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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外牢突然响起一阵急急刺耳的钟鸣,牢头扫腿狂逃。
翁芝庭懒得追索,跟云骞平静地说道:“地下阴冷,我们先去外面,如若我猜的没错,应该还会有那种人过来,我们出去见见,然后送你回家。”翁芝庭手向上指了指,见云骞点头,轻轻地背他走出牢房。
云骞发觉翁芝庭衣服里还背有东西:“前辈,澈玥也在吗?”
翁芝庭声色柔和:“嗯,从不离身,剑匣太招摇,被我藏起来了,你注意些别被划伤了。”云骞轻声回应,任他背着出了牢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那个囚犯一眼。
到了外牢,之前的狱卒已然或救或逃地离开了,翁芝庭从桌上提起一壶茶水,晃了晃,感觉还有不少,又取了个杯子递给云骞,走上石阶。
地牢外的场院之中,官兵杂乱纠集,牢头正诉说着情形,看到二人走了出来,吓得躲到了官兵背后。
木质黑字的地牢牌匾森然高悬,翁芝庭把云骞倚靠在台阶上:“你若口渴,先在这喝点水,我办点事。”
许是近些时日生死攸关的事情太多,此时的云骞十分平静,自己倒了杯茶水,真地喝了起来。
为首的官兵,手握钢刀,高声喝喊:“大胆贼子,竟敢公然劫囚,还不快快受缚。若敢反抗,唯有乱刀分尸的下场。”
所有官兵抽刀喝势,一时间明光闪闪,气势森严。
翁芝庭安然如是地解开麻衣,放到云骞身旁,半开玩笑地说道:“小骞,我就这一件衣服了,看好别让他们偷走了。”
云骞撑笑回应:“前辈放心。”
翁芝庭提步走入场中,朗声高喝道:“中古至今,为求奉生大道,释缚脱艰,炼气修元者如恒河沙数,招来玄通相争,戕(音枪)生无计,终致天哭地陷。为此万宗几集,立下三道纪约,刻于闻圣碑。其中一道乃是仙修之人不得亲扰凡俗。阁下公然背弃,不但暗杀州府官员,蛊惑民众,甚至欺害无知少年,难道是想被玄海共伐不成?”
为首的官兵见他胡言乱语,喝道:“大胆贼子,还敢放肆,把他给我拿下”,令一出,众兵齐齐拢进。
翁芝庭冷哼一声,从身后拔出澈玥,劈开其上的裹布,驻剑威视。此时澈玥虽无森然寒气,仍是剑气凛然,与翁芝庭浑然天成。
刀光将起,郡守赶到场院之中,喝住官兵:“你姓甚名谁,为何知晓仙家之事?”
翁芝庭并未作答反而四方巡看:“阁下若不愿相见,还请说明缘由,还我兄弟一个公道,否则在下定送报传礼阁,亦能见得分晓。届时布公,后果难测。”
郡守被翁芝庭无视,真真恼怒:“两个作奸犯科的蟊贼,还敢谈公道,真当我不敢杀你么。”说完举手作令,准备诛杀二人。
然而,一道如黄莺啼啭般美妙的声音从云骞身旁传来:“小兄弟,你那位兄长为何会知道扶黄道约,还晓得传礼阁,告诉我他的来历好么?”
云骞觉得声音似曾相识。侧首发现身旁正依偎着一名弱柳扶风,粉妆玉琢的红袍女子,正满怀风情地抚拭着云骞脸上的泥尘。
整个场院一片寂静,郡守和官兵们更是完忘了场中的翁芝庭,反而满脸羡妒地看着云骞。
翁芝庭神色转冷,握紧澈玥,一步步向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故作凄怜地娇喝道:“哎呀,你可不要吓到人家,人家只是想跟小兄弟请教点事情嘛。”只见玉手缓缓移到了云骞的咽喉,轻轻划了一下。
翁芝庭顿下了脚步,剑点女子:“小辈,尔敢。”
女子轻笑嫣然,脸颊贴近了云骞:“可以不可以告诉姐姐,他一个凡人,为何敢对我如此无礼。”
云骞闻着女子的芳香,感受的暖酥的肌肤,低头回道:“姐姐,你踩到前辈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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