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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程青回到新赐的徐府,还未进去,就见一道人影快速跑了过来跪在了他跟前。

他还愣了一下,而后看清来人是朗月梦,诧异不已:“梦公主,你怎么来了这儿?”

“徐大人,你救救我。”朗月梦哭着抓着他的衣裳道。

“怎么了?”徐程青不解,赶忙招了人来要将她扶起,却听她道:“是五哥,他要杀了我。”

徐程青听到这话,越发的诧异,朗月炎与她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也是亲兄妹,而如今前朝留下的人也不多了,朗月炎怎么会要杀了她?

徐程青亲自将她拉起来,才道:“我先派人送你回公主府。”若是半夜将她带回徐府,怕是又要流言四起了。

朗月梦反手抓住他的手,哭着道:“我能不回去吗?那里的人早被五皇兄收买了。”

“这……”徐程青犹豫起来,如今娘亲和昭昭都不在,府里没有女眷,现在带她进去,朗月炎指不定要在背后说什么。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一道久违的男声忽然想起了。

“跟我,回去。”

朗月寒骑马而来,看着底下的朗月梦,淡漠道。

朗月梦闻言,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想起公子的吩咐,微微咬唇:“七哥……”

“不要,掺和。”朗月寒看了眼徐程青,道。

徐程青不知道他是不是了解到了些什么,见他如此严肃,只跟朗月梦道:“梦公主随七王爷回去吧。七王爷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朗月梦不是个嘴巴伶俐的,当下无话可说,直接被朗月寒给带走了。

等看着他们一走,徐程青才觉得奇怪,反倒是他身后马车里的人淡淡掀开了帘子,看着离去的人,面色微微有些沉凝。

徐程青走过来,朝马车边道:“娘娘,您觉得是不是有蹊跷?”

“朗月梦定是受人指使的,不过现在朗月寒带走了她,倒是不必担心。先去看尸体。”林锦婳直接道。

徐程青颔首,立即亲自带着她往徐府内去了。

进了徐府后,他们再走后院小门出来的,出来时林锦婳已经换了身利落的男装,扮做小厮,随他穿过各种小巷后,很快便到了放着尸体的府衙。

府衙的人见是他来,也不多问,很快便引了他去停尸房。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尸体放在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发臭腐坏,反而保持跟活着时一样,若不是整张脸都发黑了,真要让人误以为这人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林锦婳靠近后,仔细看了看,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个躺着的人,虽然跟长孙玄隐有差不多的脸和身材,但他身上布满的伤疤,包括手背上。

“不是长孙玄隐。”林锦婳笃定道。看着他身上这些陈旧的伤疤,尤其是手背上的,她记得长孙玄隐没有。就算是最近受伤,伤口也不会愈合成这样,这个人一定不是长孙玄隐,她很确定!

“那这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闵秋公主府的后巷,还跟死去的闵秋公主一起被发现?”一侧的府衙大人奇怪问道。

徐程青往林锦婳身侧站了站,不叫她看清林锦婳的脸,只道:“这件事是官府的事。”

“是。”府衙大人连忙躬身应是,想偷偷去看刚才说话的人,却被徐程青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林锦婳随徐程青出来后,也略微呼了口气:“现在还是不能放下警觉。”

“明白。”徐程青坐在马车内,看她道:“不过这位定王殿下到底是什么目的,屡次出现,好些次都可以取了不少人的性命,但他又没做,就像猫捉老鼠一般,不知道是要吃还是要玩。”

林锦婳眸光微闪:“猫捉老鼠……”

“对啊,真是叫人猜不透。”徐程青无奈道。

“是啊,叫人猜不透。”林锦婳想起曾说过的,他早已身中剧毒,早该死的人,却活到了现在,而且之前还屡次帮过自己和怀琰,如今却又仿佛一个幽灵一般活动在都城,不见他报仇,不见他找解药,也不见他炼毒,他到底要做什么?

林锦婳一肚子的疑问离开,那府衙附近的茶棚里,看着马车离开的人才缓缓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

清幽跟在一侧,看着他左手手臂上刺满了银针,才忍不住道:“师父,您还要在这儿留多久?”

长孙玄隐浅笑着看了眼自己布满银针的手笔,将茶缓缓喝了,才道:“烦了?”

“徒儿不烦,就是心疼师父。”

“有什么好心疼的。”长孙玄隐笑容渐渐落下,看向落满月光的都城,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仿若渺小的蚂蚁一般,他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他淡淡收回目光,道:“明日启程回百毒谷吧。”

清幽知道他的身体要回百毒谷休养了,点点头。

“也暂时给他们一段安宁,看看给他们的时间,到底能做下什么事。”长孙玄隐略带着几分怜悯的看着齐国皇宫,浅笑。

“师父,您何苦……”

“传信给江太后,让她加快攻打锦朝,否则,西夏危矣。”他浅浅一下,抬手去拔出手臂上的银针,但每拔一根,都是钻心的疼,直到拔完最后一根,他才终于无力的仰着头靠在椅子上,脸惨白的厉害,就连呼吸也纤弱的几乎察觉不到。若不是清幽早就熟悉,只怕都要以为他已经活不成了。

他镇定的转身洗了冷毛巾来,敷在他的手臂上,直到他缓缓清醒过来,才上前扶起他往外而去。

朗月炎当夜的确是要杀了朗月梦,但他没想到人才到朗月梦的府上,才知道她被朗月寒给接去了。

“朗月寒就知道坏我好事!”听到刺客的回报,他愤怒不已。

“王爷,这个七王爷从回咱们南疆开始,就没办过一件好事,咱们还要留他吗?”

“那也要能除得去啊!”朗月炎更加不甘心了,明明是个野人而已,没想到关键时刻脑子还很好使,想要谋杀他根本没有机会。

想罢,他只得道:“罢了,本想借此事打击徐家,也挑起百姓对赵怀琰的不满,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暂且就留他们多活几日,听闻最近齐国打算偷袭锦朝?”

“是,说是让皇后暂未回的父兄直接走边关,趁其不备杀入锦朝。锦朝边关之处本就与我朝相连接,等到时候林麓之再夺下城池,那齐国的版图便扩大了不少,侵吞锦朝也是必然之事。”一侧的人道。

“哼,赵怀琰还真以为以他现在的兵力能跟锦朝对抗么?”朗月炎冷声说罢,立即叫人把消息送去了锦朝。

赵阚接到他传来的密信时,人已经到了京城了。

即便前线战事连连,但京城的权贵们依旧是纸醉金迷,京城繁华不减。

对于西夏一战,他算是战胜了,所以回京之后,仍有不少百姓相迎,赵阚以前的恶名也从此洗干净,变成了如今能干又贤能的太子了。

回京后,他直奔皇帝的养心殿。

养心殿中,皇帝早已病重到很难起身的地步,瞧见他回来,冷哼一声:“给朕跪下!”

“皇上,太子才刚刚凯旋……”贵喜还想劝劝,却被皇帝直接给瞪了出去。

赵阚浅笑:“父皇要儿臣跪,儿臣岂有不跪之礼?”说罢,睨了眼殿里的宫人,淡笑道:“都出去候着。”

宫人们立即应声退下了。

皇帝面色更沉:“都给朕站住,谁让你们出去的,站住!”

可没人听他的,就连贵喜都自觉退出去了,皇帝的恐慌袭上心头,看着面前的赵阚警惕又慌张:“你做了什么?你难道要谋反不成?”

“儿臣怎么敢谋反呢?毕竟上一次可是付出了一条胳膊的代价,若不是我四处躲藏,这条命怕也没了。”赵阚浅笑,转身走到不远处的龙案前,铺开一张空白圣旨开始写了起来。

“来人!”皇帝怒喝出声,文渊终于带着暗卫们冲进来将赵阚团团包围了。

赵阚却很镇定,一面写,一面道:“文渊,你今日敢杀了本宫么?”

“只要皇上有令,臣绝不违背。”文渊寒声道。

赵阚讽刺轻笑,转身拿起放在一侧的玉玺,重重给他自己拟的圣旨盖了章,才道:“现在父皇已经要颁发退位让贤的诏书了,你若是执意要杀本宫,就是谋逆。”

赵阚的话说的不重,但字字似乎都藏着杀机。

文渊犹豫了。

他们禁卫军要效忠的是皇帝,可现在的皇帝行将枯朽,而赵阚很快就会是下一个皇帝。

他沉默的看看床上的皇帝,再看看赵阚,面色微沉。

皇帝怒道:“文渊,你在做什么,快把他抓起来!”他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传来。

赵阚看着不动的文渊,浅浅笑起来,提步走到皇帝跟前,稳稳跪下,俯身行了叩首礼,而后才道:“父皇若是认可这张诏书,您往后还是尊贵的太上皇,住在这紫禁城里;若是您不认可,您就要驾崩了。”

皇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着站在一侧默不出声的文渊,心如死灰。

“你是要谋反……”

“父皇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赵阚抬眼浅笑。他一开始就是要谋反的,皇帝不过是没有可利用的人去对付赵怀琰了,才一步一步让自己成为了今日的太子,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皇帝心里仿佛憋闷了一口气,出不来进不去,直憋得他脸色发紫,瞪着眼睛就晕了过去。

赵阚很镇定的转过头看着文渊:“圣旨就劳你去传达了。”

文渊手心微紧,看了看老皇帝,再看看桌案上的圣旨,规规矩矩朝他行了礼,便去传旨了。

圣旨一传,文武百官均是不信,却唯独侯在底下的如今的一品大臣蒋青书率先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声唤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见他如此,也不敢落后,立即跪了下来跟着呼喊。

赵阚瞥了眼地上的蒋青书,再看着巍峨皇城,笑起来,这锦朝的江山,终于是他赵阚的了!

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加重赋税,并抄了好几个平素最有钱的大臣的家,虽然定的是莫须有的罪名,但吓得不少的大臣纷纷以‘捐赠’的形式来保命,都交出了大半的家产,原本空虚的国库,一下子就丰盈起来,赵阚也亲派了大将去迎击此番攻打来的林麓之父子,并使人去联系蛮夷了。

若是蛮夷肯出兵,那林麓之父子便不成问题。

但他终究是看轻了林麓之。

林麓之征战几十年,守在边关更是十几年,蛮夷的人对他是闻风丧胆,知道他们父子亲自领兵,哪里还敢来掺和,早早缩在一边不敢说话了。

林麓之父子也趁机直接南下,再夺十二座城池,将齐国跟锦朝相连的地方几乎全部夺了下来,加上之前的城池,如今谁也不敢再说齐国是区区小国了。

周围小国更是齐齐来贺,交上贡品,订立盟约。

短短时间内,齐国已经一跃成为和锦朝并立的大国了,而且是处于上升的趋势,锦朝却是逐渐下颓了。

江太后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白了不少的头发,带着护甲的手指轻轻抚着,问身边的兰姑:“你说哀家怎么忽然老得这么快了?”

“娘娘太操劳了。”

“是吗?但哀家却是看不懂这朝政了,哀家也处理不好了,兰姑,你说哀家怎么办?”赵阚将之前的城池全部夺了回去,又灭了西夏不少的兵,西夏现在没有得力的大将带着,士气早已低落,民间更是怨声载道,朝堂的大臣们杀多少都学不乖,一到上朝的时候就给她使绊子,她忽然也拿不准能不能继续理这朝政了。

兰姑没说话,只上前给她揉按着肩膀,轻声道:“娘娘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江太后看着镜子里日益老去的容颜,让她休息,她现在还能休息?她稍一放松,西夏就会出事的。到时候若是西夏都保不住,她如何能让那个人后悔的跪在自己跟前!

她的眼泪慢慢落下来,道:“吩咐下去,哀家……要亲自去齐国。”

“娘娘……”

“哀家等不了,现在齐国已经建立了,怀琰已经不受哀家控制了。若是他再不攻打锦朝,就来不及了。”江太后的手微微一颤,道。

兰姑觉得她是知道锦朝皇帝退位后所以受刺激了,也是,锦朝皇帝还能撑到今日,怕也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如今皇位也没了,这口气还能不能吊得住都是个问题,定王又让人传来那样的消息……

“那奴婢去吩咐。”

“好。”江太后说完,顿了顿,才道:“让祁烨醒来吧。”

“可是衾息她已经死了,没留下解药。”兰姑道。

江太后微微僵住:“没有解药?”

“是。只能等到一年之后,皇上才会醒来。您现在若是离开,西夏就真的无人管理了。”兰姑看着她逐渐流露出痛苦的脸,垂下眸子不再多说。

江太后还是第一次觉得后悔,衾息是故意如此的吗?她知道自己的贪心,所以要惩罚自己,让自己离不开这里。

“娘娘,可还要准备去齐国?”

“不……不必了。”江太后深深闭上眼睛,半晌,才缓缓道:“让人备好礼送去齐国,只说是哀家这个做祖母的,送给两个孩子的礼。”

兰姑知道她现在是别无办法了,淡淡应下,便出去了。

西夏的礼很快送到齐国,赵怀琰听到她送了礼来后,便只让人退了回去:“太子和公主的祖母早已过世,江太后送错了。”

“是。”

底下的人立即去办了。

林锦婳坐在一侧看着他继续提笔批改奏章,放下研墨的手,上前轻声道:“皇上也看了一上午的奏章了,葡萄和酒儿一定想念他们的父皇了。”

赵怀琰的手微微停住,转身便将她抱住了。

江太后如今送礼他,他知道并非真的意识到了自己是她的儿子,她不过是催促自己去攻打锦朝罢了。

“婳儿……”

他的声音闷闷的,林锦婳知道他心里的难受。他总是如此,所有的感情从不与人宣泄,只默默承受。

她将他抱住,如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还好葡萄和酒儿有一个爱他们的父皇和母后。”

赵怀琰闻言,心里的伤才像有一股暖流慢慢抚摸过,慢慢的治愈他。

见到孩子后,赵怀琰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笑意。

逗弄一番,等孩子玩闹得困了,才让乳娘带着孩子下去休息了。

廊下,闷热的天气伴着蝉鸣,带着盛夏的闷热。

赵怀琰牵着林锦婳的手,就这样站着,看着鲜花开得旺盛,吹着夏日里独有的微热的风,也放松下来。

“等一切安定下来,一定要好好陪陪你。”他轻声笑道。

“后宫只有我一人,皇上还要如何陪我?”林锦婳笑道,看着那白色的蝴蝶在花丛间翩跹,也露出笑意。

赵怀琰侧目看着她脸上的笑,缓缓抿起唇角:“那就允许你多陪陪我。”

林锦婳微微一怔,而后才笑起来:“是,谢主隆恩。”

“不客气。”赵怀琰轻笑,两人就这样消磨着时间,放松又开心。

下午的时候,林麓之便再次传来了捷报,赵怀琰知道,是时候重新出兵攻打锦朝了。

赵阚苛捐重税,民间怨声载道,现在攻打,是最好的时机。

晚上的时候,林锦婳跟徐夫人和徐昭昭用完晚膳,就见墨风神神秘秘的过来了,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昭昭还觉得奇怪呢,便见林锦婳起了身,浅笑:“你们且先用膳。”说罢,直接提步往外去了。

她穿过大殿,走过一条长廊,才终于到了一处废弃的宫殿。

宫殿内,关着十数个宫女。

宫女们瞧见她来,均是吓得跪在了地上。

“这些都是被蒙骗的,打算找机会对娘娘下手。其他的是故意为之的,奴婢照您的吩咐,全部赶出宫去了。”墨风在一侧道。林锦婳不过是低调了几日而已,这些人便都开始有小动作了。打听小太子小公主消息的,悄悄在饭菜里下毒的,还有甚者,想着狸猫换太子把两个孩子悄悄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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