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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过去,林锦婳的烧已经退了,但她睡到半夜时,就知道长孙祁烨就站在自己眼前,她也懒得睁眼,继续假装沉睡,直到他离开,她才缓缓睁开眼睛,松了口气。

常青查了一天,根本毫无所获:“查不到她丈夫是谁,就连在锦朝的探子回来说,京城都没有一个姓‘慕’的人家,倒是有姓慕容的,不过那慕容兄妹也听闻早早归隐了。”

长孙祁烨没出声,没多会儿,宫衣鱼也来了,今儿她要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的。

但到时,她也没弄清楚慕白画到底是谁,只能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道:“极有可能这位慕白画,就是锦朝世子妃林锦婳的亲戚。”宫衣鱼将自己猜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通,自己也绕的有些晕,但长孙祁烨却发觉了不对劲。

“林锦婳……慕白画。”慕同木,取林字的一半,白同样取自锦,而婳同画。慕白画,就是林锦婳!

长孙祁烨原本慵懒的身子瞬间坐直,脸上只能用愤怒两个字来形容,怎么会是她,怎么能是她!

是谁都好,为何她偏偏要是林锦婳,是赵怀琰的女人!

长孙祁烨起了身就要往柴房去,常青察觉不好,忙道:“七皇子,今日江妃娘娘和弦月公主要来,下午就要办生辰宴了。”

长孙祁烨不听他说话,径直往前走。

宫衣鱼也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

常青一路追着长孙祁烨到了柴房外,才道:“您真的要杀了她妈?若是如此,让属下来动手吧。”

长孙的脚步猛地停下,站在柴房外看着紧锁的门,仿佛还能想起昨晚她沉睡的样子,那样的静谧美好,那样的冷静而坚强。可为何老天爷要这样耍自己,为何自己想要的一切,都是赵怀琰的!

“我不甘心!”

长孙祁烨忽然道。

常青也是心疼,却只能道:“殿下,您现在太生气了,不如等冷静一些后……”

他话未说完,长孙已经上前去,一脚将柴房的门踹开了。

他看着气色虚弱倚在墙角已经醒来的人,道:“我可以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一,打掉你的孩子,让后让你生不如死一辈子苟活在这里。二……”

他嘴巴张了张,暗暗咬咬牙,才道:“二,永远当慕白画,嫁给我,生下孩子。”

林锦婳微微一怔,他忽然这样,是太恨怀琰了,所以要以此来羞辱怀琰么?

“七皇子……”

“阿慕,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想清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常青忙道。万一她们两都一时意气,一个死犟着不肯放下尊严,一个死傲着不肯答应,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阿慕被杀,到时候七皇子一定痛不欲生。他看得出来,阿慕在七皇子心里,是不一样的,跟谁都不一样。

林锦婳也有些迟疑,今日已经是寿宴,等到下午寿宴开始,她就能找到机会逃出去了。

“给我时间考虑。”

“必须现在说!”长孙祁烨已经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但拿到佩剑的一瞬间,他又想起了之前阿慕肆无忌惮拿着自己的宝物佩剑去床底下赶老鼠……

他微微摇头,驱散心中的犹豫,提剑抵着林锦婳的喉咙:“一,还是二。”

林锦婳能看到他眼里的复杂和杀气,也能感受到肚子里已有了的动静。

她拳头微紧,看了眼一侧担心不已的常青,到底还是妥协了:“二。”

她话音才落,常青一颗心也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但他发现七皇子的手微微开始发抖了:“七皇子……”

“都出去。”长孙祁烨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冷意。

常青看了眼林锦婳,暗示的朝她眨眨眼,这才出去了,还不忘带上门。

等他一走,长孙祁烨手里的剑才落了下来,蹲下身看着面前的人儿,眸光清淡疏离,可她还是阿慕,是那个勇敢又聪明的阿慕。

在林锦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拉到了怀抱里:“阿慕。”

林锦婳试图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浑身瞬间变得冰寒,也只能由他抱着,却没应声。

“你放心,他能给你的东西,我也一定能给你的,你的孩子我也会好好养大,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做慕白画。”长孙祁烨能感觉到抱着她后,原本空落落的心好似有了的踏实感。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女人,即便他一开始伪装成男人骗自己。

半晌,他发现她没说话,也没生气,只小心将她扶起,道:“我先让人送你回去,换好衣裳,同我一起参加下午的生辰宴。”或许这是他唯一一个期待着过的生辰,而她便是最好的礼物。

林锦婳闻言,心思慢慢转起来,若是回去,兴许逃出去的机会更大。

她点点头,长孙祁烨这才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时跟怀琰有几分相似,都是不擅长笑的人,但笑起来的时候,都有一种格外温柔的力量。

林锦婳被送回房间后,方伯便被调走了,这是长孙亲自下的命令,而后就有人陆续送来了珠钗首饰,锦衣华服,侍女们服侍她沐浴休息,还不忘送来掺了迷药的退烧药给她服下。

一番折腾后,林锦婳已经换上了女子的衣裳、

胭脂色的广袖长裙,腰间束着玉带,交领的衣襟前绣着并蒂花,挽了飞仙髻,簪着四五支金步摇,眉心点上大红的梅花,手指涂上大红的蔻丹,再描上精致的妆容,一瞬间,直教人感叹手若柔夷,肤如凝脂,臻首娥眉,巧笑倩兮。

侍女们梳妆完,均是惊喜的互相看看,才有人忍不住夸赞起来:“原来阿慕这样美!”以前只看她体态婀娜,五官精致,皮肤白嫩,但也没有美到如此让人惊艳的样子。

林锦婳反而是淡淡,皮囊而已,再好看,也有老去的一天。

她缓缓起了身,睨着满屋子的人道,你们都去忙你们的,不必看着我,我就在院子里转转。”林锦婳说完,便我往院子里唯一一棵的花树下去了。

这颗花树长得很高,枝丫也很多,白色的小花开满了树,即便这几日刮风下雨,也还剩下不少,如今再有风儿一吹,便是满树细碎的小花落下来。

侍女们见她举手投足间均是优雅矜贵,哪里像是寻常的市井女子,见状,也都乖乖应下退出去。

离这儿不远处的转角廊下,长孙祁烨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她,一身红衣淡淡站在那花树下,看着飘飘洒洒的小白花飞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风儿吹过,将她垂在耳际的一缕青丝也吹得飞舞起来,他觉得这青丝也好看极了,宛若一幅画,一副绝世的美人画。

林锦婳能够感受到有目光在看自己,却没管,她要看看一会儿要怎么逃出去,爬上这棵树,也许能窥见七皇子府的全局。

但她还未想完,便听得请安声:“阿慕姑娘,这是今儿的鸡汤,方老头让奴婢给您送来的。“黄大娘瞧着她也是瞪大了眼睛,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姑娘,莫不是天上的仙女儿偷偷下了凡?

林锦婳回过神来,朝她浅浅一笑,接过汤盅,黄大娘却是忍不住问出了声:“阿慕姑娘,你该不会是仙女吧。”

“仙女?”林锦婳还是头一次听人这样说,她不过是活了两世的幽魂呢。

她清浅一笑,摇摇头。

黄大娘也跟着笑起来:“不是仙女还能这么美,阿慕姑娘的爹娘可真是好福气。”说完,这才行了礼退下了。

林锦婳看着活得开心的黄大娘,感慨方伯这一辈子真是幸福,儿女健康,老伴儿也还在,结了的亲家也是个好性子的。

爹娘……

不知爹爹和哥哥现在怎么样……

想到这里,她神色略微低落下来,但不等她想多久,前面便来了小厮请她过去参加宴会了。

林锦婳手里还拿着之前常青给的药丸,里面的迷药不少,她小心碾碎成了粉末,就看一回儿够不够用了。

来参加宴会的人不少,还包括了江妃和弦月。

江妃坐在上首,远远瞧着她过来时,嘴角玩味勾起,睨了眼身边的嬷嬷,嬷嬷会意:“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

“只要有女人,就能再生,不可惜。”江妃淡淡说完,看了眼弦月:“怀琰那儿情况如何?”

“赫连将军传来消息,一切顺利,若是接下来还是这样一帆风顺,很快他就能凯旋了。”弦月笑道,即便聪明如她,提起赵怀琰,眼角都是浓情蜜意。

江妃淡淡一笑,不再多说,只看着跟在长孙祁烨身后缓缓而来的林锦婳了。

林锦婳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面色冷漠,跟着长孙祁烨一步步往前走,眼角却在四处打量着,好等机会逃走。

正想着,她的手忽然被前面的人牵住,她立即皱眉要抽出来,便听长孙道:“现在才反悔已经晚了,阿慕,你就这么不信我会待你好么。”长孙祁烨头也未回的道。

林锦婳暗暗皱眉。

不多会儿,到了江妃跟前,林锦婳明显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她抬头朝一侧看去,那儿暗处,好似有人正在瞄准自己一般。

“这位是何人?”江妃开口笑问道。

“是儿臣即将迎娶的皇子妃,慕白画!”长孙祁烨声音不小,在场的人全部都听到了,包括夜生。

夜生激动的坐直了身子,却被卫国侯一把按了下去:“今日宴会,你若想动手脚,我绝不会放过你!”

夜生这才忍下愤怒,但看着被长孙祁烨牵着的林锦婳,心又微微提了起来,她想做什么?

正想着,江妃忽然道:“既如此,慕姑娘,坐本妃身边来吧。”

“民女……”

“她跟儿臣坐在一起就好。”长孙拉住林锦婳的手,朝江妃笑了笑,便拉着她在一侧坐下了。

才坐下,便有不少人上前来恭贺了,可她如芒在背的感觉依旧有,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丢命一般。

“这位便是慕姑娘啊,生得真好看。”

一位看起来面善的女子忽然靠近,一把攥住了林锦婳的手腕,让她诧异抬头,而后肩膀却被后面的人猛地刺了一刀。

林锦婳想轻呼出声,却有人挤开了长孙祁烨捂住了她的嘴。

林锦婳惊恐的瞪大眼睛,难不成有人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自己么?

她顾不得许多,用另一只还未被控制住的手迅速抓出了准备逃生的药粉,药粉撒开,长孙祁烨也立即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劲。

“你们在做什么!”

他冷喝一声,常青立即上前来将控制林锦婳的几人推开了,但那几人是有备而来,会功夫,还带了药。

府里的护卫立即警惕起来,长孙祁烨这才赶忙走到林锦婳身边,看着她的伤势,皱眉:“我先送你回去。”

“我觉得暗处还有人,七皇子先抓刺客!”林锦婳忙道。

长孙祁烨看她面有恐惧,眉头紧锁,立即吩咐人去周围搜查,但侍卫才走一些,府里靠近长孙祁烨书房的位置忽然冒出一股滚滚浓烟来。

府里的下人一面救火一面抓刺客,林锦婳也趁着这时,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起了身,悄悄转身离去。

江妃看到了她的离开,见弦月要起身,只道:“门口还有人,不必着急。”语气让祁烨看着她被杀,倒不如让她安安静静的死。

林锦婳穿过办宴会的院子,便直接朝正门处而去。

出去时,有下人瞧见她,忙要迎上去,却听她道:“七皇子和江妃娘娘有危险,快去护驾!”

那些下人们一听,看了看学血流不止的她,根本没想过她会逃,便立即转头去了。

因为大火和刺客,所有人几乎都往那儿去了,林锦婳一路出来都很顺畅,直到才出七皇子的大门,便有一群黑衣刺客围了上来。

林锦婳微微皱眉,这些人分明不是墨雪的人,他们眼里的杀意是真的!

“阿慕!”

长孙祁烨的声音忽然传来,林锦婳转头看去,见他竟是一个人追出来了,眉头微拧,转身便朝那些刺客撞去。

那些刺客自然不会放过她,拔剑就朝她杀来,却被长孙祁烨挡开,而后林锦婳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躲开了长孙想要拉住她的手。

“阿慕,你现在一个人离开,会被杀的!”长孙祁烨的吼声里带着祈求,但林锦婳现在却顾不得许多,她必须走!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快速跑了过去,但很快便有刺客追了上来。

她险险躲过,后背却被暗剑一刀化开,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她趔趄一步靠在墙边,看着长孙祁烨朝她而来,咬紧牙,继续跑。

“阿慕,你给我站住!”长孙祁烨眼眶赤红,浑身的杀气都涌了出来。阿慕,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再也没人能保护我了。

林锦婳没听他的继续走,可她到底没跑过他,被他一把拉住,却有刺客直接朝她刺了而来,逼得他不得不松开手。

林锦婳抓住机会,还未翻上马车,一个黑衣人忽然冲天而降,拦着她的腰身险险躲过。

“主子,是我。”墨雪低声道。

林锦婳闻言,再看着癫狂的长孙祁烨,干脆将计就计:“你假装杀了我,然后把我带走!”

墨雪微微一怔,也瞬间照办,抬手就打在林锦婳的后脑勺,而后便把她抗在肩上带走了。

看起来,她也是要杀林锦婳的刺客执意一般。

“阿慕——!”

长孙祁烨看着人被打晕带走,再看林锦婳浑身的血,目眦欲裂,刚好常青也带着人赶出来了。

可看着扔下了剑也不顾周围还有刺客的七皇子,忙上前道:“七皇子,你怎么了?”

“阿慕——快把阿慕找回来,快!”

“七皇子,阿慕此番被带走,必死无疑。”常青劝道。

长孙祁烨却狠狠抓住了衣领:“我不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的,这么多年,它从未给过自己什么,如今才有了一个阿慕,它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带走吗?

常青看他两只手臂都受伤了,微微皱眉,暗暗拿了迷药在手中:“那七皇子您先休息,属下这就去。”说罢,将长孙祁烨迷晕后,这才赶忙带着人去追了。

墨雪带着林锦婳跑了许久,直到上了船,才算彻底去掉了气味。

在船上,已有大夫在等着了。

“她怀了身孕,你用药小心些,如果她跟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墨雪寒声道。

大夫那里敢耽搁,连忙开始处理伤口,不过耗子啊伤的都被背部,处理起来也没那么麻烦。

等处理完后,墨雪便趁着船到了上游的位置,找了具女尸,伪装成林锦婳的伤势,再换上林锦婳的衣裳首饰,扔到了河里。

夜生也是跟着一路追出来的,但等他也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林锦婳的踪影。

“你不许插手!”卫国侯在一侧道。

“这次,儿子不能再听爹的。”夜生说罢,立即就带着人往城外去找了,却不知林锦婳这会儿根本还在城内,而且就在离七皇子府不算太远处的宅子里。

夜色微沉,阿宝在一侧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守着,瞧见墨雪也是受了一身的伤,才道:“雪姐姐,你先去休息吧,这儿我看着就行。”

“不妨事。”墨雪上前看着睡得不踏实的林锦婳,有些愧疚:“主子这段时间过得艰难,如今又受了伤,怕是短时间离不开西夏了。等明儿天一亮,你就安排人去买些安胎药来……”

“安胎药。”

墨雪的话才说完,林锦婳便似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满头大汗。

“主子,你醒了!”阿宝惊喜的喊出声来,林锦婳也来不及寒暄,出了口气后,便立即道:“不能去抓安胎药。”弦月和江妃一定会盯紧京城要买安胎药的人,他们这么急去买药,一定会引起她们注意的。

墨雪见她做梦都能被这件事惊醒,也知道她每日活在多大的恐惧中了,只道:“奴婢听您的。”

“可主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很坚强。”林锦婳自己也惊奇,这两个孩子会这么乖:“等隔几日,让人去周边县城买就好,让府里的下人们也都表现寻常些。”

“您放心,您回来之前,奴婢便让人每日按时送饭菜过来这里,他们以为这里早就有人了,而且姓赵的商人老爷奴婢也找人顶替了。”说完,隔间便走出个男人来。

林锦婳瞧见来人,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带着一顶帽子,看起来还真是个商人样子。

“奴才赵荣,见过主子。”男子立即跪下行礼。

“他原本就是锦朝逃难来的,刚好遇到了奴婢,奴婢便想着这院子总要有个撑门面的男主人,便招了他来。而且这房间是带着隔间的,隔间内东西一应俱全,外面有锁可以锁上,白天他就在书房,只等入夜了再过来歇一宿。”墨雪笑道。

林锦婳安凯墨办事越来越利落了,也露出笑意点点头:“很好,先暂时在这里候着吧。”

主仆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林锦婳这才又沉沉睡了下去,阿宝干脆就睡在了暖榻上。墨雪去处理好伤口后,也在耳房里住下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常青便带着捞起来的尸体回去了,江妃和弦月也听到了消息,却并未彻底放松,而是派了所有的耳目开始盯着西夏的动静。

若是林锦婳用了锦朝脱壳之计,要么潜伏在京都,要么一不做二不休去战场找怀琰,她一个受了伤的孕妇,破绽太多,很容易就会找到。

他们尚能理智去想,但长孙祁烨却似受了打击一般,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三天三夜,等到常青亲自去把他给拉出来,才看到了他冒出的一脸青色胡渣。

“七皇子,人已经死了……”

“嗯。”长孙祁烨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沿着长廊走到了后罩房。

后罩房里,方伯正在烧纸钱。

院子里那棵白花树的花似乎一夜之间都落完了,散在地上一片白,枝干却光秃秃起来,偶尔瞧见寒鸦飞过,也知道西夏的冬天也到了。

方伯烧完纸钱,心里却知道阿慕八成没死,她在外头早做了安排,怎么可能轻易死了呢?只可惜了七皇子,不过时间一长,他会忘记的吧。

长孙祁烨看他烧完纸缓缓起身回去,才也走到那烧纸的地方,仿佛能跟林锦婳说话一般:“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可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七皇子……”

“从今日开始,但凡赵怀琰的东西,我长孙祁烨,发誓,一定会一样一样,全部夺过来。”他双眸赤红,看着那最后一点纸烧成灰烬,才冷漠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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