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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o15章:关进监狱
在城里七拐八拐,直到他们几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时才停了下来。
看见前方黑漆漆的大铁门,吟游诗人吹了个口哨说:“看来今天住店的钱是省下了。”
“是啊,这正好可以省下不少钱,听说里面的环境也还不错。”独眼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全然不顾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佣兵。
威金斯听完俩人的话,苦笑着对马尼德说:“团长,你今天第一天上任就要在地牢里过夜,心里是什么滋味?”
“团长?”尼扎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的老朋友。“马尼德,你什么时候改行干上佣兵这行了?而且还有人管你叫团长?”
“这事以后我再跟你说,”马尼德询问道。“你在城里找到杰姆斯了吗”
“他不在城里,”尼扎告诉他的老友。“早在两个月前,杰姆斯就跟着商队去了帕拉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身后的士兵听见几人在监狱门口聊天,上来推了站在最后面的佣兵一下说:“啰嗦什么,一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从来没到过监狱的马尼德自然不知道这只是恐吓,有些害怕,询问的目光扫过了每一个酒馆里一起斗殴的同伴。
看见马尼德询问的目光,爱开玩笑的尼扎重重的点了下头,然后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意思走进了监狱。
威金斯把马尼德的目光当成了抱怨自己,他装作天太黑没看见,仰起头跟着士兵走了进去。
看见前面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意思,马尼德只好用胳膊搂住了喀拉杜斯根本就不可能楼得住的粗壮肩膀,朝监狱里走去。
当所有在酒馆参加斗殴的人都进了监狱后,一个监狱长摸样的人走到众人面前说:“贵族站在左边,自由民站在右边,奴隶,奴隶嘛,原地不动!”
听到监狱长的话后,原本挤在一起的人快的站到了两侧。
看到根据自己命令分成的两部分人,监狱长很得意,吩咐身边的狱卒,把所有人按贵族两人一间牢房,平民十人一间牢房带了下去。
“大人,奴隶没有按您说的站在中间。”接到监狱长命令的狱卒自作多情的说着。
在酒馆参加斗殴的人至少是自由民的身份,奴隶还没有胆量冒着被绞死的危险参加斗殴,所以很显然监狱长刚才的安排是有些多余了。
听到狱卒的话,监狱长面有些挂不住了,拉着脸朝狱卒身上踢了一脚。
挨了一脚的狱卒明白了监狱长的意思,没敢吱声,按着监狱长的安排带着众人去了牢房。
威金斯,喀拉杜斯与吟游诗人和其他自由民,被狱卒带到了一间足够关一百人的大牢房里。
马尼德由于维吉亚贵族身份,被安排到了另一个牢房,他暂时的狱友就是刚才在酒馆挑战争斗的独眼男子。
“我”
“我不需要你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听到马尼德开口,独眼男子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独眼男子这样说,马尼德心里很不悦,加大音量说:“我并没有要自我介绍,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刚才在酒馆里你不动手?却让你的手下动手?”
“哈哈!我是一名贵族,对付你们这些外来的佣兵,用得着我动手吗?”独眼男子听到对付的问话后大声笑道。
听到对方的回答马尼德有些生气,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独眼男子,自己才会被关进这间牢房里,于是大声的问:“这么说你是故意要制造混乱了?”
“哈哈,可以这么说。”独眼男子再次哈哈大笑。“要知道生活太单调,一个人要学会给自己找些乐子!”
“找乐子可以有很多方式。”
独眼男子看着佣兵平淡的说道:“你永远不明白我的生活,一个佣兵的生活。”
“你是一个佣兵?”马尼德听到独眼男子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是那群地痞流氓的头吗?怎么又成佣兵了?”
听了对方有些幼稚的问话,独眼男子冷哼了一声,走到床边整理了一下床上的干草,躺了下去,一会功夫便出了轻微的鼾声。
听到独眼男子的鼾声,马尼德知道自己的问话不可能再有答复,于是走到另一张床上躺了下去。
马尼德枕着手臂,躺在地牢的一角,却始终无法入睡。
对于一名佣兵而言,这里不是他睡过最糟糕的地方,但却是他最不想呆的地方。这地方的酸臭味让他想作呕。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的雨水喧闹不停,牢里的寂静令人窒息,这可真是鲜明讽刺。
时已深夜,期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
这些尘土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显得地牢更加的阴冷,且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
即使是看着地牢的狱卒们也会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来。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着他的耳膜。
地牢里,有多少个囚犯呢?有多少囚犯每日忍受着折磨?有多少囚犯这样不甘的嘶吼?又有多少囚犯从这黑暗的地牢中离开呢?
马尼德无从得知,但他知道他必须离开这里。
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马尼德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但此刻的他却对这句话深有感悟。
因为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只有自己在里面徘徊和叹息!
这间牢房只有一个狭窄的窗户,或许能够伸进一个人头,三面都是灰色的砖墙,一面是铁门,铁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终日亮着昏黄的灯,使人感觉不到昼夜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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