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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丁从教堂回来,心情不是很美丽,因为她已经是第三次跑空了。
奇怪,明明显示玛丽和约翰在这几天会再出现在教堂内啊。
怎麽上次遇到後,就再也没看到他们的人影了。
「会不会是你吓跑了他们?」娜娜毫不犹豫地吐槽。
「我这麽一个青春活力美少nV,怎麽可能是会吓跑人的类型?再说,我这次可是没有把我的脸从他们的记忆里抹掉欸。」
「青春、活力、美少nV?你有哪一项是符合的?」
「娜娜——如果我们不会正确使用嘴,那就不要说话了,嗯?」她抓住娜娜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尾巴。
「哼!」
不过克莉丝丁的苦恼完全是有依据的,距离玛丽生产已经不到四个月,距离生产愈近,变数就愈多,她必须确保孩子在这四个月期间不出什麽大差错。
事实证明,克莉丝丁的担忧是对的。
在步入孕中期时,玛丽对肚子里的孩子保护和占有慾就越来越强烈,偏执到连约翰也无法0,而她又担心公司里人多嘴杂,会影响孩子的胎教,於是也逐渐减少去公司的次数。
家里的经济重担一下子全部倒向约翰身上,但玛丽还没有察觉到这种逐渐失衡的关系。
家中的经济情况原本就称不上富裕,一直以来也只是刚好支撑小俩口的生活而已,如今多了肚子里的宝贝,就多了一些营养用品购置需求,以及挡不住母亲想要为孩子购买用具的心情,约翰能够感觉到越来越入不敷出。
而妻子却在此时陷入了严重的焦虑症,对於孩子过度保护,出门总把自己包的紧紧的,密不透风。也变得不Ai出门,甚至连距离家里最近的便利商店也不怎麽想去:偶尔听到路过的救护车鸣笛声,也会有生理上的不良反应:事情演变到最後,妻子连班都不想去上了,因为害怕公司里人多嘴杂以及出入复杂,万一惹得她也生了病,害怕对孩子留下後遗症。
种种的一切,都让约翰感到万分难以适应。
毕竟妻子的变化实在是过於剧烈。
他也变得力不从心。
上次与经理和各部门的会议报告时,上头的人已经在询问有关玛丽的状况了,话里行间除了关心,但也带了一丝探究可能还有点看戏的成分存在。
约翰想起自己当初在公司内认识玛丽时,当时玛丽在她们部分内的评价就很奇特——神经质。
因为玛丽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事都有一套自己的准则,也很常对着一个旁人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小问题钻牛角尖,因此时常拖到专案的进度。
在公司内更是一个独行侠,从不与同事们或上司聚餐,也极少暴露自己的私生活、兴趣喜好,总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
当时约翰亦有听闻她的事蹟,但他不以为意,毕竟两个人在不同的部门,几乎不会有工作上,更别说私下的交集了。
直到有次联谊,跌破大家眼镜的是,那次玛丽居然也有参加。
在一群热闹欢唱的人群中,独自坐在沙发角落的她显得特别显眼。
约翰当时刚与nV朋友珍妮吵了一场大架,已经冷战了好几天,想说藉唱歌转换一下心情,所以这才出现在了KTV,而他当然没见过玛丽的脸,出於好奇和关怀,他坐到了她身旁。
「嗨,我是约翰沃特。」
nV人朝他点头示意:「你好,玛丽图特斯。」
约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控制住自己不要露出惊讶的表情,毕竟对於玛丽来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用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印象对待玛丽显然不是个好主意,会显得自己非常先入为主。
「啊,久仰大名。」最後他只乾巴巴的挤出这麽一句,一说出口,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笨蛋!万一她问你从哪听说的这该怎麽办?
「我也是,常从其他人口中听过您。」
这次轮到约翰讶异了:「啊?」
他愣愣地张开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呆,玛丽的眼角微微弯着说:「珍妮。」
「珍妮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有时候会在一起聊天。她很常提到你。」
见约翰还想继续往下深究,玛丽伸出了一只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
「多得我也不便多说了,这是我和珍妮的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今天这场聚会,是珍妮要我来的。」
「为了盯着你。」说罢,她朝他笑了笑,又说:「珍妮的原话是:你帮我去看看约翰那笨蛋,有没有不小心喝醉酒,被其他的男人还是nV人占便宜,特别是男人,他从以前就很会x1引男人的注意。,就是这样,所以我来了。」
约翰尴尬到简直想原地钻入地心,他没想到nV朋友对他的「担心」居然这麽奇特,不是担心他出轨,而是担心他被捡屍
「你有个很Ai你的nV朋友,她很信任你,你们两个吵架的事,就别让我搅和进来了吧。」
「啊,真是抱歉」
等等,他为什麽要道歉?又不是他叫玛丽来唱歌的?
约翰惊觉自己的思绪已经被玛丽带着走了,正要在说些什麽时,又被一次打断。
玛丽这回迳自起身,拎起她的包说:「既然我话已经转达了,我就先走了,剩下如果你发生什麽事,就自己看着办吧,就这样。」玛丽头也不回地走了,包厢内也没有人注意她的离开,还是一样的热闹喧嚣。
约翰承认,就是在那一次聚会,他直面地感受到了众人所说的「玛丽的怪」,并且让他印象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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