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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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是我手下的中将。”
幸亏她是坐在蒲团前将脑袋埋进霍逸双膝,不然保准要露怯,一天来两回X命攸关的问答题,这谁遭得住。
“他同我并肩已有两三年,当初我打的头一场胜仗,就由他做我的副手,”霍逸好似在回忆:“在漠北时风沙肆nVe看不清前路,仅能凭着直觉向前,我的那匹马不巧掉进陷阱里,若不是有他帮助,我未必能走得出漠北人设的陷阱。”
“可我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开始好赌,沙场将士确有好赌之人,也怪我疏忽,未尝发觉连我身边的中将都是个赌徒。
百赌百输倾家荡产,将父母全抵给赌场做杂工使唤不够,打起了饷银的主意,
可惜饷银由重兵严加看管,他又是个武学不成极致的庸人,无从智夺也无从y闯,想不出甚好方法劫银。
索X换了条路,同漠北人联系,我便是在他住所灶下找见那张凭据,但凡出卖此番行军路线够他下半生赌一辈子。”
霍逸的手掌仿佛刺痛般,在她额顶有片刻的停留:“你可知我为甚么发现凭据在他灶下?”
她摇摇头。
“是有人提前通报提醒。”
“是谁?”
“你不知道?”
她再度摇摇头,她确实对此一无所知:“那中将现在如何?”
霍逸面上并无笑容也无畅快:“我杀了他。”
事发昨日子时。
在中将绵软如烂泥般血r0U外露的躯T旁,霍逸囫囵着擦拭了下中将喷溅在他脸颊前的鲜血,展开一封来自李思勉的信笺。
信笺邀请霍逸参加他的登极大典。
他空闲下来不知怎地来到慈铭g0ng。
对于霍逸这样在战场拼杀的男人而言,杀一个人是很简单的,就好似他抚0她光洁的额顶般自然。不等对手有所反应,霍逸便能错手扭断他的脖颈。
“可惜,”
“确实,他跟了你两三年,可惜也是人之常情。”
“我是说可惜我没有一刀砍断他的脖子。给了他机会将我肩膀刺伤。”
他才有冷笑:“背叛我的,当然还是Si了最令我安心,总b我坐以待毙好。”
霍逸的掌根若是再往下一寸,便能触碰到温慈额前小雨般的涔涔冷汗,察觉到她异常。
寝g0ng闷热如蒸炉,她却如临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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