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舍不得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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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沈长空轻扯了扯唇角,将这两个字咬在齿间反复琢磨,有种要将其嚼碎揉烂的毛骨悚然感。
“你也知道他是奸夫。”
话音落地的同一瞬间,褚沅瑾脚上刚被穿好的珍珠绣鞋连带着洁白的罗袜一同被股狠劲儿扒了下来。
凉意袭来,她心里猛然一沉,缩了缩脚尖手肘支着床面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做什么?”
“做什么?”他大掌握住她脚踝,一把将人拉了回来,继而倾身压了下去,再没给那张小嘴说话的机会。
床榻算不得小,但远远不够人躲,没一会儿褚沅瑾便被逼到了床角。
后背猛然撞上坚硬的木质床壁,镂空花纹硌得骨头生疼,双手被紧攥着压在耳朵两侧,整个人保持后仰的姿势圈在男人宽阔的怀里。
他的吻强势而迅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唇舌交缠间,褚沅瑾外裳已经被扒落,随手一扬丢在地上,毫无章法可言,一件一件飞逝而去,纤弱的身躯不知是因着凉意还是惧意,细细颤颤地在他怀里轻抖。
转眼被困在床角的女子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天青色兜衣,腕上细细一条红绳衬得肤白胜雪,微微上扬的柳叶眼蒙着层雾气,娇娇媚媚又易碎。
而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却是衣冠楚楚,绛紫官服妥帖平整,唯有方才被她坐着的地方有几道并不明显的褶痕。
此刻持刀握枪而布满薄茧的粗粝指节轻抚在柔白光滑的玉背上,所到之处皆印上点点薄红,香艳旖旎,在满室碎瓷的凌乱荒唐中更显著有几分残虐。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箍在炙热滚烫的怀中,褚沅瑾贴在他坚硬紧实的胸膛,整个人软成一滩收不起来的水,在他的桎梏下酥痒而轻颤连连。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颈侧猛然一疼,褚沅瑾猛然惊醒,挣扎了起来。
然埋首在肩颈的男人丝毫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落在颈侧的吮吸力度不减反增,转瞬间纤长白腻的脖子上便印上一枚鲜艳红梅,开放在刺目的雪色里。
是纯白中的妖冶媚色,带着恍若施暴般的惊心动魄,美得能溺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一室明亮渐渐变暗,香汗淋漓的女子躺在男人身上,湿哒哒的碎发黏在脸侧,却无人去拂。
已然是昏睡了过去。
沈长空将人拥紧,仍痴迷地吻在她面上,眸中几近偏执的占有欲毫不遮掩,仿佛要将怀中人揉入骨髓,刻进生命。
褚沅瑾醒时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为何夕。
浑身散了架一般,爬都爬不起来。
她暗骂一声,试探着动了动身子,没动两下便放弃,又软绵绵瘫了下去。
此时屋子里已经干干净净,先前被她砸碎的瓷器片被清扫得影儿都没有,混乱扔到地上的寝被也不见踪影,身上倒是搭了条新寝被,将她光裸裸只着一件兜衣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
想提起气叫人来给她倒杯水喝,然一出声便闭上了嘴。
那声音娇娇媚媚,饶是她都羞赧得抬不起头来。
自己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心中对沈长空的恼意更重。
正是嗓子干得快要冒火的时候,木门被人打开,褚沅瑾闻声勉强支起脑袋朝外看。
便见高大俊朗的男人阔步走来,一身玄衣,干净爽朗,瞧着很是个人样。
反观她自己,一件薄薄的兜衣勉强遮体,被扔在被子里,囚在这丁点大的寝房里。
褚沅瑾也是这时才发现,她自己回回被瞧个精光,可沈长空却是一次都没叫她看过,不是遮遮掩掩便是她醒时人家便已经穿好了衣服。
委屈得眼酸。
还没来得及落泪便被一只铁臂拦在身下,连人带被抱到了腿上。
他低首蹭了蹭她鼻尖,“饿不饿?”
褚沅瑾头一回将泪憋了回去,神色冷冷淡淡,连哭都懒得哭了。
只任由他蹭着,不言不语,也不看他一眼。
沈长空心口紧了紧,将人凌空抱起,便朝外间走边道:“那一定渴了。”
确实渴了,渴得很。
可褚沅瑾没理他,她再也不要理他。
沈长空就这么将人抱到了外间,依旧没放,抱着她坐在了黄花梨木圈椅上,往茶盏里倒了些茶水,亲手喂到她嘴边。
喂她水她也喝,给她吃东西她也吃,只是不肯说话,不肯理他,更不肯瞧他哪怕一眼。
沈长空有些慌乱起来,喂完人又抱着她走到屋里已经几乎全空的博物架旁,单手将顶层放置的绘话鸟样彩纹的瓷瓶取了下来,塞进她怀里。
“砸吧,”他道,“你想砸多少砸多少。”
说着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架子,他又道:“若是不够,我再遣人去买新的给你砸。”
没人理他。
褚沅瑾甚至连他塞在自己怀里的瓷瓶都没挥开,像个木偶一般被他抱在怀里,脑袋无力地垂在他胸膛,一副视他为死物的样子。
他从未见过她哪回生气这样安静,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脑海中又浮现出当日那男人的样子,不过是个同他有几分像的冒牌货,哪里便值得她将自己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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