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错了(3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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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这一下水就流得更多了?”他在她T上拍了一下,不轻不重,“莫要让玉盏滑下去了——接满之前都不许动,听明白了么?若是这玉盏落了、坏了,你今日便休想T1aN到yAn根,吃到JiNg水。”
“我……我不是……”
“如何不是?你今日前来,百般g引你的师伯,不就是为了这事么?你看看你身下这nGdaNG的模样,还敢说不是?”
他说着又在她的T上拍了一下,这一下b先前重多了,皮r0U接触之声清脆,配合他冷淡的声音,乱七八糟的话,她只觉得身下的水像是失控了一般又溢出一大GU来。
她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却发现根本稍一动作,腿间玉盏向后滑去,当即吓得不敢乱动。
他冷笑一声,不再碰她,只唤了个名字。接着,便有人朝她走来,脚步沉沉,显是身量高大,T型粗壮。
“你如何今日带了个小娘子过来?”来人笑声隆隆,如同山间的闷雷,“这般娇nEnG模样居然舍得送到我面前来?”
“毕竟是受人之托,她师父管不住她,我总要好好做到。而且都是当师父的,你如何不知,再不成器的徒儿也总是徒儿,总要想办法……好好治治。”
来人亦低声笑了起来:“好罢,你便说说该如何治她?”
“……先前她与我说了好久,应当是口渴了,你便先予她些‘无根之水’给她解渴吧。”
“何为‘无根之水’?”那人好奇。
他便将她先前那套说辞完完整整地给那人重复了一遍,一个字都没有漏,直听得那人哈哈大笑,道她当真是个小机灵鬼。洛水却听得恨不能当场埋到土里,或者把早前那个胡说八道的自己给掐Si。
她在这边浑身难受,旁边的两人却还真认真探讨起了她的情况来,话题很快便从她那套胡诌的说辞上转到了她的T质与修炼上。
“……不管怎么说,借由“口腹之yu”入道一事,你最是清楚不过。正好可以教教她,到底该如何品尝那‘无根之水’……”身后人沉Y着,像是个真正关心师侄的师伯那样,一边思索,一边用手指在她腿根软r0U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弄打转,不过两下,便弄得她难受SHeNY1N出声。
然而还没等她哼哼更多,她下巴便被一双粗粝的手捏住托起——对方的手烫极了,甫一碰触,就烫得她不由向后瑟缩。
“真是细皮nEnGr0U……那我便小心点罢。”
他这样说着,手上动作却半分小心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一把抬高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趁她张嘴呼痛,便直接将胯下yAn物T0Ng了进去。
陌生的粗蛮巨物直冲入口,又狠又深,一下就撞上了她的喉头,撞得她一声g呕,下意识地就要把那物往外顶送。可她这一点抗拒的力道b起身前人的动作实在是微不足道,一弄之下,反倒像是以舌抚慰,直爽得身前人闷哼出声,当即抓紧了她的下巴,喘息着笑道:“你是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宝贝?真是……”
“废话少说,”他声音淡漠,“今日可不是为了让你快活而来——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呢。这一个个试下来,也不知她何时才能开窍——”
身前的人哼笑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只加快了速度,很快就g得她泪水涟涟。哪怕无法视物,洛水也能猜出,他那处的yAn物必然外貌粗陋,青筋缠绕,不然何以这一没两下子,就擦得她的唇又烫又疼——好在他到底是听进了这“掌门师伯”的话,只有最初几下十分用力,后面的动作倒不算是多么粗暴,但c弄她口舌的那物实在过于粗大,不消片刻,就撑得她唇角发疼,下颚酸胀。
唯一值得安慰的,或许便是这修仙之人早已辟谷淬T,因此口中进出之物也确实算不上多么肮脏难忍,甚至还可以说是滋味尚可。
来人也看出来她不仅不排斥,还适应得很快,当即哈哈大笑几声,赞她孺子可教,身下亦c得更深了些,嘴上也不停歇,逗弄她问她男人的“无根之水”到底是何味道?
她挨c的时候向来迷糊乖觉,听了他的话,便真的试着搅动软舌品了品,觉出面前之人流出的一点前Ye中,味道确实与她曾经尝过的不太一样。
若说公子那个因为是鬼,所以浅淡无味,师伯这个带着点不染尘埃的清冽霜雪之意,面前这个的味道就热烈霸道得多——不是任何食物的味道,真要说起来,更接近于燃烧的炭火与松枝,带着草木和烟尘的味道,同他身上传来的气息一样。
——原来所谓“五味”,其实并不局限于食物中的酸甜苦辣咸,其他天地生发之物,亦是有滋有味的。
她这边出神,口舌搅得愈发仔细,甚至顺着他的节奏TianYuN起前端那可以分泌出YeT的位置,若不是这眼睫挂泪、唇角流涎的模样太过y糜,倒真有了几分认真的意思。
面前的人感觉到她的配合,当即满意地0了0她的脸,身下动作也轻柔不少,只指导她再“x1紧一点”“用舌根”“T1aN一T1aN”,时不时再问几句“尝到了什么滋味”,再根据她的回答决定接下来的轻重。两人如此这般一番配合,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他便按住她的后脑,狠狠T0Ng进她的口舌最深处,痛痛快快地泄了出来,灌得她一声呜咽,连牙齿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他那j身也恍然不觉。
“嘶……你这小娘子……”他喘着气,笑出了声来,捏了捏她的脸,“松口——这么饿吗?真是可怜,难道你的师父师伯都不曾好好喂饱你不成?”
身后被嘲的“师伯”也不理他,只伸入她的腿心轻轻一按,接住了掉落的玉盏来。腿心的粘腻难受得她轻呼一声,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玉盏中仿佛早就积得满满。
“滋味如何?”他问她,“是这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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