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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江虞揉着耳垂笑，“你想要多少？”

“按普通模特的标准来就好了。”

“不行。”

“哎？”

江虞低头啄了下女孩的唇，眉眼含笑，宠溺的语气道：“别人是普通的，但你是姐姐的小朋友。”

心猝然一跃，像是被急流冲入了漩涡，程苏然脑里一阵眩晕，失去了方向。

她口中喃喃：“那我是特殊的吗……”

“是啊。”

“！”

“明天下午，你下了课直接去公司，到办公室等我。门锁密码是060212，茶几抽屉里有小零食，专门给你准备的，乖乖别乱跑，知道吗？”江虞过分低沉的嗓音带了点磁性，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程苏然情不自禁搂住了她的脖子，“好。”

幽静之中，彼此沉默对视着，呼吸的空气逐渐融合在一起，还有清芬的鸢尾香，甜净的牛奶香，在这昏黄的暖光里发酵。

她看见江虞眸底燃烧着火苗，也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里加速震动。

盘踞在心头的阴影褪了色。

只是，念头愈来愈强烈，却没有任何动作。

程苏然以为她在等自己主动，便腾出手，抽开了睡袍系带，冲江虞眨眨眼，羞涩出声：“姐姐……”

江虞按住了她的手。

“今天只睡觉。”

“？”

程苏然睁大眼睛。

散开的领边露出小片雪色，江虞觑了一眼，按下念头，不动声色地替她把带子系回去，低头吻她。

“唔——”

这一吻，便有点止不住了。

她仿佛溺水，晕头转向，手脚都软了，寂静的空间里充斥着杂乱的心跳。

自由呼吸没多久，热意又覆了上来。

一次比一次热烈长久。

“害怕吗？”耳边忽然传来低哑的嗓音。

她迷迷糊糊摇头：“不怕……”

江虞的气息渐渐有点沉重，却好像在忍着什么，她用力吸了一口气，想说不许怕，又顾忌着吓到小朋友，便哄着说：“不要怕，姐姐最喜欢你了。”

在程苏然这里，她曾经钟爱的掌控游戏无法带给她痛快，只让她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她不希望小朋友怕她，一如腻味了过去的游戏。

她要这只乖乖鸟在她手心里肆意玩耍。

为了她自己。

“姐姐……”程苏然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心口热乎乎的，什么阴影，什么恐惧，都被丢在了脑后。

她主动攀住江虞的肩膀，像第一次那样，情难自禁。

江虞却适时止住，拉过堆在旁边的被褥将两人裹起来，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躺下，手心拂过她脸上散乱的发丝，“乖，睡觉吧。”

程苏然一怔，霎时清醒。

难道姐姐在迁就她？

否则，现在完全可以……她又忍不住多想了。

为什么？

“我睡不着

。”程苏然大着胆子抓住那只手，亲了亲掌心。

江虞禁不住颤栗，把手抽出来，抱住她，一下一下轻轻地拍抚着后背，“躺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怀抱里很温暖，环绕着熟悉的她喜欢的香味，满满都是安全感。记忆中，她还从来没有被人抱着睡过觉，那颗还未平复的心又砰咚砰咚乱跳不停，声响在这静谧之下无比清晰。

台灯忽然灭了。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程苏然下意识抱紧了江虞，“姐姐……”

“嗯，我在。”

“我也最喜欢你。”

江虞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