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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恒先让刘渝把写回长宁镇报喜的信投放到驿馆,然后再让他把之前作好的三幅画拿到京城最有名的斋去寄卖。

刘渝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楚恒正和林世君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下棋。

今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院中那棵赵家人之前栽种的杏树开得十分娇艳。

粉红色的花苞含苞待放,盛开出一朵朵淡粉色的花儿,风一吹,白色的花瓣翩然飘落。

这一树红的白的花儿,让他不由得想起南宋诗人杨万里的诗作:“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杏花极美,但刘渝最惊艳的还是树下那两个对弈的少年,阳光下,微风中,满天落英缤纷,少年身上如同笼罩着一层光芒,说不出的俊逸好看,风华无双。

这样的美景,犹如一幅绝世好画。

刘渝一时都看呆了。

楚恒早已听到刘渝的脚步声,见他迟迟没有说话,落了一子,疑惑看去,就见他在一旁看着他们,眼神呆呆的。

他失笑,“看什么呢?”

“楚恒师兄。”刘渝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走向前:“你和林公子树下对弈的景象美不胜收,我一时都看入了神。”

林世君抬头看了看满树杏花,又看向楚恒,视线落在他肩头,微微一笑,“确实甚美。”

楚恒顺着林世君的视线低头看去,发现不知何时,肩头已经落满了花瓣,他笑了笑,抬手扫落,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刘渝想起正事来,激动道:“我已经按你说的,将三幅画送去了京城最大的书斋,师兄你知道吗?我把画拿过去的时候,书斋老板一看,立即要出高价购买,我按师兄所说,对老板言明,画作只寄卖在书斋,并无意中透露画是你作的,老板那震惊的神情,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哈哈哈。”

楚恒笑了笑,再落了一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坦然自若,忘尘绝俗的气度。

林世君手指夹着一枚棋子,并不落下,悠闲的把玩着,不解问:“楚兄为何要把画作寄卖到书斋,还不直接言明身份,要让刘渝无意中透露?”

“这样能卖高价啊。”楚恒笑道。

如今他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还是穷秀才的时候一样大肆贩卖字画,而且这是京城,识货的人多,他也不需要再量产,物以稀为贵,他这次只画了三幅,只要遇到真正识货的,不愁赚不到银子。

他相信,这三幅画作要比以前那一大堆画作卖的价钱都高。

因为这是三幅唯一落款的画作。

虽然落的不是他的真名,只是化名。

古时文人墨客都会有自己的自号或者化名,他也给自己取了一个。

林世君不明白他的用意,疑惑的看着他。

“过段时日贤弟自会明白。”楚恒没有解释,催促道:“到你落子了。”

林世君见他神秘兮兮的,也不再多问,落下了手中的棋子。

几日后,是三年一度的琼林宴,由礼部主办,所有的新科进士都要参加,除了进士以外,还有参与此次殿试的官员也要参加。

楚恒到了宴席才知道,陆仁儒也在,他是阅卷官。

他打量着陆仁儒,只见他四十五六的年纪,留着胡须,为人有几分严肃,不过一身的儒雅之气,一看就知道是有学问的长者。

这个年纪就坐到了大学士之位,可见其才华和本事。

想到原文中,他对原主也是多番帮助提携,只可惜原主蒙骗了他和陆湘,陆仁儒也在原主被斩后一病不起,陆家又没有儿子,陆仁儒病后,就剩下陆湘和母亲苦苦支撑着陆家。

要撑起一个家,又得承受那些流言蜚语,母女二人一定受尽了苦楚。

楚恒想,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耿良才趁虚而入,成了陆家的上门女婿,接手了陆家所有的人脉和关系,从此平步青云。

只是耿良在朝中站稳脚根后,陆仁儒夫妻就病逝了,没几年,陆湘也难产而死,一尸两命,耿良发誓要为陆湘守一辈子,为此还被世人夸赞重情重义,不过耿良最后也没实现承诺,没几年就另娶了一个大官家的小姐为妻。

原文中写的是,耿良在亲朋好友的劝说下,不得不另娶他人以延续耿家香火,但他心中永远没有忘记过陆湘,死后还让儿子把他和陆湘合葬在一起,此事在后来广为流传,成为佳话。

楚恒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要是不了解耿良,还真会以为耿良是个痴情良善之辈。

耿良最善于伪装,都能骗过最亲近的阮文生父女和原主,更何况是其他人?

想来,陆家人的死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说到底也是原主害了陆家人,要不是原主有意欺瞒,陆家也不会有那样的结局,以后要是有机会,还是得替原主补偿陆家一二才是。

“状元郎,向你道喜了。”突然,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响起。

楚恒收回思绪看去,见是余城,那个乡试第三名,在府城慷慨请举人们吃饭的同年。

楚恒在传胪大典上听到过他的名字,知道他也参加了这次的会试,只是一直没机会说上话,他们来自一个省,也算是老乡了,见了面十分亲切。

“同喜同喜,余进士。”

“乡试的时候就知道状元郎一定会考中一甲,果然没错,状元郎以后请多多关照。”余城笑着抱拳揖了揖。

他在会试时考了二十二名,殿试则排名二甲第三十九名,这样的成绩,他自己反正非常满意了,因为有楚恒在,他就算能进一甲也是会被排到二甲去,更何况他前面还有那么多厉害的,他也未必能中一甲。

楚恒笑着摆手,“以后同朝为官,互相帮助才是。”

“还要朝考,不知道能不能分在京城做官。”

“我对你有信心,一定可以的。”

余城高兴极了,“那就承状元郎吉言了。”

两人正说着话,薛言来了,楚恒和他打了招呼,低声道:“探花郎,好好把握今天的机会。”

薛言笑着点头,“多谢状元郎,我一定会的。”

琼林宴就是实实在在的宴会,大家聚集在一起吃喝聊天,主要是互相熟悉,当然,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官员们会在宴席上相看进士,如果运气好,被官员看中,就能娶官家小姐了。

当然,这大多是寒门学子的福利,一些官家子弟对此并不感兴趣,他们自有人脉,家中会为他们相看一门好亲事,不用到琼林宴来被人挑选相看。

楚恒知道薛言的心思,因而提醒他一句。

可似乎根本不用楚恒提醒,薛言今日是有备而来,衣着整齐干净,头发也梳得油光发亮,脸上一点胡络也没留。

果然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好好收拾收拾就会让人眼前一亮。

楚恒笑了笑,和众人一起朝官员们行了礼,一一落座。

吃喝了一阵,兴是有人觉得无聊,提议吟诗作画,以活跃气氛。

在场的都是新科进士,个个都才华横溢,也都有一两门技艺傍身,这也是文人附庸风雅的一种潮流。

楚恒身为状元,自是被推到第一个展示才艺,这也是原文中发生过的事情,当时的原主为了表现自己,可谓是大出风头,由此被陆仁儒看中,选作女婿。

但楚恒今日不想出风头,他不用特意表现自己,他又不需要攀附官员做谁家的女婿。

于是以喝多了为由,婉拒了。

他不去便是王文之打头阵,王文之是官家子弟,只是比起其它官家子弟要随和一些,也没有看不起寒门子弟的意思,他也成家了,就简单弹奏了一曲助兴。

薛言和余城则现场作了首诗,赢得了大家的喝彩。

楚恒发现,在两人作完诗后,有几个官员的视线便不停往他们二人身上扫去,他不由得暗笑,看来,他们愿望要达成了。

大家纷纷展示才艺,楚恒在一旁边喝酒边看,暗叹果然都是才华横溢之人,不过也理应如此,他们可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我有些好奇,状元郎会些什么才艺?”王文之弹完琴就回来了,和楚恒在饮酒。

楚恒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哈哈哈,那我更得找个时间和你切磋一二了?”王文之来了兴致。

楚恒端起酒杯与他碰杯,答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文之饮了杯中酒,心情愉悦。

这个楚恒虽出自寒门,倒是没有寒门的酸臭之气,举手投足一派洒脱不俗,很合胃口。

“状元郎,我落了单,可否帮我充个人数,免得让我一个人无趣的展示才艺。”

正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有人走过来相邀。

楚恒看去,见是一个名叫孙志远的进士,楚恒记得他,好像也是同乡,此人好像也考中了二甲,但具体多少名就不记得了。

他们是两人一组进行比试才艺的,其它人都展示完了,就剩他一个,对方又是同乡,既然开了口,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应下了。

看来今天他不想出风头都不行了。

“不知状元郎擅长什么?”孙志远笑问。

楚恒是知道这个孙志远的,不但与他是乡试同年,此人擅长的也是作画,因为他到了京城后,就开始驻守在各大书斋作画,他的画作曾经一幅还卖到了上百两,中了进士后,更是涨到了三百两。

黎国字画名家和大儒并不少,一般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只认大儒和名家的字画,对于一个小小的进士来说,能卖到这个价格算是十分高了。

当然,这个孙志远也确实画得不错,否则,别人怎么会买他一个寒门小进士的账。

楚恒虽也卖了许多字画,但从没署过名,除了家乡一些相熟之人,没什么有人知道他会作画的事,孙志远定然也不大清楚这事。

楚恒想着孙志定是想要展示他最擅长的才艺,而恰好,他也想看看他画得怎么样,于是道:“听闻孙进士一手丹青独一无二,我正好也会一点,要不我们各作一幅画如何?”

“好,就听状元郎的。”孙志远心中冷笑,楚恒竟然挑了他最擅长的作画,这可是楚恒自找的,就怪不得他了。

楚恒提出作画的时候,一旁的刘渝欲言又止,眼神中还有几分担忧,楚恒暗想,难道余城担心他画得不如孙志远会落了下风?

楚恒给了余城一个安抚的眼神,走到桌前,扬手道:“孙进士先请。”

“状元郎先请。”孙志远也礼让。

楚恒道:“我既是作陪,理应你先请。”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孙志远客套了一句,执起笔,开始作画。

楚恒一见他动笔便知道了他的水平,但出处对他的尊重,还是在旁边认真看他画完。

孙志远画的是一幅山水画,画得还算生动,反正比在场其它人画的要好很多,他落下最后一笔,便有掌声响起。

“孙进士画得真好。”

“是啊,将我们都给比下去了。”

“要是科举考画作,孙进士一定名列前矛。”

有几个喜爱作画的官员也都对孙志远的画赞不绝口。

孙志远听着大家的夸赞,心中的得意抑制不住的往外冒,他看了楚恒一眼,有些挑衅之意。

楚恒挑眉,他没得罪过孙志远吧?怎么孙志远好像对他有敌意?

“轮到状元郎了。”孙志远笑着扬手。

楚恒收了思绪,浅笑着走到桌前,铺好画纸,执笔醮墨,微思索了一下,动笔。

孙志远看着楚恒在纸上东画一笔,西画一笔,便认定他不会画,这样没有章法乱画一通,能画出什么东西来?

亏得以前他还听说楚恒卖字画赚了不少钱,想来楚恒家乡那都是人傻钱多之人。

他几乎可以想象等下楚恒被大家笑话的场面,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其它人也不知道楚恒在画什么,因为他画了许久都没有一个完整的景色或者一个成像的人物,那些会作画的进士和官员都开始窃窃私语。

“没想到状元郎才学斐然,在作画方面却如此不尽人意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画的到底是什么?”

“难怪他不愿展露才艺,原来他不会。”

“人有所长,树有所短,这作画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不会也没什么。”

“状元郎一定是把时间都用在读书上了,所以才不会其它的才艺。”

“对对,我要是能考上状元,旁的什么也不会我也乐意。”

王文之、薛言和余城几个都有些替楚恒担忧,要是画得太差,传出去对楚恒的名声也不大好听。

楚恒却丝毫不在意大家的议论,一门心思的作画。

就在大家都对楚恒的画失去兴趣,觉得他一定会画出一副不堪入目的画作时,一直坐在位置上静不作声的陆仁儒走了过来。

他是所有官员中官职最高的人,他一过来,大家纷纷让出一个位置给他。

陆仁儒负着手站在桌旁看向楚恒的画,只看了一眼,便面露惊讶。

他自幼便喜欢书画,年轻时画了不少,在文坛引起过不少的轰动,只是后来随着官职越来越高,他便不再作画了,时间一长,除了一些相熟的官员外,大家都慢慢忘记他会丹青这件事。

只前大家比才艺,他是不感兴趣的,唯有楚恒上场,又引来大家窃窃私语,他才好奇过来看一眼。

也只有真正的高手才一眼看出楚恒要画的是什么?

陆仁儒看了看画上一角,然后看向宴席上一处物件,对上了,再看另一角,转向对面的一个进士,也对上了……

他惊叹,楚恒画的是这次的琼林宴上的景象。

陆仁儒扫了那些面露轻视的人的一眼,心中冷笑一声,简直不知所谓。

直到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楚恒的画还没有画完,大家慢慢的失了兴致,开始离开桌案,三三两两坐下来喝酒聊天。

孙志远没有走,他正等着看楚恒的笑话,他怎么会走?

王文之几个也没走,他们越看越觉得楚恒不会画得太差,因为他这幅画已经用了三张纸,三张纸就是联画了,他们很好奇楚恒画的是什么?

陆仁儒自然也没走,他等着楚恒完成画作,一睹为快。

“好了。”又过了一刻钟,楚恒直起有些酸痛的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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