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吐露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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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趴在欧燕的床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当林默醒来的时候，听到了病床的女子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原来欧燕醒了。

“你，你，你醒啦？”林默兴奋地望着欧燕喊道。

欧燕没有说话，那张冷艳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痴痴地望着林默，眼珠子一动不动。林默感觉有些不对劲，看到欧燕的表情有些僵硬，关心地说道：“喂，你你没事吧？”

欧燕一人不言不语。

“你你不会是被打傻了吧？”林默再问。

当这句话刚出口时，欧燕声音很轻但冷到透骨，忿然作色道：“你说什么？”

林默吓得赶紧后退，诚惶诚恐说道：“没，没说什么。”心里却禁不住嘀咕：你怎么这样呢？好歹我也救你两次。

“你又救了我一次。”欧燕突然挤出一丝笑容望着林默说。

“你会笑呀，我以为你是冰雕的。”林默用手挠挠头，“我是好人呗。”

欧燕瞪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怕他们杀你？”她突然用手指着阴蛇、阴狼的尸体说。

“当时并没有考虑这么多，我只觉得不能让坏人欺负好人。”林默笑着说。

“哼！是么？”欧燕冷冷地说。

“当然了，我敢对头顶的电灯泡发誓。”

望着手足无措的林默，欧燕嘴角咧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微笑。那一笑倾国倾城，两个浅小的酒窝，装点在那张绝美无暇的脸蛋上，当真是美到极致。

欧燕慢慢地转过因失血过多的略显苍白的俏脸，美眸望着地下室的通风口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被你救了两次。”

“缘分吧。”林默嘿嘿笑着说。

欧燕好像是自言自语，有好像是对林默地说：“缘分，缘分这对你并不是好事，也许会给你带来无妄之灾。”

“我不怕。”林默淡淡地说。

突然欧燕看着林默说：“我不是把你赶走了吗？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呢？”

“我走在你受伤躺在芦苇丛的地方，听到有人出卖我救你和地下室的秘密，我知道你有危险，我就就跑回来了，还好，赶上了。”林默把经过说了一遍。

“为了保险起见，这个人要让他永远闭口。你是医生做得到吗?”

“好。我晚上就封了他的穴道。现在我先把尸体处理掉。”林默说。

林默把尸体处理干净，把院子用水清洗干净，再把劳斯莱斯的车开进仓库。处理完这一切，林默煮了药膳：“趁热吃吧。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夜幕降临。

“臭豆腐”家。

“臭豆腐”趴在床上，正在数着今天出卖林默得来的钱。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边。

“臭豆腐”扭头一看，吓到魂飞魄散：“林默，别抢我的钱，别抢我的钱。”“臭豆腐”用整个身体护住那一堆钱，惊恐地瞪着林默。

“我今天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命！”林默说。

“别杀我。别杀我。”“臭豆腐”慌乱得快要哭了。

“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臭豆腐”装疯卖傻。

林默捏住“臭豆腐”的脖子把“臭豆腐”提了起来：“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臭豆腐”两腿在空中乱蹬，含混不清地说：“我说。我说。”

“臭豆腐”把为什么知道林默地下室的秘密以及如何把林默救白衣少女的秘密“卖”给阴蛇和阴狼，讲了出来。

林默掏出一根银针：“还记得这根针吗？我用这根针救过你多少次？那次收过你的钱？”

“臭豆腐”用巴掌甩着自己的脸：“我不是人，我恩将仇报，别杀我，下一次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当着屁放了吧！”

“没有下一次了。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的银针即可救人，也可杀人。今天我不杀你，免得脏了我的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林默说完，就在“臭豆腐”的哑穴和神经穴扎了两针。从此临江城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聋哑人。

林默处理完“臭豆腐”的事回到医馆已十点了。

欧燕还没有睡，一看林默回来了，就对林默说：“你救了我两次，本该谢谢你。但你却玷污了我的清白。”欧燕的声音仿佛来自冰窟，寒冷彻骨。

林默不禁一愣：“我哪里有玷污你的清白？”

“没有吗？”欧燕冷冷地说，“你看光我的身体，还用手而且还用嘴”欧燕不禁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她虽然冷傲，但是说出这种话，那张美艳无暇的脸还是泛起红晕。欧燕的脸色突然一沉，陡增一股无形的杀意。

林默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一般，愣了愣：“我我我是迫不得已。我是为了救你你不能恩将仇报。”林默辩解说道，“后来后来我是情不自禁。”

“好一个情不自禁！救我也不该夺走我的初吻”欧燕怒了。

“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林默在心里暗骂道，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那你想怎样？”林默害怕了。眼前的少女，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秒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要冤死当场？救醒了她，害死了自己？

“你现在很后悔救了我？”欧燕盯着林默的眼睛问，

“没，没有。”果然女人心毒如蝎，后悔也来不及了，事已至此，现在打也打不过，林默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在结婚之前是不允许任何人碰的。谁碰谁死，如今你碰了我，而且还我曾经发过誓要杀了他。”欧燕突然转身说。说着，欧燕的威势开，满脸杀气腾腾，扬起了手掌

“等等。”林默大叫。

欧燕的手扬在空中，瞪着眼;“怎么？你临死前有什么遗言？”

“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说。”

“让我最后吻你一次，做个风流鬼吧！”

欧燕红着脸，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林默轻轻地吻了一下欧燕：“杀吧。男子汉大丈夫，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闭上眼睛。”欧燕说。

林默刚闭上眼睛，一个热吻，吻在他的嘴唇。

“这是对你两次救我的奖励。”

林默顿时觉得有了转机。“是不是有商量的余地？”林默望着欧燕红扑扑的脸蛋说。

“如果要我不杀你，你就要”

欧燕犹豫着没有把话说完。

林默一愣急切地问：“就要怎样？”

“离开这里！”欧燕坚定地说。

“我不离开。这里是我唯一的家，我无处可去。”

“你去西京吧！”欧燕转移话题说道。在她说出来之后，林默微微的一愣：“去西京？”

“不错，你去西京。”欧燕一边说一边从食指退下一个七星伴月的戒指递给林默。当林默疑惑的接过那个戒指的时候，微微一愣。。

“给我这个干吗？”林默纳闷的问。

“你去西京找一个人，找一个叫狼头的人，找到他之后，你把戒指给他看，他会照顾你。”欧燕慢慢的说。

林默不禁摸了摸脑袋，想了一下：“他为什么会照顾我？我又为什么要去找他？他又是什么人？”

“他是我的师傅，见戒指如见我，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欧燕瞪了林默一眼。

“你你若不去西京的话，呆在这里只有等死，罗刹门、骷髅帮的人得知他们的人死在你这里，肯定会疯狂地报复你。”经欧燕这么一说，林默顿时郁闷了。欧燕说的一点也不错啊，看来自己真的只能离开临江城了。可是转念一想：“我的父母还没找到万一他们回来，谁来保护他们，他们更危险。”林默顿时蛋疼了，看来自己只能选择在临江城冒险了。

“我不能走，我的父母还没找到，万一他们回来了，他们更危险。”林默认真地说。

欧燕思考了一会儿，叹息了一口气，默默地地点了点头，嘴里喃喃地说：“不去也行。第三个选项是”欧燕的表情有些古怪。

“第三个选项是什么？你快说呀!”

“我还还没想好呢。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嗯嗯嗯。”林默转忧为喜，飞快地点头。

“好了。不逗你了。”欧燕得意了咯咯地笑了。

“你刚才是逗我？有这样逗人的吗？”林默无语了，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那里。

“该给我换药了。”欧燕笑呵呵地说，“把药拿来，我自己换吧。”

“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能动，还是我帮你换吧。再说，你的身体我也不止看过一次，也不止一次还害什么羞。我是医生，病不避医。”林默朝欧燕睁着眼睛，戏谑地说。

“你你还说，皮痒了吗?”欧燕回想往日的情境，羞红着脸，语气很温和，像情侣在打情骂俏。

“好好，我也不逗你了，换药吧。”林默看着欧燕的眼睛，伸手掀开被子，绝美的身体横陈在眼前。林默轻轻地把纱布揭开，用消毒水认真地清洗着伤口，抹上药，或缠或敷上纱布。专注得像教堂里正在布教的神父。

“还看，还看不够吗？担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看到林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娇羞无比，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