比起宫妃那股子脂粉香,经过皇后身侧,总能嗅闻见能让人静心的檀香。

然究竟是否虔诚,也只有皇后自己,和前来的法师知晓。

诵经声停,皇后屏退宫女,要与法师请教佛法。

她将一巴掌大小的木盒推到女尼面前,言道:“这点供奉是本宫心意,还请法师笑纳。”

明心法师一脸淡然地将木盒开启,淡漠的表情在见到红绸上置放的小金佛和感受到这压手的重量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眼睛为之大亮。

“施主多礼了。”

嘴上说得如此,却已将木盒盖起,收进自己衣袖之内。

眨眼间,又恢复那副道貌岸然的风范。

明心法师轻咳一声,问道:“不知施主还有何惑未解?”

皇后闻言,勾起嘴角。

这便是让她想问什么便问的意思了。

果然,这世上最能撬开别人嘴的,还是钱财这玩意儿。

于是她也不客气地问了:“元德寺近日有什么异动没有?”

明心与明静虽同为明字辈的法师,但名气不同。

因明静公开讲经,信众多是民间百姓,而明心则周旋于贵客之间,反而在高门望族间名气较盛。

自然,油水也捞得不少。

明心摸了摸自己沉甸甸的袖子,笑言:“元德寺虽如以往,但,近日似多少有些不同。”

虽只是极小的异状,但明心猜测,这也许就是皇后想知道的,便多补充一句:“寺中不知在寻何人,并不如日宁静。”

闭目养神的皇后睁开眼,略略沉思了下,又问:“自何日开始的?”

明心想了想,这前后转变倒是不难推敲。

“是中元那日过后。”

明心进宮一趟,得了想得之物,满足离去。

皇后正在修剪殿内盆景,心腹太监谢公公躬身听了皇后吩咐,不禁多问一句:“娘娘,那女尼的话,可信吗?”

皇后头也没回,手上拿着金剪子,一一剪去多余的枝叶,“信不信的,也只能从这处下手了。”

她很早之前,就盯上了元德寺。

既然火凰镯的持有人迟迟未寻到下落,那反过来,盯紧她们老据点,总能有旁的收获。

皇后轻描淡写地道:“从前去寻前朝那位公主的人,是我虞府花大钱和费尽极大心力培养的死士。他们即便完不成交代的任务,也会将可用的消息带回,让同伴踩着尸体,继续完成我父亲的交代。”

谢公公垂首细听,知道皇后的话还未说尽,便未插嘴。

“喀嚓”、“喀嚓”,剪子的声音细碎响起,皇后继续言道:“他们说,保护公主的人身型瘦小,动作矫健,身带奇香,且武器诡谲,形似佛珠等物。更重要的,是后来他们辨识出,奇香便是檀香。那么那一派护着公主的人,其根据地,除了此前公主最常去参拜的元德寺外,本宫还真想不到其他。”

这些年派人盯着元德寺,以礼佛名义接近那些能得自己所用之辈,如今都一一给了她回报。

皇后下令:“去寻中元那日上元德寺祭拜的香客,哪人行迹鬼祟。”

谢公公一听便犯了难,这人如此多,要从茫茫人海中寻个形迹可疑之人,也没个目标,着实难办。

皇后也不是苛刻之人,大抵也想到自己这条件太笼统,便又多说一句:“哦,如本公所料得没错,那此人应差不多是年十有五的年岁,是个姑娘的可能性要来得大些。”

“喀嚓”。

重重一声。

她将盆景上那朵开得最好的花剪下,冷眼看着它落于桌面,然后伸手拂去,任它落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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