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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祎发现了规律,只要是得罪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林羡是真的贱,但遇到事确实不怕。
那种被呵护的感觉回来了,来自小十岁的年轻人。
没有背景的女人在社会上打拼,周围满是眼光不怀好意的男人,时时刻刻防备,还要放下身段,屈辱地被占便宜。
尽管她一直守身如玉,但那些咸猪手怎会让她独善其身,一次还能逃避,两次呢,三次呢。
就譬如今晚的李俊龙,如果林羡不在,自己注定要落入圈套,那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白天众目睽睽下李俊龙都敢占自己便宜,更遑论方才。
她有些彷徨,脑子里无端想起徐春卉和尹光的姐弟恋,那如胶似漆的场景。
其实年龄不是问题吧…
深秋的夜依旧寒气逼人,可她丝毫没有睡意,辗转反侧燥热难耐。
那个帅气男孩粗糙的手背,温热柔软的吻,怒气腾腾的青春气息,在脑海里不断闪现,加深,直到刻在灵魂里。
沉寂已久的潭水激起了千层的浪花,翻涌着沸腾着,正从灵魂的深处扩张。
无处安放的燥热像是巨大的牢笼,她挣扎着、对抗着,几乎要窒息了。
手胡乱中抓紧了天鹅绒床单,扭着蚕丝被,像是麻花般裹在身上,月光投进窗角,光洁的身段如同舞动的蛇。
终了,随着一阵奇怪的战栗,有莫大的困意袭来。
窗角有风,大腿根凉丝丝的。
…
次日一早秦茹祎像往常一样洗漱、做饭,只是早餐准备了两份。
做完这些,她敲响卧室的门,“林羡,起床了。”
门竟是虚掩着,她忙别过脸,“起床了。”
没有回应。
她迟疑下微微侧目,心里一沉。
只见被子叠成豆腐块,安静躺在没有一丝褶皱的床上。
通透的两居室几乎没有死角,人去哪了?
她微微皱眉。
赶忙掏出手机打电话。
关机。
慌张爬上心头。
跑到窗户边,但凡能察觉的视野部找遍了,仍旧没有他的身影。
启徽堂,对。
尽管知道可能不大,因为林羡没有钥匙,小姜九点前从未到岗过。
嘟嘟嘟…
她彻底慌了,跑到窗户边但凡目之所及都看了遍,人影攒动中并没有熟悉的人。
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烟灰缸里没来得及清理的烟头,一瞬间不知怎么才好。
就好像这几天做了个梦,一切显得很不真实。
就像推开这道门,张法海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无处不在,假药的风波还如烈火般燃烧。
可一切都真实发生过啊,就像阳台上,晨风吹起的红内裤和烂个洞的袜子,胳膊上的创可贴,仍有钝疼。
这并不是梦。
她起身换上鞋子,拿起钥匙就冲出了门。
恰逢楼顶传来些许异响,因为是老式小区,五层楼高,楼上早已不住人,她想了想鬼使神差上了楼梯。
到了五楼果然见通往房顶的红铁门半开着,隐隐约约有人影晃动。
只见林羡正模仿着某种动物的姿势练习,那动作虽滑稽,秦茹祎却笑不出来,反而是丢失的魂回来了。
她看了会,默默转身下楼。
过了会传来敲门声,她头也不看拉开了门。
林羡掀起上衣擦着汗水,六块腹肌上汗津津的,“姐,起这么早。”
“嗯。”秦茹祎冷淡应了声,便坐在餐桌前吃着吐司。
“别听那傻逼咋咋呼呼的,我刚才还看见李美娟指着人家鼻子骂人呢,恨不得一蹦三尺高那种。”林羡笑着拿起吐司就要吃
秦茹祎起身拍打他的手背,“先去洗洗再吃!”
“哦。”
“你在哪看见的。”秦茹祎问
“楼顶啊,你不是看见我了。”
“我…”秦茹祎脸色一红,翻他一眼,“我给你热牛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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