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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郝守行率先到达人流不算很多的机场,当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等待了十分钟,终於等到了张丝思和一名金门成员朝他匆匆赶来。
「不好意思,」张丝思跑得有点气喘,手上还带着一个袋子和拖着一个行李箱,「我们来迟了。」
郝守行摇摇头表示是自己来早了。毕竟他做完面给那位已经清醒的醉神之後,回到房间的他却怎样也睡不着了,还不如早早到来等待飞机。
她身後跟着一名金门的新生成员,那个男生只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如果钟裘安在场的话,他马上就认出来眼前这名男生就是当日看他不顺眼的明治。
那名年轻的男生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简单地介绍了自己,郝守行这才知道他是丰城大学的大一新生,今年该入学,怪不得看起来稚气未退的青涩模样。
三人会面後赶快在机场内的店舖随便买了一些东西,就正式入闸准备登上飞机了。
当他们踏入离境大堂时,一架从A国直飞到丰城的飞机刚好到埗。
一名衣着打扮得T、斯文的男生通过海关检查,跟随着人流从缓缓走出大堂。
他左手握着电话,右手拖着行李箱,嘴角g起一抹笑意,看似心情不错地对电话的另一端说话:「对对,迎风,真的好久没见了,不如找天我们一起约出来见个面吧,带着张丝思和阿海……真的,我每天在外国也想着你们,想起以前在金门的日子,嗯,就这样吧。」
……
安置好行李、获得海关放行之後,郝守行走在两人前面,三人缓缓步行至登机入口,当他真正坐上了飞机座位上,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数一数他二十二年人生以来的坐飞机经验,绝对一只手数得完。
相b起热Ai去四处去的张丝思截然不同,她还给另外二人普及一些上飞机的乘客须知,郝守行听得有些感叹,觉得将来有空的话也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弥补一下他错过了的经验。
或者下次带上钟裘安吧……不,不对,他无法离境,看来只能本地游了。
在经济舱内,三人并排坐,张丝思和明治坐在靠窗边位,郝守行则坐在中间位置跟其他人一起。他们两人在等待起飞的期间,聊了好多关於金门的事情和政治时事的议题,郝守行没兴趣,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社交软件,瞥了一眼钟裘安的最後上线时间。
还是凌晨,那就是他还没醒?
「守行!」张丝思突然伸手在他的视线中挥了挥刚才入境拿来的机场小册子,郝守行这才抬起头,张丝思有些叹气:「刚刚叫了你好多次你也听不见,你在看什麽?」
「没什麽。」郝守行摇摇头。
张丝思这才留意到他社交软件画面,问:「在飞机上可能收不到吧。」
「怎麽?」
「在飞机上就用飞机的Wifi啊。」张丝思在他面前扬了扬手上的电话,「要我帮你吗?」
「……」
当张丝思拿过郝守行的电话一看,才发现他想联络的人是谁,向他一笑,「阿海?只是刚上飞机,你这麽快就想他啦?」
虽然明知道对方只是开玩笑,郝守行还是不争气地困窘起来,「我昨晚喝醉了,就是担心他醒不起来。」
张丝思有些讶异,问:「他怎麽啦?我记得以前阿海也不喝酒的。」
因为顾及到有外人在,郝守行没有提起萧浩的名字,只是模糊地回答:「可能太担心以後吧,他这种人在丰城苛延残存已经算是万幸了,但要出人头地就免了,而且还出不了国,他说他这一生可能就这样不上不下地过了。」
张丝思一想起五年前发生的事情,神sE霎时间黯淡起来,有些凄然地笑:「他的牺牲太大了,阿海就是那种什麽事也喜欢一力承担不吐一句苦水的人,他本来可以置身事外,乖乖念完大学的,他成绩又好,未来有大好前途等着他,他偏偏不肯。今次地下城计划也是,你说,他为了什麽?」
郝守行正想说你们金门的牺牲也不少,一旁坐着的明治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问:「你说的人是那个Si掉的陈立海?」
二人听得顿时一怔,脑袋高速运转,最後还是张丝思回答他:「嗯,是他。」
「他还活着?」
张丝思马上心想,我怎麽告诉你当天他上来办公室被你呛那个人就是他,只好简短地回应:「对。」
「其实我很佩服他的,他过得还好吗?」明治的脸上露出罕见的崇拜模样,开始滔滔不绝地表达对玫瑰岗学校第二十五届学生会会长的倾慕之情,勇敢爽直、态度强y地面对独裁政权,可惜得罪政府英年早逝,是全丰城市民的损失。
郝守行试图把话题拉回他身上,随口笑笑:「时势做英雄,或许你有机会成为下一个陈立海呢。」
明治真的幻想了一下,很快又摇摇头,说:「这种被整个社会抹杀的代价太大了,不是每个人都担当得起。」
从明治的言谈举止中能看出来他有一种对强者英雄的崇拜,同时又有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气势,所以看不起钟裘安这种已经明显收敛起年少轻狂的峰芒、渐渐沉淡下来,露出一GU低调的世外高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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