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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向晓东的背影消失不见，李桐才打车离开，两个人留下的脚印渐渐被风雪掩盖，好像谁都不曾来过。
“呵呵。”转角处的向晓东看到载着李桐的出租车慢行开远，他发出了一声说不上什么情绪的笑声，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但向晓东敢肯定脑海中对李桐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执念。
他感觉他放下了，却又感觉放不下，但是不论如何，他都知道他不会再去骚扰李桐。
等情绪稳定之后，向晓东才拖着消极的身体往学校走去，他不想回他的出租屋里，就在不久前他听到楚子羡说李桐请吃饭的消息后，他因为情绪的不满忍不住动手打了现在的女朋友，然后让她滚。
向晓东知道他做的不对，但他有时候也控不不住他自己，就好像他的成熟和爱都给了他在乎的人，至于其他的人他能给的只有他的阴暗和负面情绪。
到目前为止连他自己都说不来到底分手了多少个女朋友，他感觉自己是个人渣，但又常常给自己找借口开脱，那些女孩都是自愿倒贴的，与他无关。
当楚子羡他们三人看到情绪低落的向晓东回到寝室后，杨林果断转头玩起了手机，一点没有和向晓东打招呼的想法。
楚子羡和朱锐也无法劝说向晓东的做法，正如当初向晓东和李桐在一起时，他们也感觉两人不合适，但是向晓东却不会管那么多，其实现在依然如此。
“喝酒吗？”朱锐问向晓东，寝室里也有几件罐装啤酒的囤货。
“不想喝，就是想和你们待着。”向晓东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说着。
“去见李桐了？”楚子羡问向晓东。
“嗯。”向晓东这次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自己内心的想法，其实他也说不清内心的想法。
“今晚不回你那了？”楚子羡又问。
向晓东摇摇头，迟疑了一下还说：“我又打人了。”
“唉，不能继续分手就是了，干嘛要打人。”朱锐很是不满，向晓东找的那么多女孩里面他能得到一个他会是多开心？可向晓东不知足就算了，现在还有了暴力倾向。
“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向晓东低了下头，每次这样他都觉得很后悔，但是过后情绪上头又不知道克制。
“你真是”朱锐压住还是没把难听的话说出口，毕竟他们的情谊不单单是同学之间那样，还一起经历过生死。
楚子羡却是走到向晓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有再说。
有时候，有些人，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夜的雪很急很大，向晓东睡梦中仿佛又梦到了他曾经对着李桐说过的誓言，两人说好了要白头，却最终消散在白雪之中
年少的誓言。
有多少能成真？
年少的誓言。
又多少人还记得？
年少的誓言。
曾经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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