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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然则,小姐千金贵体,纵搭上学生性命,也不抵万一。今日前来,一则向侯爷请罪,二则,有一事,还望容禀。
当日学生惊鸿一瞥,有幸得见小姐风姿,倾心不已。事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中皆是小姐身影。如今只好央了昭王殿下,厚颜高攀,恳请侯爷成。怀远倾慕大娘子,若是侯爷首肯,怀远自当待小姐如珠如宝。”
“程大人,秦公子一片真心,虽出身寒门,却好学上进,才华出众,也有官身,实乃少年英才,堪为良配。既然事已至此,为表妹名声计,侯爷也不妨成。想来侯爷并非那等嫌贫爱富之人。”
“额,这…”,程靖噎了噎,心想昭王真是天潢贵胄,口无遮拦。不是传言昭王才华倾世的么,照他这么一说,感情侯府不接纳一穷酸为婿,就是嫌贫爱富了。
又看了一眼秦怀远,皱眉思索,这秦怀远,长得倒是一派斯文,举止也颇有礼,虽说出身低了些,但本人有考取功名又得昭王看中,而如今皇帝体弱,昭王最有望继承那个位子…于是沉吟道,“容臣考虑一二。”
“哦?不必考虑了。”一个凛冽嗓音插/入,堂上几人回过头,只见一人青衫束发,步履蹁跹,逆光而来。
“瑜儿,你怎会过来?还这副样子?”程靖本就一腔怒火,此刻又被人打断,眉头更是蹙起,只是压下不发。见是青瑜,面色一下铁青,语气冷冽。
“表妹,几日不见,你竟是如此憔悴。你且好生休息,其他事自有你父亲和表哥做主。”陈恪见青瑜走来,轻轻皱眉。
秦怀远正忐忑等待平康侯答复,此刻见到青瑜,却不由一愣。这位侯府贵女似是与上次相见颇有不同?目光锐利,似有锋刃,盯着自己?
“见过父亲。见过昭王殿下。”程知迈步,踏入正厅,微微颔首,直向秦怀远而去,距离五步而止。
“放肆!”程靖见这个闯了大祸的女儿,不思悔改,大喇喇地走进正堂,目中无人,也不行礼,直向一个外男而去,顿时忍无可忍,便是要当场发作。
“秦怀远,呵”,尾音轻扬,带有一声轻笑。
秦怀远见程大小姐直直走向自己,一时愣在当场。可一向警觉的自己,这时却不知为何感到一丝危险。伫立原地,听到那女子唤了自己名字,然后便见白练闪过。反应过来,便感到脖颈一沉,凉飕飕的触感,一柄白刃压在自己颈侧。
眼见面前女子,左手背后,右手平举,刀锋贴在自己脖颈,执刀之手莹白如玉,却未有分毫颤抖,眼神清明,嘴角微挑,面含讥讽。
“将军所言甚是,我大周天佑,正该顺天应民,给那群南人找个主子。”
“哈哈,有理,正是此理。我等此次便要替陛下拿下这南朝北境大营。也让那些个软趴趴的南人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男儿英姿。”
“大周万岁!陛下万岁!将军英明!当随将军立不世功业。”
“将军英明,当随将军立不世功业。”
……
“将军,不知南边,现下情况如何?”
“我这里,收到了秦怀远的最新消息。”萧歧晃了晃手中的信件,“这秦怀远倒是个有意思的,就像我小时候家里养的一条大狼狗,逮人就咬,看着主人就摇尾巴。这事要是成了,我就把他带在身边,如他所愿,给他个官当当。”
“将军英明,论功行赏,唯才是举,岂是南朝那群腐儒能比的。”
“嘿,南朝皇帝这次不知抽了什么风,竟是点了平康侯程靖挂帅,还派了他那个文文弱弱、白白净净的儿子到前线督军,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将军,程家在邺朝根基颇深,程家人领军还是有几分手段的。至于昭王,南朝并未立皇太子,据说昭王深受帝宠,且得文人拥护,位比太子,其来前线说不好便是来拉拢武将,捞军功的。派遣平康侯前来,估计便是为了保护这个昭王的。”
“嗯,说得倒有几分道理。秦怀远在信中,也提到了,南朝皇帝极其宠爱这个儿子,而昭王本人在邺朝官民之中也享有颇高赞誉,堪称文坛年轻一辈领军人物。
先不管这个昭王是来做什么的,若我们能生擒昭王,必能狠狠打邺朝的脸。到时候,是压着昭王去破关攻城,还是让邺帝割地赔款来赎人,都是一场大功。舞文弄墨的小白脸,非要跑到战场来舞刀弄枪,这也是他自找的。
还有,若是程靖护主不力,他纵然活着下了战场,也逃不过皇帝问罪。”
萧歧说着,便把诸将唤至地图前,“诸位且看,邺朝兵力近五万,如信中所述,对方军粮调拨已然到位。
这两个月来,先后从安阳、曲黎、东兴,南、西、东三个方向,分别进入宁城。”说着,萧歧的手指在地图上沿着这几道路线来回划动,逐渐圈住某个范围,“日前,昭王并平康侯驻扎宁城,粮草又由富春入宁城。”说罢,手指骤然停在某处。
“稽县!”
“不错,正是稽县。此处便是邺朝军粮调度处。粮仓必在此。
我方兵马与邺军相当。昭王在宁城,宁城约有士卒二万,北境大营约有人马三万,我大周此次发兵五万,数量上可与南方持平。我大周猛士悍勇,而邺军有地利之宜。南人总是喜欢紧闭城门,龟缩城内。若是直接攻城,我军尚未形成压制之势,未免消耗过大,不宜强攻。
秦怀远送来的这个消息倒是颇为及时。
稽县背靠宁城,我欲以一军奇袭稽县,引程靖回援。若是粮草有失,我看他们动是不动?宁城兵马离稽县最近,必可引程靖分兵。此时再率大军攻占宁城,生擒昭王。”
“这,将军,这有几分可信?稽县正处于宁城与北境大营之间,贸然行事,若消息有误,那奇袭军队可就是两面夹击,腹背受敌。”
“不错,将军,南人狡诈,不可轻信。”
“你也说南人狡诈。秦怀远此人我认识,其人颇有手段,又贪图权势。他之前得罪程靖,在邺朝已无立足之地。我相信,他投效我是真的。至于稽县,一来是由邺军运粮路线推出,秦怀远又在运粮官身边,恐做不得假;二来,正是稽县位置处于大军之中,才可信。”
“战场之上,机会稍纵即逝,若无这份胆量,不如趁早回家抱孩子,或是学着南人风气,去吟诗作赋。你们何人愿意领军取稽县?”
“末将愿意!必取稽县!”
“属下愿意!誓烧敌军粮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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