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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诚党办公处。
叶柏仁坐在自己宽敞的私人办公室里,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又对b着电脑萤幕上的文字。站在他面前有三个人,除了他的随身助理外,另外二人的表情则是各有不同,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一脸焦急,站在他身边打扮像秘书的nV人则是冷淡平静。
「邱局长,刚才开会说的还不够吗?」见没有人打破沉默,叶柏仁开口道,「你私下来找我是为了什麽?」
土地发展局的局长──邱局长长得肥头大耳,穿起西装都不像正经生意人,倒像个捞了不少油水的暴发户,平时最擅长对着张染扬唯唯诺诺,讨好身边的同事,在立法会内根本是一只名副其实的「橡皮图章」,虽然归顺建诚党,但不想cHa手张染扬和叶柏仁的内斗,更对市长位置之争没有任何想法,只想当墙头两边摆,谁都不得罪。
作为中间人的邱局长看起来苦恼极了,不解地问:「为什麽您偏要反对地下城计划实行呢?我跟总商会的金会长聊过,他说你不想让这个方案通过,这不是打烂我们的饭碗吗?我怎样跟我们手下人交代?我们跟总商会有多紧密您都知道,这样……」
叶柏仁微微蹙眉,没想到这个脑装水的人竟然敢走到他面前提出反对,说:「你们没必要知道原因,反正这个方案是没可能、不应该过的,即使是上面找人来告诉我,我都未必会顺从他们。」
「您……您这样又何必呢?跟总商会作对就算了,如果上面怪罪下来,我们才是真正的人头落地。」邱局长担忧重重,「不只我们丰城两派内斗,上面也分成了两派,虽然现在掌权的皇派暂时没提出要找上面的人来取缔我们,但难保哪一天不会啊,又万一蒋派起Si回生,我们说不定连逃跑的路都没有了,安安份份退休烂Si在这个鬼地方好了。」
叶柏仁闻言一笑,「局长莫非觉得国内的环境不好,非要到外国过消遥生活?这不是拿起石头扔自己的脚吗?难道丰城不好吗?这个地方的土地规划、教育制度、社会环境还不是由你跟你的同事们一起成就的吗?你现在竟然想撇清关系?」
邱局长被自己的话打脸得脸皮更肿了,表情更难看,小声嘀咕:「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本来就没有什麽话事权,我跟其他局长也是看你跟张市长做人的,肯定是跟你们方针行事,只是你们斗成这样,反而使建诚党更四分五裂了,我看不如──」
叶柏仁没有听他继续罗嗦下去,反而直接打断他,问身边的助理:「钟裘安今天有来党员报道吗?」
助理站得笔直,马上回答:「今早九点有来过,但他只是看了一个自己的座位,认了一下身边的人就走了,连一张正式入党的合约都没有签过。」
叶柏仁毫不意外,说:「没关系,我的目的不在於他们到底会不会签这张纸,反正在所有人眼中他已经加入建诚党,在红营眼中他是个背叛者,在白蓝眼中他是根墙头草,在张染扬眼中……大概是b眼中钉更大的存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邱局长想不通叶柏仁在想什麽,但听到钟裘安的名字顿时如临大敌,马上嚷嚷道:「是那个Si不去的陈立海吗?哇,简直见鬼了,五年前炸不Si,今天来讨债,您还把他招揽到建诚党里?这不是疯了吗?他会Ga0乱我们日常运作的!」
叶柏仁r0u了r0u耳朵,压制着心里的不耐烦,耍手让他离开:「反正你随便想个理由安抚你的同事和下属,总商会那边我会亲自交代,这方面不到你C心,还有邱局长你未免想太多了,你的张市长还未到我头上兴师问罪,真不该由你这条狗帮忙吠,懂吗?」
邱局长怕自己再说下去就真的被武力请走,朝叶柏仁连声说抱歉後马上离开。他身边的nV子全程没有说话,但不屑他行为的表情清楚写在她的俏脸上。
叶柏仁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合上了手上的文件,搁置在一旁。
「你那边又是什麽情况?方利晋现在还在准备竞选工程吗?」
北隆区区长何梓晴、民治党方利晋的左右手,此时却站在建诚党的办公室对叶柏仁说:「还准备个头,他现在忙着处理因示威被捕的市民,不少区长和助理成员也被扯入官司了,他还得稳定军心,还有联络霍祖信,那个狡猾的老东西都不知道跑哪里了,已经两个月不见人了,现在我们乱成一团,谁还有空想年尾的竞选工程?」
叶柏仁沉思着,然後问身边的助理:「跟踪钟裘安的人还在吗?」
助理摇摇头,说:「在七月和八月还有,但自从林亦权中枪、霍祖信突然出国後,他们的人好像人间蒸发似的,但可能他们还在监视他,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
「你们不用太在意钟裘安的事,现在他是由我来处理。」叶柏仁把视线重新聚焦在电脑上,「反而霍祖信这个人,不论怎样也要找到他,不管用任何手段,他的出入境纪录不是显示他在A国吗?」
「对,我们的人本身一直有跟着他,但他很狡猾,y是带我们游花园,一时往公园走,一时往附近的建筑大厦走,y是摆脱了我们。」
叶柏仁没有说话,倒是站在一旁的何梓晴有些好奇:「他这个人这麽神秘,还在现在风头火势时出国,是为了做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吗?」
助理有些顾忌地瞥了何梓晴一眼,叶柏仁示意没事,他才继续说:「他的行踪不明,但我们留意到他经常逗留在一所疗养院一段时间,大概每隔两至三天他也会走一趟,里面的人可能就是他仓猝出国的原因。」
叶柏仁皱着眉头,双手呈交拳状态,抬起头问:「你还查到什麽,不如一次过说。」
「我们不知道他到了哪个楼层,那所疗养院不会随随便便透露出病人的资讯,但我们成功收买到里面其中一个病人的家属,他说自己见过霍祖信好几次,本来不认识但都认得他了,霍祖信每次会上二楼最後一个私人病房探望病人,本来只是一周去一次,但这几天频频出入,估计是里面的人活不久了。」
另外二人听到也有些意外,何梓晴问:「会不会是他的家人?或者是情人之类?该不会他在外面成家了,他的外甥还不知道吧?」
叶柏仁瞥了她一眼,气定神闲地从身侧的JiNg品柜里拿出一个雕刻着虎纹图案的暗sE茶壶,开始泡茶,朝她下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今天到此为止,北石村的事你最好处理得妥妥当当,如果让我知道鉢的事泄露出去,率先人头落地的可不是我。」
何梓晴回复冷漠的神态,说:「这点我b谁都清楚,别以为你b方利晋更聪明就能把我们所有人暪骗过去,有人在住宅水管里放未被正式公布的新型重金属,这明显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请问尊贵的叶主席对谁人做有头绪了吗?」
叶柏仁意外地无视了她的无礼,直问:「钟葵这个人你听过吗?」
何梓晴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不像作假,很快她就被请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叶柏仁跟助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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