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自己打//P//股并掰开菊//花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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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不说话,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再次抬手。
啪——
“唔……”
刚要抬手,秦念终于回答:“有……”
巴掌没有再落下来,转而托住她下巴,深邃的眼底似乎是微微透出笑意:“打给我看。”
脸上的温度b刚刚的耳光还要烫人,他好像尤其喜欢这样羞辱她,秦念哭出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愿意,心里小小地别扭起来,身上却奇怪地发热。
沈时的手掌这次贴上了她右侧的脸颊:“还要我打到你同意?”
秦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光并不疼,但太羞耻,打得多了也还是会疼的,他敢一直打下去,可是她不敢一直挨下去。
可是要她在他面前自己打自己PGU,b打她耳光还让她觉得羞辱。
见她迟迟不动手,沈时抬了手,秦念脑子一乱:“我打,你不要打……”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念紧闭双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迟迟不动手,他的耳光就还是会再落下来。
她把手伸到身后,想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尝试的,在身后抬起手,然后落在自己的PGU上。
秦念不敢太使劲儿,毕竟PGU上还有伤,而且也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自己打自己PGU。
打了一下,她回头看沈时,眼神里满是求饶,想要停下。
沈时不为所动,回望着她的双眼里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继续。
秦念无法,只好闭着眼睛又打了几下自己的PGU。
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拍,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反倒像是在tia0q1ng,本来就肿了一圈的PGU现在被她自己轻轻拍打着颤抖,她还不能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羞辱感漫天而来,秦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反应。
沈时突然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在耳边问道:“自己打的时候,有没有照镜子?”
秦念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尿意的,她憋红了脸,连脖子和锁骨都开始泛红。
她突然想起自己当时偷偷打PGU的场景,真的是对着镜子的,看着镜子里baiNENgnEnG的PGU被自己拿着发刷打得红扑扑,现在被他这么问起来,她甚至怀疑当时他也在自己眼前。
“回答我。”
秦念几乎放弃了挣扎,羞辱感让她想哭:“有……”
“有没有用工具?”
秦念恼了,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是会读心的魔鬼吗?
沈时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用的什么?”
“发梳。”
沈时满意地捏捏她下巴,起身从一旁摊开的皮包里找到一个圆形木拍拿过来继续坐在她面前递给她。
“和这个差不多,对吧?”
秦念yu哭无泪,一时想撂挑子不g了,瘪着嘴皱着眉又委屈又羞耻。
沈时敛笑,声音轻松,却不容反驳:“继续。”
有时候,调教是另外一种惩罚,让人觉得羞耻又疼痛,不想继续却偏要继续。
可是对需要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一种奖赏。
那对于说不清楚的人来说呢?秦念想不明白,她以前不喜欢的事情,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让她想躲起来的事情,为什么能带给她奇妙的感受。
那GU暖流在身T里四处流窜,最终汇集在那个隐晦的地方。
秦念接过拍子,闭紧双眼在身后抬手。
啪——
她咬牙朝着自己的PGU打下去,木拍子让她觉得疼,这份疼让她觉得委屈,眼里蓄满了眼泪,好在是闭着眼睛,他看不见。
但沈时从来都能在巧妙的节点上打断她:“看着我。”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处可躲。
她对上他的眼睛,g净的线条,冷静的情绪,沉稳的气息,她自己却狼狈得一塌糊涂。
“叫人。”
秦念想哭:“主人……”
她带着哭腔,似乎是小小的求救,沈时看着她没有松口,秦念只好继续。
她虽然力气不大,但是PGU肿着,而这个木拍又是极其专业的工具,两三分力,就让她疼得想哭,身下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啪——啪——啪——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着,可是每一声,好像也都响在他心尖儿上。
他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向前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无限近的距离,近到呼x1纠缠,分不清彼此,近到沈时差一点就hAnzHU她红润的嘴唇。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是求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所有的希望,都是他。
“我上次说,我会打你哪里?”
秦念对他说的那些话熟得快倒背如流,本该忘了的,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清晰。
他靠她太近,问话让她感觉到威严。
“后面……”
“弯腰,自己掰开PGU。”
“主人……”
“叫我什么?”
“主人……”
“自己掰开,露出来。”
“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身,来到秦念身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PGU。
两手捂住PGU,圆滚滚的T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身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T缝中间,PGU因为肿着,两瓣儿PGU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沈时,他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身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PGU中间被掰出一条细缝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x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露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PGU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道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露的缝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更多娇nEnG的皮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PGU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身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肿泛紫的PGU被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头,便看见她大腿上已经流下一道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道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露给他看。
她只是轻轻地弯了弯,沈时却很有耐心:“继续。”
秦念x1了x1鼻子也止不住眼泪,继续弯下去,这次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却好像听话了许多,一直慢慢往下,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跪不住,PGU完全地撅起来,菊花、sIChu,完全敞露给身后的他看。
他拿过一根短小的热熔胶bAng,在她斜后方单膝跪地,小臂搭在支撑地面的那条腿上:“我是谁?”
秦念几乎是求救般的开口,想要从这声称呼里获得一切能支撑她的力量:“主人……主人……”
她想叫他主人,哪怕他给她羞辱,但是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的一种默许,因为他是主人。
很多的情绪与yu念都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源头可寻,可它坚定地存在着,只要一滴水,就能cHa0涌一般漫到心上。
羞辱不是Ai,也不是温暖,可恰恰因为它是羞辱,才能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Ai,和漫天而来的暖。
就像他也明知道羞辱不能表达他对她的Ai,却是他只想对她做的事。
小小的惩罚,小小的坏,但要完全地敞露,全部的坦白。
大约是一年以后,沈时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念开枪杀了那些围攻上来的人,那时,铺天盖地的痛恨与悔意快要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命运nV神捻指,将两条孤独而纤细的生命线打成一个结。
从此,他与她,是两个人,一条命。
但是眼前的秦念,完好得让他心疼,在她完全弯腰摆好姿势的时候,他完整地看到她的下面,那个脆弱又美好的部位,已经泥泞得反着水光。
啪嗒——
她求救似的喊他一声主人,两滴YeT滴落,打Sh了她双腿间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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