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和亲公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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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铃兰在林清荷的哭喊声中回过神来,冲向前扶起她,看到林清荷的脸时惊了一跳。
林清荷见到她的神情,心头就是一慌,意识到什么,赶紧爬起来往梳妆台走去。
铃兰急忙向前扶住她,“娘娘,你慢点,别再摔了。”
林清荷一瘸一拐的走到梳妆台前,往镜子前一照,见自己的鼻子擦破了皮,渗出血来,嘴唇红肿得老高,像两根肉肠,本来绝美不凡的脸,丑得跟个猪头一般,惊恐的大叫起来,“啊!我的脸——”
楚恒是第二天中午才去的淑仪宫,却被林清荷挡在了门外。
“皇上,你不要进来,臣妾的脸无法见人。”林清荷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楚恒一听她不让他进去,心中别提多高兴了,要不是不能崩人设,他此时才不会来看她。
心中虽高兴,但他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急道:“清荷,让朕进去看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朕都不会嫌弃你的。”
“皇上,你走吧,臣妾这张脸已经毁容了,怕惊着您。”林清荷悲痛欲绝。
她是真的很悲痛,她是最在意容貌的人,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别提有多痛苦了,同时还心慌,生怕就此毁了容,失去了楚恒的宠爱。
她也不愿让楚恒看到她这个样子,怕楚恒看了吓着,从此厌恶了她。
楚恒叹息一声,“清荷,你别紧张,朕不进去就行了,你放心,朕一定让太医好好给你医治,一定能治好你的伤。”
“谢皇上。”林清荷隔着门行了个礼,语气中全是感激。
“那你好好休息,朕先回宫处理国事了,等你好了再来看你。”
林清荷却叫住了他,“皇上,您别怪皇后,她也不是故意要推臣妾的,她只是不小心,臣妾不希望皇上迁怒皇后。”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去找时嫣的麻烦,林清荷突然提起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就是故意想让他以为是时嫣推了她,让他去找时嫣的麻烦。
这个绿茶!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他当然也要配合她演了这场戏才不辜负了她的一番‘苦心’!
他当下怒道:“什么?你的伤是皇后推的?岂有此理!朕饶不了她!”
林清荷听到他急急远去的脚步声,露出了得意的笑,时嫣,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只是她一笑,扯到嘴上的伤,痛得她嘶牙裂嘴,“啊!痛死本宫了!”
都怪时嫣那个贱人,要不是时嫣,她也不会受伤,真希望楚恒将她废了,打入冷宫,受尽屈辱,方能消了她的心头之恨。
未央宫。
沁桃急匆匆的进了主殿,朝正在殿内作画的时嫣禀报,“公主,不好了,皇上来了。”
时嫣作画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神情有些惊讶,“皇上怎么会过来?”
“听说皇上是从沁仪宫过来的,一定是淑妃又说了公主的坏话,皇上来找公主的麻烦来了。”沁桃急道。
听说淑妃昨天晚上回宫后又摔了一跤,脸都毁容了,她本来还很高兴,觉得她是恶有恶报,可如今,她向皇上告了状,让皇上来找公主的麻烦,她只有无尽的担忧和愤怒。
她暗骂林清荷是个恶毒的坏女人,只会惹事生非,挑拨公主和皇上的感情。
时嫣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心里就是一凉,悻悻然收了笔,理了理衣发道:“走吧,去迎接圣驾。”
“公主,要不您就别出去了,称病吧。”沁桃担忧道。
只要称病不出去,皇上也未必会闯进来,公主还是有可能躲过一劫的。
时嫣却苦笑道:“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无非就是被他训斥几句,罚上一罚,有什么大不了呢?
沁桃见她执意要出去,无奈叹息一声,只好走过去扶住她出了门。
楚恒来到未央宫时,已经见得时嫣带着人在殿外迎接,单薄的身影站在殿外,风吹着她的衣发,显得她孤独又落漠。
楚恒心有不忍,面色不由自主的缓和下来,带着高有海走了过去。
“臣妾参见皇上。”时嫣规矩朝他行礼。
楚恒看她一眼,一言未发的进了主殿。
时嫣紧了紧手中的帕子,犹豫了片刻,带着沁桃跟了进去。
楚恒已在主位上坐下来,沁桃赶紧让人去奉茶。
时嫣走过去问:“不知皇上突然过来,有何要事?”
“昨日在御花园,是你推了淑妃?”楚恒故意板着脸问。
时嫣道:“臣妾没有。”
她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她就知道,除了替淑妃出头,他是不会再踏进她的宫殿的。
想到一年多前,他们恩爱的点滴,她的心就隐隐发痛。
原来再深的感情也会变质,也经不起时间的搓磨。
“皇上,真的不是皇后娘娘推的淑妃,是淑妃自己不小心摔伤了,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最是清楚了,皇后娘娘向来都是让着淑妃的,淑妃每每挑衅,娘娘从来没与她计较过。”沁桃实在忍不住,替主子说起话来。
这些话她藏在心里许久,早就想说了,今天她就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不要这条性命,也要将这些话说出来,让皇上知道。
楚恒看向沁桃,这个姑娘在时嫣自刎而死后,也没有独活,自杀了。
她是一个忠心护主的忠仆。
虽然是身份卑微的婢女,但在楚恒看来,她比原主这个皇帝还值得让人敬重。
但他现在还不能表露得太多,只得假意冷着脸问道:“你的意思是,淑妃在诬陷皇后,淑妃仗着朕的宠爱恃宠而娇,让皇后受委屈了?”
“……是!”沁桃鼓起勇气回道。
楚恒沉了脸。
时嫣赶紧跪地道:“皇上,请不要怪罪沁桃,她也是替臣妾报不平,您要怪就怪臣妾好了。”
“你委屈吗?”楚恒看着她问。
时嫣摇头,“不委屈。”
只要还能待在他的身边,她就算受再多羞辱也不觉得委屈。
“你怨恨朕吗?”楚恒再问。
时嫣再摇头,“臣妾不敢。”
“是不敢还是没有?”
“没有!”
楚恒追问:“为何不委屈,为何不怨恨朕?”
“皇上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乃是祖制,多年来,只有臣妾一个皇后,已经是不合规矩,如今多了淑妃妹妹,臣妾只会高兴,不觉得委屈,皇上新人在侧,一时遗忘了臣妾这个旧人,也是人之常情,臣妾是一国之母,自然不能善妒,因而不会怨恨皇上。”
这番话她说得十分平静,楚恒听着却并不平静。
时嫣这副样子,仿佛是习惯了原主的渣。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在原主最初改变的时候,她一定难过万分,悲痛欲绝,之所以能像现在这般平静的阐述着事实,是因为这一年多来,她已经接受了原主变心的事实。
她觉得自己无力改变,就只好接受,以图能够长久的留在原主的身边。
真是一个痴情的傻姑娘!
宫人端了茶水点心过来,放下后恭敬退了出去。
楚恒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你能这么想自是最好。”顿了顿,他又道:“淑妃向来任性又小家子气,不如你端庄大度,朕心中都明白,既然你说昨日你没有推她,朕便信你。”
时嫣一愣,看他的眸光中全是惊讶。
他说他信她?
这可是自林清荷入宫以来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原来他心中还是相信她的吗?
“今辰我接到赵国的国书,说是有使臣来访,前来探望你,算算时间,这几日便要到了,你且好好休息,到时与朕一同接待使臣。”楚恒再道。
原文中,赵国的使臣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在不久后,时嫣就会被诬陷与使臣有染,被废后位,打入大牢。
好在他在使臣来之前穿过来了,不然又是一个火葬场。
时嫣听说赵国有使臣来,眸中亮起了光彩,不知道来的是谁呢?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是家乡的人,她都欢喜。
她福身应道:“是。”
楚恒不好久待,放下茶,站起身要走。
时嫣行礼恭送。
楚恒走到她身边时,无意中看到她手腕上的镯子,想到什么,道:“这镯子自你嫁来齐国那日便戴着了,戴了多年,也是陈旧,以后不要再戴了。”
时嫣行礼的动作就是一顿,她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玉镯,鼻子阵阵发酸,但还是应下,“是。”
楚恒走后,沁桃眼眶就红了,之前听皇上说信公主,她还特别高兴,可现在,皇上又让公主取下手腕上的镯子。
这对镯子是公主和皇上大婚之日,皇上送给公主的新婚礼物,当时,她就在旁边听着皇上说,这对镯子就代表着他们,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这些年来,公主每日戴着镯子,从来没有离过身,也非常非常的小心,生怕不小心打碎了镯子。
后来皇上变了心,一味的宠幸淑妃,公主每晚都会抚摸着镯子落泪,这对镯子于公主而言,已经不是普通的首饰,而是代表着她和皇上的感情,皇上让公主取下镯子,岂不是要让公主放弃她和皇上的感情?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喜公主,不要公主了吗?
时嫣见沁桃一副要哭的样子,笑劝道:“傻丫头,哭什么呢?不过一对镯子而已,取下来便取下来,又有何妨?”
“可是这对镯子对公主很重要。”沁桃忍不住就落了泪。
时嫣苦笑,沁桃都知道的事,楚恒会不知道吗?只是他不在意了罢了。
刚嫁来齐国的时候,楚恒也是极为宠她,甚至比现在的林清荷还有过之无不及,那时候她皱皱眉,楚恒都会紧张半天,哪像现在……
她终于知道,时过境迁,物事人非是何意思了。
尽然全是酸涩和苦楚啊。
她坐到梳妆台前,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低头去取镯子。
镯子戴了好几年,当年她嫁过来时仅十六,如今都二十多了,身量长了不少,手腕也粗了许多,镯子根本就取不下来。
“公主,要不还是不要取了,这镯子您戴了多年,已经取不下来了。”沁桃见主子艰难的取着镯子,实在不忍心,劝道。
时嫣摇摇头,“他既开了口,我若不照办,岂不是又惹他不快?”
“皇上也许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转身就忘了,且这次过后,也不知何时才会过来,娘娘且戴着吧。”沁桃道。
时嫣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要将镯子取下来。
既然他已经决定不要他们之间的过往,那她也不必再留着了。
沁桃劝不过,只好含着泪去取了香夷子水来,帮时嫣将镯子取了下来。
镯子从手上滑出那一刻,时嫣觉得心也随之空了。
她晃了晃空空于也的手腕,莫名的却觉得好像轻快起来,不再日夜担心会碰坏镯子,手上如同没了束缚一般,可以活动自如了。
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这些年,是这对镯子束缚住了她,让她被困在齐国宫廷这一方之地,没了自我。
如今镯子取下来了,她恢复了自由。
她嘴角浮现一抹轻松的笑,这样似乎也不错。
沁桃见她竟然笑了,急道:“公主,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
公主是不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怎么还笑了呢?
“沁桃,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觉得手上没了这对镯子,我整个人都轻松惬意了。”时嫣笑着宽慰。
沁桃仔细看了看她,见她的话不像有假,大松了口气,“倒也是,一直戴着一对玉镯子在手上,行事都得小心谨慎,确实不自在,如今取下来了,公主以后就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时嫣点点头。
沁桃找来锦盒,将镯子放进去,好生收了起来,又去翻首饰匣子,“公主,那您要戴什么镯子?”
时嫣其实并不想戴什么镯子了,觉得手上空空的很自在,见沁桃翻出一个金镯子,她认出是母亲的遗物,便道:“就这个吧。”
沁桃把金镯子递过去,“这个是金子打制的,就算碰到也只是有些坑洼,不会碰坏,公主可以放心戴。”
时嫣接过镯子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镯子一番,确定就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戴在了手上。
大小刚刚合适,重量也不轻不重,极好。
以后在这异国他乡,有母亲陪着,她就不会再怕了。
她已经失无可失,便无所畏惧。
“公主,别想太多了,过几日使臣要到了,奴婢陪您去准备接待使臣的事宜如何?”沁桃不希望公主胡思乱想,有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也就不会难过了。
时嫣笑着点头,是呢,马上就要见到家乡的人了,应该高兴才对。
“皇上竟然没有惩罚时嫣那个贱人?这怎么可能?”林清荷得知消息后,不敢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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