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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不起眼的小院。说它不起眼,只因为这么多年小院的门鲜少有人问津,门上岁月斑驳的痕迹也加重了小院衰败的迹象,就连墙缝中的灰仿佛也极为厚重,令人更加哀叹小院的命运。
但在这灰尘扑扑的衰败中。小院似乎又因为地上新鲜、耀眼的红屑而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昨天,这里经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下聘。若不是小院处于军事管控区内,这场下聘怕是会轰动整个华夏。
车头接着车头,从小院门口看到巷子尽头也看不到尾,耀眼醒目的红色仿佛将安静的管控区也能点燃。不过比起十里红妆的阵仗,比起琳琅满目价值不菲的聘礼,站在小院门前,安静垂首的女人更能吸引人的注意。
修长笔直的身材,精致淡漠的容颜,以及周身上下无与伦比的气场,在她尚且还坐在轮椅上的时候陆家的门槛就已经被踏破,大家都在猜测,是什么样人,今后下什么样的聘礼才能将陆子衿娶回家。如今,下聘的人却变成了陆子衿,求娶的还是个刚生下来就被家族抛弃的人。
而这个家族,也早在二十年前和小院的门一样被岁月斑驳,变得衰败落寞,无人愿意上门拜访。
陆子衿在江家小院的门口站了多久,小院的门就紧闭了多久。这场浩浩荡荡的下聘居然受到了如此冷遇,因陆子衿的名声好,知情的人一边倒地骂江家不识好歹。倒是隔壁正在拜访闻家的秦相如,脸上堆满了笑。
有人欢喜有人愁。
只是谁也没想到“闪婚”这个词有一天会跟陆子衿联系到一起。
她疯了吗?她的身份、地位、相貌不知道比江家那个弃子高出多少,她的追求者如过江之鲫,优秀者不知多少,她怎么偏偏选了个最差劲的?
而相比起惊讶陆子衿的闪婚,所有人更好奇的是,江家这个弃子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陆子衿也变得如此“冲动”?
只是这份好奇在尚未得到满足的几个小时里,又被狂添了好几把火,烧得每个人如百爪挠心。
江家不受陆家的聘礼,江暮染在陆家家宴上直接撇清关系,说自己独门独户聘礼可以自己收,如此荒唐行径,陆子衿居然力挺给了;领了证该结婚,却又恶劣地将结婚宴的时间定在和秦家老爷子同一天,谁不知道,秦相如是陆子衿的头号追求者,如果不是突然杀出个江暮染,据说他会在秦老爷子大寿这天向陆子衿求婚……
江暮染如同一只携带着满身脏泥的泥鳅来到清水池,瞬间将整个清朗的局面搅得浑浊不堪。
可谁叫她和陆子衿有婚约呢?谁叫她为了让陆子衿站起来废了自己的腿呢?谁又叫她们自小相识,曾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日子呢?流言四起,各种传言渐渐被编织成一个完整又仿佛浪漫的故事。
“自己把自己嫁了,把我们江家这些长辈放什么地方?”江家沉寂的小院鲜少地喧嚣。
主位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带着老花镜,正在费力地读每日最新的燕京日报。这是她每天必读的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读报纸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而且最怕旁人打扰,一讲话就会令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位置。
“瞎吵吵什么?”重头看今天的日报,饶是老太太修养多年的好脾气也磨光,满脸不高兴抱怨道,“我都不知道看到第几段了。”
“大嫂子,报纸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现在大家都在等你的决断。你倒是说句话,光我们讨论有什么用?”一个脾气急躁的老头说道。
“知道讨论没用,你们何苦讨论半天?”老太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眼睛挨个挨个逡巡过坐在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那孩子是你们不同意她回来,她想结婚,当然她自己说了算。我老太婆可没脸去说三道四。”
“大嫂子,话不能这么说。”另一个稍显年轻些的老头不赞同道,“如果她不姓江,又怎么会有这场
婚约?说到底,她也是因为沾了江家的光,如今却对外宣称独门独户,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老太太冷笑,和蔼的表情陡然变得刻薄尖锐,“当初那孩子危在旦夕,你们见死不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自己,是不是躺着江家的功劳簿上装聋作哑?”
眼见众人脸色紧绷,无人搭话。老太太倏然缓下脸,垂下眼睑认真指着报纸上的一段新闻说道,“新闻上说,受非洲猪瘟持续扩散影响,猪肉又涨价了。刚开始涨价的时候没人在意,现在涨飞的时候又抱怨买不起,这能怪谁?要我说呀,我们都老了,牙口不好,吃什么猪肉哦。在院子里种点小菜糊口,就很好啰!”
脾气暴躁的老头瞬间想说点什么,又在看到老太太推老花镜的动作时硬生生憋回去。
老太太随着年岁的精进,脾气确实好了很多。可不代表她的脾气是真的好。
“大嫂子,那我们就先走了。”
随着一个人起身,大家都起身告辞。
老太太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无论江暮染现在多好,将来多好,可江家一开始就把她放弃了,就别再觊觎她身上的价值。
这是一间布置古色古香的书房,书桌很大,笔墨纸砚摆拍齐整,一个模样沉着的中年男人正专注地在宣纸上写“静”字。
一个模样姣美,身材成熟的女人正伫立他身边,静静地等他将最后一个“静”字写完。
当笔锋一转,将最后一笔勾出,男人放下毛笔,看向女人风华绝代的脸,柔声道,“怎么不坐着?”
“站在你背后我安心。”女人莞尔一笑,眉眼润着令每个男人都沉醉的光,递上温毛巾,说道,“你最近练字频繁了些。”
男人擦拭的手一顿,“子衿结婚宴的时间定了吗?”
“定了,两天后。一会要带江家那孩子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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